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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

一切都准备好了,虽说秦以墨已经好了许多,可这上马车还是有些困难,花费了好一会儿才上去吧!

“唉——”萧美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伤还未好怎么还要和母妃一起去呢!”

“这太子妃对以墨挺好的,如今太子妃病了,以墨理应去看看她。”秦以墨说道。

萧美娘又说:“可你这伤还未好,相信太子妃娘娘会理解的吧!”

秦以墨撒着娇说道:“母妃,你也知道,以墨的腿脚闲不住,人家都在晋王府里待了这么久了。如今以墨已经上车了,母妃,你也没道理把以墨赶下去吧!”

萧美娘宠溺的笑了笑:“你呀!本妃看你待会儿怎么下去。”

秦以墨也顺口接了一句:“怎么上去的自然就怎么下去。”

到了东宫,秦以墨也下了车,来到了太子妃的住所,独孤伽罗也在这里。

行了礼后,秦以墨问道:“太子妃娘娘,您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元嫣然虚弱的笑了笑,“老毛病了。”说完,元嫣然便剧烈的咳了起来,那帕子上竟然还有血。

“真的不严重吗?”秦以墨担心的说道,“可这手帕上还有血啊!”

独孤伽罗黑着脸说道:“太子呢?太子去哪了?太子妃病的这么重,他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旁边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皇后娘娘,太子看这几日昭训娘娘不开心,便和昭训娘娘出去玩了。”

独孤伽罗愤怒的拍了拍旁边的柜子:“太不像话了,太子妃病重,既然陪着那个妖女出去玩。”

“母后息怒。”元嫣然劝着。

“你啊!”独孤伽罗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是被太子气成这样的,你本不想管他们两的事,可那云婵挽总是要招惹你。如今还害得你这般。”

“臣妾没事。”元嫣然看着秦以墨,“以墨你的伤怎么样了?”

秦以墨说道:“谢太子妃关心,以墨已经好了很多了。”

见秦以墨这样说,元嫣然又看向独孤伽罗,对独孤伽罗说道:“母妃,臣妾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这是臣妾现在想见太子,最后一面怕也完成不了这愿望了。”

独孤伽罗紧握着元嫣然的手:“好孩子,别说这样的话。”转头又对那些宫女说道,“太子呢?太子怎么还不回来?你们派人通知他了没有?”

那小宫女害怕的说道:“已经通知了,可是太子说太子妃死不了。”

“混账真是反了天。”

“母后不要生气。”元嫣然握着独孤伽罗的手说道,“臣妾真的坚持不住了,这样也好。”说完握着独孤伽罗的那只手也垂了下去。

随后一个太监喊着:“太子妃毙了。”随着这一声,屋内的宫女太监也都纷纷跪下来。

外面也传着这句话,想着整个东宫应该都是这般景象。

独孤伽罗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许久她悲痛又生气的说道:“叫太子立马回来,不回来他这太子也别做了。”

“是。”那太监也离开了。

“母后请节哀。”萧美娘说道。

独孤伽罗点点头:“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吧!”

这时外面也来了一个侍卫说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派属下调查的是已经水落石出了。以墨郡主确实是冤枉的。”

“真是个妖女,蛊惑太子冤枉郡主,你快说说她是如何冤枉郡主的?”

……

终于等待了杨勇回来了。

大厅里,独孤伽罗厉声说道:“跪下。”

杨勇和云婵挽乖乖的跪下,杨勇问道:“不知而成又犯了何错。”

独孤伽罗说道:“太子妃嫁过来不久,就被你气出了心疾……”

独孤伽罗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杨勇给打断了:“母后放心,太子妃的病都是老毛病了,死不了。”

独孤伽罗生气的拍了拍桌子,怒吼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

一个老太监又提醒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已经…已经毙了。”

“什么?”杨勇愣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独孤伽罗冷笑道:“云昭训,如今太子妃没了,你该高兴了吧?”

云婵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太子妃娘娘和妾身情同姐妹,如今太子妃娘娘毕了,妾身自然是伤心的。”

“行了。”独孤伽罗也不想跟她演戏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也别在本宫面前演戏了,本宫可不同太子那般傻。”

“儿臣……”

杨勇正要说自己不傻的时候,却被独孤伽罗狠狠地瞪过去了,独孤伽罗继续说道:“你虽是昭训,可你享受的待遇哪里比太子妃差,可你还不满足。当初太子妃为何流产?为何终身不孕,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你恨嫣然占了太子妃的位置,可以墨这孩子又如何招惹了你?你竟然要陷害她。”

云婵挽也吓得脸色苍白,慌忙地摇着头,可她依旧否认道:“不,妾身没有。”

杨勇也在一旁着急地说道:“母后你就别为难婵挽了,婵挽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孩子陷害杨以墨?”

独孤伽罗没有理会杨勇的话,她说道:“这事的过程是本宫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云婵挽惨白着脸,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的杨勇着急的说道:“婵挽,你快说话呀,这事不是你做的,是杨以墨推你的。”

“既然你不说话,还是本宫帮你说吧!”独孤伽罗说道,“那日你在花园遇见太子妃和以墨并不是偶遇,是你故意接近他们的,你早就看太子妃不顺眼的,而你的孩子却在前几天掉了,你觉得你的孩子应该失得有价值,所以你就嫁祸给太子妃……”

听到这里,杨勇又忍不住提醒道:“母后,那一日是杨以墨推的婵挽。”

“闭嘴。”独孤伽罗恨了一眼杨勇后继续说道,“只是那一日你也在花园里遇见了以墨,以墨也帮着太子妃说了你几句你就怀恨在心,又加上恰好以墨经过你身边,所以你就嫁祸给了以墨。”

“母后,你说这些可有证据?”杨勇连忙问道。

“证据?”独孤伽罗示意着,“这证据自然是有的。”

这时一个侍卫端着血袋走了进来,说道:“太子殿下,这就是证据,那日昭训娘娘将血袋放在衣中,跌倒后,这血袋破了,这里面的血自然就流出来了。”

“可是……可是那日太医也来了,太医也说婵挽那日确实小产了,母妃,这又怎么解释?”杨勇又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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