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招供

（第三十九章被屏蔽，正在修改中，但跳过第三十九章不会影响对后续剧情的理解）

张镝蹲在“十字架”跟前，帮他拿掉了塞口球。“十字架”刚刚能够说话，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大哭一边求饶，表示自己再也不敢嘴硬、绝对有问必答等等。

他这样近乎滑稽的表现倒是让格蕾丝从之前压抑恐怖的气氛中缓了过来，脸上也稍稍有了一点血色。

不过现在张镝可没空理会格蕾丝，他要趁着“十字架”情绪崩溃的机会完成讯问，要是等“十字架”缓了过来，他就会想到编瞎话来拖延时间了。

张镝一脸冷酷的表情，掰过“十字架”的脸，说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你犹豫哪怕一秒，我就会转动那个绞盘，把你的肠子钩出来，把你的蛋扯碎。听明白了吗？”

“十字架”涕泪横流地点头，但现在他已经不敢嚎啕大哭了，因为他害怕没听清张镝的问话而遭到那恐怖的惩罚。结果，他就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无声抽泣。

对于现在“十字架”的反应，张镝还是比较满意的，看来他的“手艺”还不算很生疏。他盯着“十字架”的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斗牛犬’这个帮派里处于什么位置？平时负责些什么？”

“十字架”听见这几个刚刚问过的问题微微一愣，但他立马想起张镝告诉他的，只要敢犹豫哪怕一秒，也会转动那个可怕的绞盘。

于是他立即用急切的语速大声回答：“我叫艾伦，艾伦·格兰特，在‘斗牛犬’里只是个小头目，帮派里的人都叫我‘十字架’，我就负责那栋小楼和附近两个街区的帮派生意。”

张镝挑了挑眉，这个“十字架”还真是很上道，已经学会抢答了嘛。他继续问道：“你在‘斗牛犬’里的上级是谁？你们帮派在洛杉矶的主要业务具体是哪些？”

这一次，“十字架”没有再犹豫，他已经知道了和眼前这位相比，“斗牛犬”的那些折磨手段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根本上不了台面。

于是他立即回答：“我的上级是‘午夜’，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大家都叫他‘午夜’。这种情况在‘斗牛犬’这个帮派里面很常见，主要是防止有人被抓以后把其他人的真实姓名交代出去，所以大家互相之间都叫绰号。”

“继续说下去。”张镝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

“我们帮派在洛杉矶的业务很多也很杂，但是主要还是那几项。第一个是贩卖违禁药物，这是最大一块收入来源；第二个是敲诈勒索、收保护费，这块占比不大，但是养活的帮派成员是最多的；第三个是开设地下赌场，这一块收入不少，但是时间不会很固定，以免被摸出规律端掉；第四个是盗窃汽车和财物，这一块不是我们的主要业务，但也有不少帮派成员是靠这个谋生的，很多时候我们也会用的上他们。除了这些，我还听说有人拉皮条、放高利贷、贩卖人口、走私器官什么，不过我不知道真假。”

这些和张镝料想的差不多，在他还没穿越时，对于这个“斗牛犬”帮派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看来虽然过去了好些年，其中的负责人也发生了变化，但显然他们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重要，只是张镝用来测试“十字架”有没有说实话的陷阱题罢了。接下来要问的，才算是开始进入正题。

张镝盯着“十字架”惊恐的眼睛，

继续问道：“那么，你在这一块地区所负责的具体业务是什么？权限有多大？”

“十字架”如今果然是有问必答，他急忙回答道：“我在这一块地区是负责柯卡因销售分派任务的，主要范围就是周围两三个街区，我的权限也仅限于这一带。在我负责的地盘里，我可以决定给每一个零售贩子分派多少柯卡因，也可以决定来购买柯卡因的人是必须当面付款还是可以赊账，是必须使用现金付款还是可以用物品抵押。不过，任何人都不能通过转账或者刷卡的方式付款，这是规矩。”

“那么，你决定让一个人可以赊账或者用物品抵押的标准是什么？除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出这个决定？”

“一般来说，这个地区只有我才能做出这个决定。当然，我的直属上级或者上级的上级也是可以做决定的，但他们一般不会这么做，就算真的要这样也会先通知我。至于我决定赊账或者抵押的标准，首先要是熟人，其次要调查过他或者她近期的财务状况，然后是要有其他担保人。总而言之，就是要确定最后我们能够顺利收到钱。”

“你很坦诚，这很好。”张镝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前天上午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进入那栋小楼？为什么他从此就失踪了？”

“十字架”眼神略一慌乱，但很快就强行压住了，他装模作样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从来不会带着陌生男人走进那栋小楼。要知道万一带进去的是个警察，那我可就完蛋了。”

张镝眼神变得冷峻，他继续道：“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就一点点提示。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白人男人，金发、蓝眼、身高大约六英尺（一米八三）左右，体型偏瘦。这个男人是个瘾君子，所以他来找你只会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购买柯卡因。我给你的这些提示够了吗？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则，我就要转动绞盘，把你的肠子和蛋通通扯出来！”

“十字架”被张镝的眼神和威胁的话吓坏了，他尖叫起来：“不，别动手，求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要找的人其实我也不认识，我只是奉命带他进入小楼，给他提供了一些柯卡因，并留住他等待上面派人来把他接走。就这些，我发誓我不知道是谁要抓他，也不知道抓他是为什么，我以我和我全家人的灵魂向上帝发誓！”

“那个年轻男人去了哪里？”

“我不确定，但是我猜应该是去了一个叫做‘水晶夜总会’的地方。那里是‘午夜’负责的地方，也是我这里柯卡因的供货点。你要找的人就是被‘午夜’的手下带走的，而那个带走他的人我认识，就是在‘水晶夜总会’里负责守卫工作的一个小头目。”

“很好，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合作，就会少受很多苦了。现在告诉我，那个什么‘水晶夜总会’在什么地方？”

“十字架”告诉了他们“水晶夜总会”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