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传奇九爷
“九爷?很厉害吗?”
林凛:……
我们都在担心这个【惊蛰】的人会报复你,你到好,提炼重点的时候,直接把我们都给整不会了,
秦琼听到温小刀的问题,脸上立马露出了一抹崇敬的表情:“九爷啊,是个传奇,很厉害的,可惜了我没见过九爷,但是九爷的传说,到处都是,我们所有人,都把九爷当成神一样!!!”
温小刀看着秦琼这有些狂热的模样,顿时把身子给往旁边挪了挪,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族老们,对她是又爱又恨的样子了,
当年,她的那些门客,对待她的样子,可不就是眼前这个秦琼对待九爷的样子么,那样子,就跟入了邪一样,
当年的温家,在她成为家主之前,底蕴也是深厚的,这样的家族,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重视男丁,
她在娘肚子里面被害了,她那个亲妈也是个狠人,直接把她亲爹和几个亲叔叔都给整绝育了,绝了嫡枝的血脉,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跳楼了,
那一家子,想要保住温家嫡枝的地位,可不得小心的伺候着她这个残废么,
打的主意,当然是想要好好的养大她,等着她生下孩子就好了,只是温家的人,也没有想到,她继承了亲妈的狠厉,也不是一个善茬,小小年纪就天赋卓绝,
长大一些之后,更是手段惊人,哪怕那些族老们,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她手下的那些人,只听她一个人的号令,而她,完成了无数代家主都完不成的霸业,他们可不就是对他又爱又恨么,
也是她的身子实在是不行了,这才出手解了最小的一个叔叔的毒,让他生下了一个小堂弟,被她的人亲手养大,等着她死了,接班温家,
“小刀,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走神了,叫你好几遍了。”
温小刀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标准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别的事情,”
“虽然你没什么大事,但也是受惊了,看你精神头都没有之前好了,这几天还是好好在家休息,收租的事情,到时候我帮你去盯着。”
其实有秦凡在,公司也有好些员工,收租的事情,真的用不着她管,她只是没事做,而且包租婆的工作,不就是收租么,这才经常要跟着去。
“你武馆的事情都忙好了?我又不是玻璃,这点屁事,至于在家躺着么,忙你的去吧。”
林凛看着温小刀还能怼她,也算是明白了,温小刀是真的没事,刚才,也许是真的走神了,
“行吧,那你在家乖乖的,我要跟大师兄去盯着武馆那边的改建了。”
秦琼又连忙去把之前大哥交给他的一叠文件给拿了过来。
“老板,您出事的事情,没有告诉大哥,他这些天都在忙着去其他区购买写字楼的事情,这是他刚送回来的,就等着您签字同意拨款了。”
既然是要做包租婆,当然不能只是单靠住房了,写字楼商铺什么的,她也要的。
“把地图拿过来。”
秦琼把温小刀特意定制的精细版地图拿过来之后,温小刀确定了位置之后,画了圈之后,这才说道:“这一块地不错,最好也能拿下来。”
秦琼怔了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老板的名下,是没有可以购买地皮的公司吧,不过他还是聪明的什么都没有问,等着拿到签好字的文件,秦琼得赶在银行下班之前,把文件送到公司去划账,
另一边的秦凡,经历了各种的宫心计,终于拿下了那连成片的写字楼,那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真不好,他还想着,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接到了温小刀的电话,让他想办法拿下另一边的一块空地,
秦凡:……
老板,我真的觉得我要跟你说聊斋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第一个上社会新闻头条的前知名律师,
连头条他都想好了,就叫做【惊!前知名壮年律师,虚脱而死,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社会的凉薄!】
只是等着温小刀又发了一条微信:【事情办成了,东郊辅路街那栋房子,归你!】
秦凡觉得自己立马就满血复活了,呵,这点事情,就想把他掏空?看不起谁呢,他还能再战三天三夜!!!
对于手下人,只要是能干事的,温小刀从来都是好不吝啬,许诺给秦凡的那栋房子,如今也是价值上千万了,
秦琼估计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家这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大堂哥,体力竟然有一天能超过他。
处理完事情的温小刀此刻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一边吃着乒乓球那么大一颗新鲜空运回来的车厘子,一边刷着搞笑视频,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再次伸手去拿车厘子的时候,就摸到了一凉悠悠的东西,转过头去看,呵~好家伙,
看到了那本来应该在树上的竹叶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下来,竟然还用尾巴卷起了一颗车厘子,仔细一看,那车厘子还被咬破了皮,
温小刀顿时一阵无语,食指轻轻的敲了一下竹叶青的脑袋:“贪吃蛇贪吃蛇,原来是真的啊,你就不怕你咬过的车厘子被我给吃了,毒死我?”
也就是竹叶青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的话,肯定现在跳得八仗高:不要冤枉蛇,你这个女人,奴役了蛇那么久,要不是看在你好吃好喝的伺候蛇的份上,谁要帮你干活,
还有,就你这个不知道用多少好东西给打熬了一遍的身体,我这点毒能毒翻你?开什么玩笑呢,
温小刀把那几颗被竹叶青标记了的车厘子给拿了出来,然后又把蛇给单独拎开了,警告的说道:“已经分给你了,这里是分界线,你在这边吃,不许再偷偷过来了,要不然,今天没有加餐吃了。”
竹叶青甩了甩自己的小尾巴,似乎是非常不满意自己只有这么几颗,而温小刀有一大盘。
不过到底它还是没敢过界,怕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