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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李格关机了,人也消失了。

张鹤在电话里骂郑河俊,说他连个人都看不住太没用。

大家都知道李格会在哪儿,张鹤冷着脸直接去医院抓人。

虽然时宇比较神经大条,但李格消失却是在他意料之中。

昨天在车上李格说偷了徐佑林的药的时候他就猜到,大家越是用力劝阻,李格就越是会奋不顾身的一意孤行。

张鹤也不敲门了,直接闯了进去,果然,李格就在徐佑林床边。

早饭后李格趴在徐佑林床边睡觉,徐佑林摸着他的头发,贪恋的看着他恬静的睡颜。

听到声响李格被惊醒了,他抬头就看到张鹤走了进来,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

张鹤面带微笑跟徐佑林打招呼,手抓上李格的胳膊稍稍用力,“出来一下。”

张鹤眼神里带着威胁,李格只好起身,但离开时还特地跟徐佑林交代,“我马上回来。”

对于这种变成习惯的奴性张鹤也是见了心烦。

张鹤拉着李格的手臂强行把他带出病房,时宇穿着白大褂在走廊里等着他们。

到了外面张鹤用力甩开李格的手,李格左手还有伤,患处被牵扯到他疼的叫了一声,右手扶着左手手腕捂在肚子上。

张鹤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李格吃痛的样子,拍开他的手,说着反话,“捂什么捂,根本不疼吧?”

“疼,好疼!”李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重新把手按在肚子上护着。

张鹤指着他的手腕吼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伤疤还没好呢,你他妈是怎么回事!”

李格缩着肩,靠着墙壁慢慢蹲了下来,他懦弱的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最近不要跟我联系,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好吗。”

张鹤听了深呼吸,锤锤自己的胸口,他真的快要被李格气死了。

时宇拍拍张鹤的肩,“来的时候不是已经猜到这种结果了吗。”

时宇蹲在了李格的面前,拿出昨天那瓶药,递给他,“我换成维c了,按时给他吃吧。”

李格感激的捏着药瓶,瓶身上写着120片,每天两片能吃两个月,“要是吃完了呢?”

不是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吗,你其实觉得两个月都不够吧。

时宇不说穿,揉揉他的头发,“要是能撑两个月,下次开药的时候我再给你换。”

李格感动极了,眼眶一红又去望张鹤。

张鹤压着愤怒,居高临下瞪他一眼,丢下一句,“不许关机。”

李格起身就抱住了张鹤,“对不起。”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张鹤拉开他,最后叮嘱,“别陷太深。”

电梯门一开,徐泰民走了过来,他是来确认李格是不是因为要留在医院照顾徐佑林才不去画室了。

时宇提醒他们,“徐泰民来了。”

李格立刻整理好情绪。

徐泰民友善的和时宇打招呼,“时宇怎么在这儿?”

“听李格说徐佑林在我们医院住院,我就过来看看。”时宇准备走,“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工作了。”

徐泰民看着时宇转过身,才开口问他,“已经看过了吗?”

真是不好糊弄,时宇一副吃瘪表情,马上换成微笑转了过来,“还没进去呢,你一来把我都搅糊涂了,走,进去看看他。”

徐佑林看到一行人进了病房,他打量着陌生面孔,努力回忆自己有没有见过他。

徐泰民又是那样的关切表情,“佑林,记得时宇吗?”

徐佑林摇摇头,“想不起来。”

李格跟他介绍,“是我的好朋友,他是这家医院的急诊科副主任。”

徐佑林礼貌的跟他握手,“你好,我是徐佑林。”

时宇忍不住笑出来,“我知道你是徐佑林,李格的老公嘛。”

“对。”徐佑林也轻松的笑了,“不好意思,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没事,李格刚刚跟我说了。”时宇挺有医生的样子,查看了一下徐佑林的腿,“每天按时补钙,平时多吃点豆制品,好好做复健,骨折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放心。”

徐佑林抓着李格的手捏了捏,“陪我做复健。”

“嗯。”李格眼神里的爱意都要满出来了。

徐佑林看着时宇,眼神停在的胸牌上,心里突然有了新计划。

主治医生进来看徐佑林的情况,看到时宇和他打了个招呼。

主治医生提醒,“早上的药吃了吗?”

李格赶紧偷偷拿出药瓶,“正准备给他吃呢。”

看过徐佑林,一行人离开,李格把换成维c的健脑药给徐佑林吃了两颗。

徐佑林躺在医院里无聊,他叫来张鹤开始说自己的计划。

“我看时宇跟刚刚那个医生认识,你让时宇帮我找个轮椅来,然后让他跟刚才的医生说推我下楼去散步。”

李格坐到他身边,“你想出去转转?”

徐佑林眼睛里有光,看着张鹤说,“我要去跟格格复婚。”

李格睁大眼,“今天?你至少等出院再说吧。”

“我一刻都等不了。”徐佑林又开始嘟嘴撒娇,握着李格的手痴痴看着他,“我怕你反悔。”

李格抿抿唇,眼尾都是笑意,“还是再等几天吧,你头上纱布都没拆呢。”

“医生说一会儿就来拆。”

徐佑林抬手摸头上的纱布,张鹤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戴上了婚戒。

张鹤看着他们**,突然嘴角一勾,“行啊,我觉得出去转转也不错,像这样一直躺在病床上搁我也受不了。”

徐佑林感激的冲他眨眼。

张鹤假笑着跟他击掌,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悄悄话,“我是你好兄弟嘛,当然要帮你。”

李格是真的担心徐佑林的腿,拉拉张鹤的袖子,“就是拆了头上的纱布他的腿也不方便。”

张鹤竟然在一旁怂恿,“怕什么,全程坐轮椅,我觉得他精神状态挺好的,你就别担心了。”

“说的没错。”徐佑林开心的崔张鹤,“什么时候出发?”

“你等着医生来拆纱布,我现在去找时宇。”张鹤起身离开。

张鹤和李格的心态完全相反,什么怕徐佑林临时外出伤到腿脚,这种多余的担心根本不在张鹤的考虑范围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算徐佑林出意外落下终身残疾他也无所谓,既然李格非要谈一个月的精神恋爱,他身为律师,一定要让李格的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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