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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提车

当天晚上,麦克菲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牵着杨音韵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拜堂结婚,给杨广业敬茶,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等他牵着新娘子的手,急不可耐进入洞房,掀开红盖头的刹那,里头的新娘子,竟然变成了陈清河!

陈清河一脸阴森,冷笑的盯着他。

“我操!”

麦克菲特吓得猛然翻身,直接从席梦思床上掉了下来……

与此同时,陈清河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后下楼吃早餐。

今天,已经是最后收网的时刻,所有东西都用不着再隐瞒。

见父母仍然愁眉苦脸,陈清河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您二老脸上的褶,都快赶上包子皮了。”

“臭小子,哪有这么说自己爹妈的。”

张桂花叹了口气,“我们这不也是为你的生意愁的么,你这孩子也是,无论好坏,都不给我们交个底。”

“好,今儿就给您交底。”

陈清河笑呵呵的说道:“吃完这顿饭,咱们就进城,让您二老看看我的生意咋样,还有一个小惊喜。”

张桂花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啥惊喜,跟妈说说!”

“都说了是惊喜,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你这孩子……”

陈清河忍着母亲的唠叨,吃完饭驾上牛车,带着老两口还有文三江一起出门。

昨天卖车的厂房在郊区,离石龙村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早上九点钟赶到门口时,张国栋已经早早的在里头等着。

“兄弟,车子给你备好了,瞅瞅满意不。”

从牛车跳下以后,陈清河拿起车钥匙,娴熟的打开车门,看着精致的内饰,崭新的音响和空调,不由得眼前一亮!

就连车灯也是改装过的,比原装车灯亮了好几倍。

看着陈清河娴熟的检查车子设施,张国栋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兄弟,行家啊。”

“哈哈,行家算不上,只是以前经常玩车。”

陈清河从车上下来,笑着拍了拍牛屁股,“张老板,待会儿能不能麻烦你派个人,帮我把牛送家里去。”

“妥了,保证给你丢不了。”

陈清河把新车开到门口,打开后头的车门,“爸妈,走,咱们上城里兜风去。”

屁股坐上真皮坐垫时,老两口还没从梦幻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陈大栓用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车子的真皮座饰。

“这……这车子是咋回事!?”

陈清河笑着说:“公司一点事情也没有,前段时间银行找我,也是出于某种商业手段。”

“这不,最近赚了点钱,就提了一辆新车子。”

“以后坐这辆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想回家也更方便了。”

张桂花吓傻了,坐在车子里头手脚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

“这辆车,得多少钱啊!”

“总共十二万,不过别心疼钱,您儿子兜里的钱多着呢,再买一台车绰绰有余。”

陈清河这话还真不是吹嘘,他身上还有十万左右,而且还没算上暂时寄放在杨丰年与赵昌平那里的股金。

车子启动,平稳行驶在乡下宽阔的道路上。

张桂花有些发傻,躺在座位上半晌才说:“我的妈呀,这坐在车子里,比八抬大轿还要稳当。”

陈大栓是读书人,知道汽车在百废待兴的八零年代,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身份。

他颤抖着喉头道:“清河,能不能让我上前头坐一坐?”

“这有啥不行的。”

车子靠边停下,陈大栓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感受着开车时前方景物不断逼近,窗外景色飞速倒退,不由得老眼饱含热泪。

“我是真没想到,在土里刨食一辈子,有一天竟然能坐上自己儿子的汽车!”

“清河,你没给咱家丢人,也没给祖宗丢人啊!”

“下次过年祭祖的时候,我看谁还敢瞧不起咱们!”

车子进入城区道路后加速,陈清河先转到了自己在城里的别墅,把车子停在门口。

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下,三轮车被银行的人停在院落里。

陈清河带着二老进入别墅,“您看,里头的东西一样没少,没人查封我的家产。”

之所以到现在还不打算告诉父母真相,是因为陈清河怕老两口知道勒索的事,担心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索性敷衍过去。

房屋失而复得,张桂花兴高采烈的扶着三轮车:“这个我也会骑,你以后要是用不着了,就留在村里给我们拉农产品用。”

“行啊,您明儿就能开回去。”

现在才早上十点钟,待在家里也没事干。

陈清河问:“您二老家里缺啥东西不,或者咱去城里逛一逛,中午找个好馆子。”

“家里啥都不缺,你可别花那冤枉钱。”张桂花下意识的阻止回道。

陈大栓盯着车子,动了动嘴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清河笑着道:“爸,有啥需要的您就说,您儿子不差钱。”

两世为人,穷过也富过的陈清河,最不喜欢的就是炫富。

可当着爹妈的面,他只能炫富。因为炫得越过分,穷苦习惯了的二老就会越安心。

陈大栓老脸涨红,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和你妈结婚这么久了,一直说想给她打个戒指,可钱总是不够。”

“这段时间卖山上的水果,还有出售一些山货,家里也赚了三百多块钱。”

“我寻思着,你要是不用这钱,我就……”

当父亲的,尤其是北方人,亲族观念重,总是想着自己能给儿子些什么。

兜里有一百块钱,还得再借一百块钱,给儿子娶媳妇盖屋,自己后半辈子还债,心里也是甜的。

给儿子付出多少,都觉得心甘情愿,理所当然。

可如果开口管儿子要东西,哪怕是针线布头,都觉得内疚和手足无措。

陈大栓和万千当父亲的一样,哪怕平日里沉默寡言,交流不多,付出的爱却一点也不少。

上一世,陈清河把父母对自己的付出,当做是亏欠和理所当然。

所以老两口积劳成疾,外加上心中郁结,连一天的好日子都没享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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