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你,0变怪
轰轰轰——
源源不断的树木从天空坠落,砸在地面留下了「生长公」的仪式。
「生长公」祝福?此地为万物应许的安眠之所
在整个平原生长公的仪式砸了一圈,踏足之物都先将生长而后归一。
“了不得,这种自杀式袭击能让你搞到。”
“对啊,火力覆盖很爽吧。”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为什么在哭。”
易利跪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只是眼睛出汗了,我怎么会因为把所有树全发射了心疼呢。”
被一脸悲伤的往自己树干上抹鼻涕的易利恶心到了。
“补偿你一下好了吧,你哭的我头疼。”
“嗨嗨嗨,我就知道牧者老哥能处。话说腐主的军队不走还在哪儿干嘛呢。”
“心有不甘,那群老棒子都很傲慢的。”
参天大树微微招展了一下叶片,声音向着远方扩散,声如洪钟大吕。
“向「腐生卿」问安。
好了死亡的走狗们,现在各位请告诉我,是想全面开战吗?”
说着,战争古树外出现了虚影,暗紫的通天巨木出现在平原上,上端延申到了那个草原的虚影中。
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嗥爰过,黄帝所为。
神话?建木
尸群起伏,阵前的巨大缝合怪身上绽放了无数的石蒜花。
易利提剑戒备,却看到军队的退去,腐主妥协了。
骑兵在队伍的末尾踌躇,那位身着全甲的将领在临行前看向了树下的易利。
对视中易利到了将军的悲伤。
军队全面退去,易利抓着剑柄的手终于松开了。
可以回去找小馥了。
在斗志的离去,易利感觉到全身的酸痛,疲惫在体内积蓄的太久了。
“小子,你需要休息。”
看着还在挣扎着想起来的易利,褪去树木外壳的牧者按住了他的脑袋。
“还有人在等我,我要确认她的安全。”
“不行,你现在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而且之前说好要给你点东西的。”
易利正想说鸦群会保护自己的,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减员的鸦群,刚想开口的话重新吞了下去。
“你要给我什么?”
良久倒地的易利开口道。
“送你朵花花吧。”
突然牧者发现易利手背上的花多了一朵。
“左拥右抱、招蜂引蝶,渣男。”
?
“你是不是已经老到精神错乱了?”
牧者抓着易利的手,细细端详。
“真没礼貌,我看看,啧啧。
「自然公」、「生长公」、「筹算公」、「钱币公」,我记得应该还有个「置换公」跟着你啊,怎么祂没留下点什么?对了这次怎么没见到祂。”
“你怎么知道翎在我身边跟着?”
“啊,你还不知道是吧。那你要自己去发现咯,老头子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这么多谜语人,快滚出哥谭市。
“翎跟着小馥呢,就我现在想去找的那个人。你说要给的东西呢,拿来。”
“小年轻真性急,不过你的身体真的还塞得下吗。”
说着牧者将手里的玫瑰对着易利的手背比划着。
“你们能不能别往我身体里塞奇怪的东西啦?”
玫瑰的根茎扎入手背中,
三朵花彼此交织之后从一个共同的花茎上长了出来。
咦?怎么又多了一朵?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是我就纳闷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朵。”
“咱「进化公」招人不限种族,植物当然也可以进化,而且这朵花已经不算纯粹的植物了,来花花给大家整个活。”
?
易利看着手背的花生长,勾勒出一只猫的样子后从花茎断裂开。
血脉相连的感觉,易利的一个念头动下对面的这只小猫就能执行。
“这朵花的样子应该是根据你血脉里的信息选的,一般来说不应该是模仿宿主的外貌吗,马萨卡你其实是一只猫。”
“不是,我好像差不多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朵傻花不会是根据「生长公」的那只花花虎化形的吧,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变一次。
念头一动,花猫变化,成了变成缩小版的西兰花蒜头王八?易利。
???
指着变形后的花,易利冲着生长公问道。
“我想让这玩意儿变成我的样子,现在它怎么是这个样子。”
“哎呀,别说什么这玩意儿,这花从血缘上来说应该是你儿子,不过变这个应该是有什么在干扰它,而且应该和刚刚变猫时候的干扰源是一样的。”
“行了,你别说了,我了解自己造了什么孽了。”
看着满地爬的自己易利感到深深的无力。
意识试图勾动最后一朵花。
一朵白蔷薇。
意念一动,蔷薇花伸展变大,花苞微微颤动。
噗——
长长一声不是那么畅快的声音后,从花苞内吐出了一撮漂浮的土壤。
怎么听着这么恶心?能不能改改。
灵魂交流,蔷薇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吐不出来了,我里面什么都不剩了。
易利指了指地上的源石虫,蔷薇会意一下子给源石虫吃了下去。
呕——
意识再动,源石虫原封不动被吐了出来。交流后花花说只剩下这一个音效了。
“说要四次元口袋还真给我一个。”
看着易利逗逗满地爬的自己,把一件件东西收进蔷薇里,牧者一藤条抽到了易利的脑门上。
“你是不是没正事干了?这朵花刚刚寄生上,你可没那么多血供给它长时间活动了。”
话音刚落下,易利就感觉到了眩晕,与刚刚战斗后的酸胀交织在一起,很快易利就失去了意识。
随着宿主失去意识,自己爬的小易利回到了他的手背上,变回了一朵玫瑰。
原始虫相互堆叠后组成了一道不透风的虫虫墙壁,将易利围在了中间保护了起来。
在安顿了睡着的旅人后,牧者看向鸦群首领。
“现在还太早了,你不应该出现才对啊。不过既然你让我帮你打了一场架,那我们就好好谈谈报酬吧。”
牧者笑得如同一个奸商,如果易利还醒着一定会给这个资本家化身来上一铲子。
啊,小馥吗?你现在还只有这点大。真有意思,那次的事件是你做的吗。
白发的行者?韩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