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凤倾天下我的薄情皇妃 > 第31章:墨以蓝密林遇险

第31章:墨以蓝密林遇险

墨以蓝端坐着,露出了标准的笑脸,说道:“南宫公子客气了。在帝都,我还是喜欢到处走走的。只是,因为认识我的人不多,所以,即使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我来罢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实在是不敢当。”

南宫安哥摇头一笑,柔和俊逸的脸庞绽放光华,仿佛那冬日的暖阳,让人感觉温暖而亲切。只听他好听的嗓音说道:“是啊,大家都是普通人罢了。只是,这世俗的眼光,还是带着色彩的。就如你墨家的姑娘,与其他世家的姑娘,又是不同的。其实人生来并无贵贱之分,只是因为别人的眼光和立场,而赋予了三六九等。”

墨以蓝一拍手,笑道:“真是知音啊!南宫公子这一段话,让以蓝深有感触。”墨以蓝高兴的说道,她一见南宫安哥,便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竟然给她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仿佛二人早就已经相识,或者有着某些联系。如今,听到南宫安哥如此一说,墨以蓝顿时茅塞顿开:原来,竟是因为他们二人都是不拘泥于世俗之人,生性都是洒脱自由的。

见墨以蓝和南宫安哥聊得兴起,一旁的墨璃甚是安慰。墨以蓝是他最珍重的人,他自然希望她开心;而南宫安哥,是他为数不多的聊得来的朋友,几年来,交情甚笃。南宫安哥是一位非常有才气之人,但是可能因为身体比较瘦弱,所以经常抱恙,需要回家休养。两人年纪相近,除了有生意往来外,更多的是个人的交情。如今,听闻这个已经一年多未曾露面的朋友,如今又到了帝都,看样子,像是要久住的,他自然开心。

。。。。。。

在山村小院里用完晚饭后,才刚刚近黄昏。辰王府里来接墨以蓝的马车也到了。墨以蓝喝了一点儿村子里的村民自家酿的果酒,迷迷糊糊的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在离帝都只有十几里的一座山脚下,可能因为路不太平,颠得墨以蓝有点儿难受,只觉得胃里吃的东西,此时在自己的身体里仿佛翻江倒海般难受。

墨以蓝扶着腰坐了起来。拉开车帘吩咐道:“在路边停下。”

车夫应了一声,慢慢的将马车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墨以蓝走下马车,扶着路旁的一棵树缓了缓,方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回头一看到马车,胃里又觉得难受,而且此时脑袋有点晕沉。

墨以蓝朝着车夫摆了摆手,便往路边的林子里走去,便吩咐道:“你在这里候着。我去林中歇一会儿。”

车夫不知道墨以蓝要做什么。只是看到刚上车时脸色红润的墨以蓝,如今脸色却是苍白的,想到离开小院时,由于墨家和辰王府方向不同,墨璃叮嘱过他:“你们辰王喝了点儿酒。你赶车的时候注意点儿。有什么事情,及时到墨家送个信。”

想是因为喝了酒,墨以蓝坐在马车上难受。此时想要到林中找个平坦的位置休息一下,再回王府吧。

这位车夫自墨以蓝回到帝都便一直跟随,知道墨以蓝是一个随性而为之人。放着宽敞舒适的辰王府不住,在林中整一个吊床睡一晚都做过的事,如今,在这林中休息片刻,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此想着,车夫便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坐在车夫的位置上,静静地等着。

墨以蓝扶着林间浓密的树干往前走,浑然不顾身上这一套墨璃价值千金的绸缎红衣已经染上了林间的杂草,甚至被路边荆棘刮破。

此时,墨以蓝只觉得脑袋里面晕晕沉沉的,胃里也极不舒服。村民自家酿的酒,甘醇清冽,喝的时候没多大的感觉,没想到后劲竟然这样大!而且墨以蓝本来就酒浅,此时酒劲发作,所幸她酒品甚好,喝了酒不吵不闹,只要安安静静的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墨以蓝嫌靠近马路的林子太吵,便往林中深处又走了一刻钟,方寻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扶着树干几个起落间,稳稳的落在了树中的枝丫上。

身上的红色衣服虽然鲜艳,但是因为此棵树枝繁叶茂,浓密的树叶仿佛一把大伞,将墨以蓝整个人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墨以蓝舒服的躺在枝丫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睡得迷迷糊糊间,墨以蓝似乎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声,还夹杂着嘈杂的人声,依稀是在说着“交出*剑、饶你不死”、“休想!”、“不识好歹!”……

突然之间被吵醒,墨以蓝脑袋此时还是晕晕沉沉的。以为是在做梦,换了个姿势想要继续睡。

但是,墨以蓝忘记了,此时她是睡在树上,一翻身,身子便悬空,从枝丫上“砰”、“砰”几声,成功的掉落到地面。

所幸,此时已经是初秋,林间的地上本来就长满了青草,秋风又扫落了不少落叶,从高高的枝丫上掉下来,并不觉得疼,然而是刚刚在枝丫上的碰撞,硬是给墨以蓝的手臂和膝盖撞出了淤青。墨以蓝掉在地上,忍不住一阵抽气,揉着自己酸疼的膝盖,诅咒了起来。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树林之中林荫遍布,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缝隙照进来,挥洒它最后的余温。

此时,林中已经有四名男子东倒西歪、看那架势,应该已经身受重伤。而林中此时打斗得正在紧要关头的一灰一青两名男子难舍难分、不相上下。在两位打斗的男子旁边,一位蓝色衣服的男子,神色冷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跌坐在地上的墨以蓝,眼神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对于对方眼中冷厉的杀意,墨以蓝似乎浑然未觉,只是继续揉着自己摔疼了的膝盖,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林中灰、青两个影子打得难舍难分。只见青衣男子身上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或干涸或新鲜的血液一块一块的贴在青色衣衫上,极为狼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