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篇 第二章 PHCKH

诺亚纪元2020年4月26日    下水道

阴暗的下水道不断的发出滴答的响声，令人不寒而噤。一个人打着手电筒独自走在这里，手电筒的光照亮了一部分黑暗，但其余部分仍处于黑暗。

吴亞此时又好奇又害怕。好奇的是phckh这个商业工会背后的世界，令他害怕的也是这个原因。他越来越觉得这个phckh不简单，但也想象不出来他们的目标。黑暗越来越浓，吴亞内心的恐惧也越来越深。有几次，吴亞想打退堂鼓，此时他就大声说：“怕什么？总不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吧！”声音与黑暗中消失。

看不见头的长廊，无尽的黑暗，独自一人的孤独，都再折磨着吴亞的内心。正当吴亞信念崩塌之时，他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蓄水池，周围是一圈扶手，还有些生锈了（这时代铁能生锈？）。旁边是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水深：50米”。“不深吗，phckh能在这里干什么？”吴亞自言自语说。告示牌旁边有一个满脸胡子渣的男人靠在告示牌，正在抽烟。正当吴亞准备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将烟在栏杆上一拧，说：“你来了。”他站了起来，走向吴亞，伸出了手，说：“我叫宇帆”

吴亞与他握了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人，迟疑地说：“不像，你与我昨天碰到的宇帆不像。”

“呵，你难道没有过那东西？”他挥了挥他手上的一个黑色长方形物体，“它能给你一个虚拟的外貌。”

“那......我现在可以知道你们是干什么了吗？”吴亞好奇地说

宇帆环绕四周，说：“不行，你还有退路。”他忽然诡异的笑了笑，“只不过，快了。”还没有等吴亞反应过来，他就把手放在一节栏杆上，被他碰到到区域开始发出幽幽的蓝色。紧接着，他将栏杆向后一拉，随着隆隆的响声，一个平台从水池中缓缓升起。宇帆平淡地说：“你可以进去了。”

吴亞咽了一下口水，尽管他多次在电视上面见到类似的场景，但他今天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正当吴亞准备翻越栏杆时，发现：栏杆只是一个投影！但它的外表和一般的栏杆差不多，甚至，当吴亞的手放在“栏杆”上时，竟然有触摸金属的感觉！吴亞再一次被震惊了。

宇帆有一种看没有常识的人的目光看着吴亞将手反复穿过“栏杆”同时表情惊讶的行为,说：“好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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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他就穿过“栏杆”。吴亞刚要提醒他上面没有路到达中间的平台时，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站在水面上！吴亞从口袋里掏起来一块石头，扔向宇帆脚下的空间。石头径直地穿过，落进水里，发出噗通的响声。

宇帆笑了笑，说：“超透明瓷砖，只允许我和你站在上面。一种很老的技术的了。”此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请跟上我们。”

“哈，为什么？”

“因为某些地方没有铺瓷砖，这就意味着你随时一脚踩空，掉进水里。你一旦掉进水里，就会触发防御措施。你就会浮不上来了。”

“好吧。”吴亞只好跟上宇帆。经过左绕右绕，他们终于来到了中间的平台。这个平台看起来有些旧了，有石头做的平台上面有许多刮痕。宇帆说：“准备好了。”还没有等吴亞反应过来，平台抖了一下，开始向下沉。随着平台的下沉，水开始逐渐的漫上来。刚水没过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吴亞在内心里默念了一句：艹，这水也是投影！自己瞎担心的啥？

宇帆点燃了一根烟，说：“现在，你可以知道了。之前不告诉你，因为这个东西太超乎你的想象了，你以前听了以后可能会拒绝，或撒腿就跑。而现在，你已经无法回头了。”

平台开始靠近水池的底部。

“在这个宇宙中，存在一种生物，它们在宇宙诞生不久就出现了。当我们的祖先在一颗行星上，思考如何使用火的时候，它们从宇宙的各个角落出现，消失；当我们人类为生存问题苦恼时，它们在默默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它们目睹我们离开我们的星系，走向宇宙，扩张，战争，最后走进宇宙的一个角落。它们见证每个文明的历史。但是，它们不是生命，不是意识，也不是文明。它们是......”

平台穿过了水底的同时，宇帆的声音也传来过来，像一股寒气，进入吴亞的耳朵：

“异世体。”

吴亞想说些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宇帆此时还在说：“一开始，异世体与我们的关系不大。因为它们是宇宙的产物，而我们当时处于宇宙的一角。但，当人类开始走向宇宙时，它们也闯入了我们的视野，对人类的影响越来越大。”

平台仍在向下滑去。阴暗的光线穿过水，射在宇帆的身上。

“人类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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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们和谐共处，但发现，它们其中有不少异世体会杀死我们，会使我们疯狂，会让我们成为其他生物。它们中的任何一个生物存在我们的视野之中，都会造成一系列破坏与死亡，需要有人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于是，phckh就出现了。”

死寂。

“那为什么不杀死它们？”吴亞不由自主地说，他已经无法再惊讶了。

宇帆苦笑了一下：“杀死？它们无法死亡。它们只会倒下，不会死亡。”

“那我......干什么？”吴亞感觉自己已经不属于上面的世界了。

周围的光线开始变得柔和。

“不是说了吗？保安。至于具体职责，就是......啊！”香烟燃到了尽头，把宇帆烧到了。宇帆甩了甩手，继续说：“就是防止异世体出逃，同时保护在里面的科学家。简单。”

“等等，科学家？！”吴亞不解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不知道有这个职业。简单来说，科学家就是探索未知的事务的人。明白了吗？”

吴亞挠了挠头：“知道了”

现在平台的周围不再是漆黑的墙壁，而是洁白的墙，令人温馨。

“在工作时，请记住一点：不要随便问为什么。因为有些东西......”宇帆忽然出现在吴亞背后，说，“你不必知道。”

吴亞没听见，他此时正在看他面前忽然跳出的信息框，上面写着：

“你们好，欢迎来到22号城1层。你现在正处于phckh第53号基地，欢迎！”

一阵柔和的声音从信息框里出来，复述刚才的内容。

平台穿过了水，停了下来。

“欢迎回来！你们身体一切正常！”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洞。从宇帆和吴亞的脚下出发，有一排淡蓝色的箭头，一直到那个洞。

宇帆用头示意了一下，说：“你可以进去了。”

......

这是吴亞一年之后最后悔的一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