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我的女人
“我曾经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和一个男人独处的时候,试图挑衅他!”
也许为了在沈家的订婚宴上惊艳出场,她画了淡淡魅惑的妆容,眼角红色眼影淡扫,娇娆的颜色,就像绽放在眼角灼灼的桃花。
精致绝伦的容颜,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是吗?可是我不记得了!”
方漪澜挑挑眼角,娇娆眼尾,一抹魅惑就像突绽的花儿勾魂夺魄。
御景宸狠狠地说道,“现在,我再告诉你,千万不要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因为你只有付出身体的代价,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说完,他强势的吻落下。
强大到不容拒绝的吻,令方漪澜窒息。
“放开我……唔……”
她试图挣扎,试图闪躲,试图反抗,却是徒劳无果。
男人的吻是肆意狂野,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在她的嘴里掀起一波接着一波的巨浪。
墨梅会馆的记忆浮现上脑,她忍不住惊颤万分。
险些忘记了,床上是这个男人的主宰!
而她,只有臣服的份。
心里不停的叫嚣着不甘,酝酿着抗拒。
“既然你不记得那一夜,那么我就身体力行的让你想起来。”
凉腻的大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下移,却在接触到她柔软如凝脂般的肌肤后变得更加贪婪,不知满足。
身体滚烫的温度,彰显着他的占有欲有多么强烈。
“御景宸,你给我住手。”
方漪澜打了一个激凌,混沌迷朦的情绪彻底清醒过来,整个人羞愤到了极点。
这个禽兽不如的大混蛋!
御景宸的大掌温度凉薄,略有些粗砺的手指,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有些爱不释手。
方漪澜一身冰肌玉骨,莹润柔滑,是他的最爱!
“混蛋!”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生了什么。
如果放任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方漪澜又羞又恼,当下不顾一切,倏然间屈起一条腿,狠狠向着男人的腿间撞去,动作又快又狠。
“该死的臭男人,去做太监吧!”
男人双腿间,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
而这一击,也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狠辣到毫不留情。
“脾气果然很大,撒起泼来,果然很令人头痛。”
御景宸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在她屈腿的一瞬间,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腿,便缠住了她,化解了狠辣的攻击。
一连串的动作,又疾又猛,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方漪澜一击不成并不甘心,抬手去攻击他的眼睛,动作较之前更狠。
“你已经失去了先机。”
御景宸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禁锢在大床上,一只手速度极快的握住她动攻击的手,一个用力举到头顶禁锢。
方漪澜一阵气恼,恨恨道,“别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失去了一只手,她还有另一只手。
凶狠的威胁,配合凶悍的动作,还真像足了一只向主人撒泼,拿着爪子去挠主人的小猫咪。
“一个真正的高手,先要懂得分析敌人的攻击目标,在敌人攻击之时,料敌于前,化解敌人的攻击,并且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击,而我……恰好就是那个,擅长分析敌人攻击的高手。”
御景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钳在掌心当中。
钳制的力道,令她失去反抗的力量。
方漪澜的两只手被高举在头顶禁锢着,狠命挣扎也是无津于事。
“你放开我,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来公平决斗。”
床上,对她来说并非是一个很好的战场。
先,男女双方天生的力量差距,让近身搏斗的她相当吃亏。
其次,御景宸先制人将她压制在床上,很大限度的限制了她的行动,还有身手挥,让她陷入被动。
如果转换战场,她的胜算就相当大了,可以利用技巧取胜,打不过还能逃嘛。
她逃命的功夫,可比打人的功夫还要强百倍。
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激将法对我没有作用,男女之间天生的差距,已经注定了我们之间的不公平,我又何必接受你的激将。”
御景宸略带薄茧微微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犹如天鹅般细致优美的脖颈。
觉得决定耗费精力,养这种脾气不好,喜爱撒泼,性格高傲,傲慢嚣张的猫儿,果然是他做过最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因为,过程实在太有趣了。
方漪澜不由为之气结,“你……”
男人的手指毫无温度像冰块一样,在她的颈间游移,冰凉的指温,透过颈间薄薄的皮肤,浸透进皮肉里,血液里。
让她全身不禁泛起了小疙瘩,心跳倏然加快。
下一秒,他的薄唇欺压而下,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方漪澜费力推他,却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彰显权威的身躯。
“唔唔——”
她拼命闪躲挣扎。
御景宸的厚舌反而趁机挑开她防备的唇齿,长驱直入,攻掠城地。
狂炽的深吻,不遗余力的掳获她一切感官,令她所有的挣扎反抗,在这一瞬间似乎变得犹为可笑。
暧昧的喘息声,彼此交融。
唇齿交缠的糜音,潺潺殊艳。
半晌,御景宸缓缓地退开她的唇间。
淡白的唇,沁着薄艳之色,惊心动魂的昳艳情态,勾魅人心。
方漪澜红唇微启,浊重的喘息声,撩动着这一室的暧昧汹涌,微微眯起的桃花眼迷离,映照着男人身上的艳景,整个身心都止不住一阵悸动。
她还记得,男人在床上蚀-骨欢愉时的昳美与惊艳。
那是她,此生无法忘记的美景。
仿佛,生命里一阵如烟火般的盛宴。
极致,华丽!
糜美,盛尽!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般的暧昧……
御景宸的大掌抚着身下的娇躯,感受着那娇弱可怜的颤栗,“做我的女人,我可以……”
方漪澜如梦初醒,陡然间截断他的话,“做你的春秋大梦。”
御景宸似乎并不意外,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栗,狭长的眸间昳艳横生,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暧昧,“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