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绝望
看傻柱对自己家的经济情况门清,秦淮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傻柱的话了。
低着个头,秦淮茹一边继续在那儿装哭,一边心里暗骂:“死傻猪,你变的那么聪明干嘛?跟以前那样二百五不是挺好的吗?”
知道了秦淮茹这次上门是为了啥事,反正傻柱也没打算让心机婊得逞,也就没了看人家表演的兴致。抬手关门,外面挺冷的,况且还有个想害朕的刁民。
秦淮茹见傻柱又要关门,还没放弃的她,立马又用双手顶着门,不让傻柱关门。嘴里哀求道:“柱子,你这是要逼死姐啊!姐家里哪有你说的那么有钱,就那么一点钱还都被我婆婆把着,姐身上是真没钱。”
秦淮茹一着急,立马就又摆不正自己位置了,姐啊姐的在那儿自称。
看着秦淮茹那个样子,傻柱也是无语,心里感慨着,这秦淮茹还真的是超毅力,百折不挠啊!自己都这么打击她了,她还能坚强的站这儿,真的是不服不行。
既然秦淮茹贼心不死,那就接着打击呗!于是,傻柱继续冷冷的说道:“秦淮茹,首先我刚才己经说过了,你姓秦,我姓何,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其次,以后你在我面前别动不动的就死啊死的。我就奇了怪了,你死不死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你老拿这跟我没半毛钱关系的事来威胁我,我真不知道你秦淮茹的脑子到底是哪想的。当然了,如果你真觉得生活太艰难,不想活了,想死了一了百了。我没意见,但麻烦你死远点,别脏了我家的地方。”
“柱子,你,你……。”
傻柱这话说的太绝情了,气的秦淮茹是再也装不下去了,满脸狰狞的指着傻柱就想一堆脏话泼上去,但最后的理智还是让秦淮茹忍住了。从内心讲,秦淮茹是太不舍傻柱这条舔狗了。
看着那一脸凶相的秦淮茹,这大冷天的,傻柱也懒得再跟她在这门口耗了。
于是,傻柱为秦淮茹送上了致命一击。傻柱还是冷着张脸,冰冷的语气说道:“秦淮茹,我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傻柱了,你劝你以后不要再在我身上花心思了。你的心思应该用在那些馋你身子的人身上,比如说咱厂的那位李副厂长李荣梁。”
乍一听傻柱提到李副厂长李荣梁,秦淮茹本能的心虚,身子一抖,但心机婊就是心机婊,心理素质过硬。只一个呼吸,秦淮茹就把自已的心态给调整了过来。
心态重新调整好后,秦淮茹又一副小可怜受了委屈样,对傻柱说道:“柱子,你胡说什么呢?你别听那些坏人胡说,那些人就是恨我不死,我是清白的。这点柱子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他们都说我跟你有那种关系,可咱俩之间清不清白,柱子你还不清楚吗?”
“柱子你对我那么好,我都没把身子给你,我又怎么会把身子给那些人?至于易中海,当时我十八岁刚从农村嫁进这院,我一个十几岁的乡下丫头懂什么?出嫁的时候,父母又交代了,嫁人后一切都要听自己男人的。”
“贾东旭那个短命鬼,跟他妈贾张氏一样,好吃懒做,而且还死贪心,为了钱什么下贱的事都干得出来。”
“当时那死鬼贾东旭收了易中海的钱,让我去陪易中海睡觉。那会儿我一个十几岁刚嫁人的小媳妇儿,怎么会肯,去陪一个我不认识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睡觉。于是我不肯,我哭。”
“见我不肯,那死鬼贾东旭就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休了我,把我送回农村。柱子你知道的,农村那是什么地方啊?天天饿肚子,顿顿野菜糊糊,吃的人眼睛都是绿的。城里人嫌弃的粗粮窝窝头,在乡下那就是农忙时节,要下大力气的时候,才能吃上的好东西。”
“我在乡下饿怕了,嫁到城里才吃了几天饱饭,我不想再被送回乡下挨饿。于是我就……。可柱子,那不是我自愿的,我没办法哎,我没办法。”
“我这辈子除了易中海和那个短命鬼贾东旭,我这身子真的就没再给过别的男人。这一点柱子你要相信我,这些年柱子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喜欢你,可这身子我不是也守住了吗?我就想着哪天我婆婆松口了,我改嫁给你,到那天我再把身子给你。”
说到这里,秦淮茹一副坚定的眼神,满脸的泪水,搞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
秦淮茹这演技搁过去那只傻猪身上,估计这会儿傻猪肯定良心受到了一百点暴击,巴巴的去给她秦姐赔礼道歉,从此以后高高兴兴、心无旁物的做那最忠实的舔狗,舔到沧海桑田,天荒地老也死不回头的那种。
可现在站在秦淮茹面前的可不是那只舔狗傻猪,而是装备了二十一世纪灵魂,看过禽剧的傻柱。况且,傻柱前天睌上可是全程旁听了秦淮茹大战李副厂长的,对于当时秦淮茹的淫荡,傻柱可是听的清楚。
对比一下现在秦淮茹的贞洁烈女样,傻柱真是呕吐啊!
周星星在千王之王里说,老千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能骗。毫无疑问,就秦淮茹现在这演技,她做到了。
只可惜秦淮茹她生错了年代,如果她生在新千年后那个道德根本就不存在的年代,就凭秦淮茹这演技、这心理素质,她完全够资格去杭城培训老马。
不自觉的抬起双手给秦淮茹鼓了鼓掌,傻柱笑着说道:“恭喜你,秦淮茹,你已经达到了骗子的最高境界,连自己都骗得了了。”
听傻柱说她是骗子,秦淮茹是更气了,双手插腰,怒斥傻柱道:“何雨柱,你少糟蹋人,我秦淮茹以前算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何雨柱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人。可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何雨柱就是个小人。”
秦淮茹这话说的是大义凛然,一身正气,演技杠杠的。不了解她的人还真能被她唬住,可这些不了解秦淮茹的人里,不包括傻柱,他可是知道秦淮茹老底的。
于是,傻柱笑着说道:“秦淮茹,你对粪头这个工作不陌生吧!李副厂长李荣梁这两天在给人打招呼,似乎他想让你秦淮茹去接替那个残废的老军,当咱厂的这个粪头。那个李副厂长是啥德行,可以说咱轧钢厂的人,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吧!”
“那么秦淮茹,你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那个色鬼李荣梁,他为什么要帮你这么个在厂里已经身败名裂,一个月前刚被厂里全厂通报批评的女工,去谋取粪头这个肥差?”
一听傻柱说到李副厂长,说到粪头,秦淮茹不谈定了,那一脸的贞洁烈女气质,不自觉的削减了大半。
这会儿,秦淮茹算是明白了,傻柱现在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嫌弃。本来啊!李副厂长李荣梁,那是整个轧钢厂人都知道的色中饿鬼,阴险小人。
李副厂长既然能为她秦淮茹打招呼谋取粪头这个肥差,那要说她秦淮茹没有跟李副厂长深入交流过,估计整个轧钢厂没一个人会信。
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秦淮茹口气软了下来,怯声声的说道:“柱子,你别瞎想,人李副厂长就是看我一个女人要养全家,不容易。他可怜我,所以才帮我一个小忙。”
看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淮茹还在那儿抵赖,傻柱也只有把话再往深入点。
看着秦淮茹,傻柱戏谑的说道:“秦淮茹,咱厂保卫处二十四小时都至少有十名以上的人员值班。大门口有门卫,关键点有值班岗亭,像厂办公大楼这种紧要的地方,更是经常会有人去巡逻。”
“除了保卫处的人,咱厂办公大楼里每晚还都会安排一个值班领导。还有像安全处,供电房,保密室这样的部门,二十四小时也都是有人值守的。”
“秦淮茹,你知道你前天晚上,上厂办公大楼有多少人看见吗?还有你跟那李副厂长在他的副厂长办公室里那么大的动静……。”
“别说了,别说了。”
听傻柱说到这里,秦淮茹就好似当众被扒光了一样,这个贞洁烈女,她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双手捂着脸,秦淮茹往家逃去,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