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大概理清楚的现在的局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白墨立马有了决断,反派从头到尾就没有中什么寒毒,当然也不需要什么纯阳心头血,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稳住谢千鹤。
“是师尊鬼迷心窍了。”白墨对着外面传唤,“去叫穆师叔来,要快!事关生死!”
谢千鹤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墨,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居然想的不取了吗?
还是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白墨因为还在想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只是慢慢的梳理得到的信息顺便等着医生来。
“师尊,能否先起身?”
白墨听到谢千鹤的声音微微回神,这才注意到两个人这个尴尬为妙的体位,连忙起身耳夹有些泛红。
但是还是压下心头尴尬无比的情绪,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谢千鹤胸前的伤口,可能是因为之前白墨按的很仔细,原本还在滋滋冒血的伤口已经有了凝血的趋势。
谢千鹤有些防备的往后缩了缩,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动就被白墨一爪子按住,“好不容易止血了,你在乱动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谢千鹤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的防备一览无遗,只是看见白墨眼中的担忧也是不假的稍微放下了那么一点心。
“师尊,不必叫穆峰主来,被传出去不好。”
白墨微微一愣,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名声?这个世界的人莫非都是不要命的傻子?
她控制不住的朝着谢千鹤翻一个白眼,但是语气还是控制的略微柔和,“一会你好好配合穆师叔治疗,至于这件事情为师自会处理。”
说到这里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现在得罪了男主,反派也是个惹不起的角色,还是早些远离这些威胁到生命的人物。
免得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等这件事情过去就找个由头,闭关也好历练也好反正就是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太危险了。
系统突然提醒道:“宿主的想法很是危险哦,检查到原主白墨是关键剧情推动人物,若是擅自离开主线剧情将会被天道直接抹杀修正剧情嗷。”
白墨刚刚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心中又开始为自己未来艰难的求生路祈祷了。
不过她都有本事在无限恐怖小说里面活到最后,这本早古修仙虐文应该也是不在话下吧。
谢千鹤就这样躺着看着白墨一分钟脸色变来变去,就已经知道她心中的纠结,刚刚涌出一丝心疼,耳边却又响起了刚刚白墨对他说的那些羞辱的话,看白墨的眼神再次冰冷无比。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略带沙哑和无奈的声音,“慢点,慢点,老夫这把老骨头受不住,受不住!”
推门而入,穆道生眉头就皱出了一座小山,着浓郁的血腥味。
定睛一看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谢千鹤,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谢千鹤胸口上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伤成这样?可是有贼人?”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穆道生心中却无比清楚,这里是长白派更本不可能有贼人进来,那么只有可能是长白派内部的人做出来的。
白墨被问道有些心虚,但是还是把男主大人放在了第一位,“穆师叔,先别管这个了先帮千鹤看看伤,会不会影响到结丹?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知道啦,墨墨先出去,好了在叫你。”
即使穆道生已经怀疑了长白派的人,却还是没有把“贼人”往白墨身上想,平日里虽然白墨任性但却心眼不坏,定然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徒弟的事情来。
“师叔...”白墨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谢千鹤冰冷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师叔,此伤是我造成的,我定然不能丢下不管,还请穆师叔先替千鹤治疗吧。”
穆道生听到这话有些愣住,再此看向白墨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开始了治疗。
虽然白墨采取措施很早,不过该流的血都流了。
和原剧情一般谢千鹤伤到了根基,渡劫九死一生。
原剧情之中还是身为女主的桃浅浅为谢千鹤挡去了一半雷劫这才勉强保住性命,该来的躲不掉啊。
“白墨,你跟我出来!”穆道生将谢千鹤收拾好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对着白墨低吼了一声,率先走出了房间。
白墨一缩脖子,帮谢千鹤掖了掖被子,然后跟着走出了房间。
“跪下!”
白墨没有犹豫“do
g”的一声就跪了下去,一副细心听教的架势,顿时穆道生心中也气也小了一半,只是该说该教导还是要说。
“你可知道你今日在做什么?”
“墨墨知错了。”
没有狡辩,没有辩论,甚至没有意思想要逃避责任的样子。
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她现在借用了人家的身体,也只能认命的给她收拾烂摊子了。
如果她受罚之后男主大人能升些好感,至少不要再负数挂着,也是不亏的。
就原主在门派的地位,就算是受罚也不会危及生命,只是受伤那是免不了了。
“那是你徒弟,在如何也不能这般对他。”穆道生想说些什么,但是终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而谢千鹤不过是个外人,“既然知道错了,下次就不要在犯,回去吧。”
白墨有些吃惊的抬起头,就这样?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原主双亲都是为门派献身的英雄,而原主也算是长白派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们一手拉扯大的。
再怎么样也不会为了男主一个外人责怪原主,这也导致了原主从小就是一副无法无天唯我主义,当然这些在这些“家长”面前都会被刻意美化成任性,真性情.....
白墨不得不怀疑这些所谓的美化是不是天道的刻意安排。
“师叔,墨墨愿意接受门规处罚,天子犯错还和庶民同罪呢!”
穆道生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向了还跪在原地的白墨有些愣怔,越来越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