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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初遇郑承宪

160、初遇郑承宪

冯玉尘端坐不言,黄玉郎垂头不语,林统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无奈出言“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来,咱们再屡屡,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案。”

“大统领,咱们放开来接纳新民,犹如稚童挥舞重剑,不伤及自身已是万幸,哪有更好的方案。”黄玉郎说之间,看了看林统期待的双眼,紧接着说道“我认为,咱们应当量力而行,适时适量的接纳新民,等到根基稳固,再谋求进一步发展。”

林统闻言,微微颔首,提笔记下了,黄玉郎的观点。紧接着冲他问道“依你看,咱们要怎样才能做到这适时适量?”

“回大统领,所谓适时适量,就是根据咱们的需求,再依照目前状况,确定每月接纳多少新民。并以此为标,调整迎新和购粮船队的数量……”黄玉郎说到这里,得意的看了冯玉尘一眼,又随着林统毫不吝啬的夸赞,滔滔不绝的阐述起自己的腹案。

通过运力调配,改变人口流速,增加粮油采购,这可是全新的观点。冯玉尘渐渐的陷入了沉思,细细的品味起方案,直到他不甘于沉默,嫁接起自己的观点。探讨渐渐升温,方案慢慢的完善。待到海狼帮大议,它已出落的体态丰满,几无阻碍的通过了考验。

身为试点的宫古、三山,紧随着春季大议的余热,走入公众的视线。进而引发诸多的热议,带出富饶的安南,引出美丽的庆良间。海商们蠢蠢欲动,工匠们心生向往,先期的移民动员,渐渐的深入帮众的心田。

身为宫古岛政令的汤仁,就是在这无数的热议中,递上的东出申请,并从此踏上宫古一呆就是整整的四十年。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那个略显青涩的自己只是个小小的扶民管事。也曾背起干粮,把这宫古的山山水水踏了一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第一份规划让大统领拍案叫好。他也清楚的记得,小小的宫古挤满三十万人的困苦与艰难。只是这一切,在他得到理事堂嘉奖的一刻变成了鼓舞,支撑他把这荒僻的宫古变的像明珠一般。

那时的林统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一通称赞,造就了一位踏实肯干的属官。他更不会想到自己威逼而来的久米岛、庆良间,会成为猴子等人的厄难。此时的他正站在北上的船尾,志得意满的回望着大兴土木的久米岛,畅想着未来此地的处处良田。

二月的明都,紧紧的拽着严寒,得知林统入京的梁国柱却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宫里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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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东家,可要小的再去东门探探?”

“人家若是想见,自然遣人寻咱。倘若不愿相见,即便你守住他的家门,那也是自找麻烦。”粱国柱话说到这里,带出声叹息,紧跟着继续说道“公子此次入京非同小可,一切的安排你必须亲自去办,要记住,公子来到这虎口狼窝,最重要的就两字——安全!”

“东家,门外来了位后生,自称是您的远房亲戚,姓林。东家您可要见他?”

“见、见”梁国柱正安排着,突闻林统临门,顿时兴奋、开怀、担心一起涌现。只是沉寂了眨眼的功夫,便带着管家梁安匆匆的迎到门前。

于此同时,明宫的一处偏殿,冯宝合上手中的呈奏,又伸了个懒腰,这才冲身边的小太监问道“林海狼入京的日子快了,让你安排的事可安排妥当?”

“回老祖宗,照您的吩咐,孩儿们给那林海狼安排了一份天大的机缘”小太监说到这里身子附了下去,紧贴着冯宝的耳朵,小声的嘀咕了半天。待见到冯宝沉思过后,才又开口说道“老祖宗,粱国柱传信说,那林海狼入京只在这一两天的时间。您看,咱是先见见,还是冷他几天?”

“那小家伙常居海上、野性难驯,还是冷他几天,磨磨他的性情”冯宝稍事迟疑有了决定,紧跟着冲那小太监夸奖了几句,搞得对方满目的飞扬,浑身的躁动。

此时的粱国柱可没他的心情,林统全盘否定了他的安排,住进了他病重儿子的院中,搞的他满腹尽是担心,见谁都是一副苦瓜般的表情。

“东家,大、公子那边已安排妥当”粱安改的急时,粱国柱收回了恶狠狠的眼睛,紧跟着说道“粱安你也是老人了,公子的身份在这虎狼之地有多敏感,我不说你也清楚。记住,公子的安全必须是第一,他在这哪怕是出了丁点的问题,你、我二人就算是死了,都没脸再回去……”

“好,你稳重,识大局,从现在起我就跟着公子寸步不离,这总行了吧?”粱安言毕,满腹憋屈的回到林统的院里,眼见着林统正要出门,立马生出了警惕。只是林统的主意已定,任他粱安说破了嘴皮也没能改变半点东西。就这样,林统在粱安的忐忑中,走遍了明都的大街小巷,看遍了明都的龌龊繁荣。

转眼就是半个多月,粱安提起的心肝渐渐的放回腹中。林统在他的陪同下也越走越远,来到了南门的小弄。突然,一阵吵闹引起林统的好奇,二人寻声而走,企图一探究竟。

“王三哥,我现在是真的没钱,您也知道我那姑娘在宫里,只需您稍缓上几日,我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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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出钱来还你。”

“几日,我让你几日”

林统转入小巷,只见一个魁梧莽汉,已将他那沙砵大的拳头镶入了瘦小男子的身体,又在那瘦小男子的惨叫声中再次抡起。林统见此情形,赶紧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莽汉,怒斥道“你这人有理说理,用那拳头欺他作甚?”

“讲理?好,我就跟你小子讲讲理。这家伙本名郑承宪,只因去年在赌档里输了钱,许以重利,把我下聘的五两银子借了去。如今已整年光景,别说他许的利钱,就连我那本金都没见他半厘。

这些都不算什么,更可气的是,这狗东西为了躲我,竟然偷偷搬进城里觅地另居。你说他该不该打,可不可气?”

“王三哥莫生气,听我说上一句。我当初迁居京城,真的不是为了躲你。只怪我那姑娘得知我向她要钱,推三阻四的拖东拖西,我没了办法,只能觅间房子等在这里。再后来,你催钱催的甚急,孩他娘才带着大孩、二丫躲到这里。”郑承宪见王三发怒,赶紧贴到他跟前冲他解析起自己的目的。却不料王三半点不信他的言语,就这说话的功夫,已抓住了他的衣领,沙砵大的拳头也再次抡起。

林统眼见郑承宪又要挨揍,赶紧抓住莽汉的手臂,刚要开口劝说,那莽汉已开口怒斥起自己“小子,想当好人就用自己的东西,别想着拿我王三掂底。”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家公子好心相劝只为你等不结仇翻脸,却不想好心换恶报,不光要看你这狗东西的脸色,还得听你这狗东西的挤兑埋怨。”粱安眼见着林统羞的面红,开口骂完仍不解气,抬手京是一锭银子砸到王三的头上,继续骂道“不开眼的东西,我家银钱用之不尽,多到用来砸人,五两银子需要拿你掂底,你算什么东西!”

“呦!原来是位大神,你这是要替郑承宪还钱,还是拿银子出来装b。”王三揉了揉额头,也不发怒,只管拿斜眼盯着林统,继续挤兑发声。

“银子便替他还你,把手给我放开,借据给我拿来”

“行,您有钱,您是大爷”王三说完,懒懒一笑,跟着弯腰捡起地上的银锭,归还了郑承宪的借条,转头冲郑承宪说道“算你这家伙命好,遇到了这种傻鸟。”

“狗东西,想死不成?”粱安闻言大怒,冲着王三就是一脚,对方顿时卷在地上,冲着粱安狠狠的说道“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粱安闻言怒火再起,上去又是一顿猛踢,直到王三没了声息,才在郑承宪的引领下忿忿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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