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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还不等秦孟溪说话,  林望景劈头盖脸的就又是一句:“你是怎么当他经纪人的,有酒局都不跟着?!你要是在场,还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话说得好像责任全在秦孟溪身上似的。

秦孟溪脾气也不好,  被林望景当着唐慢书的面当孙子一样吼,  怎么可能吞得下这口气,当场就反驳回去。

“你冲我嚷嚷个什么劲儿?有话不会好好说?”

“好好说?我没法好好说!”林望景气得重重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我他妈把话都放出去了,谁也不能刁难苏绥,  现在竟然还有人想灌他的酒,  这是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秦孟溪这才差不多听明白了林望景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苏绥在杀青宴上被人灌酒了?几个人?周路阳和柏钺,还有那个,  那个叫什么顾屿安的,  都没跟在他身边?都是死人啊?”

发泄完过后,林望景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他用力的扣着桌沿,试图转移注意力,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林望景闭了闭眼,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不,  他们都在。苏绥没有被灌酒,  想占他便宜的那个混蛋被他们惩治了。”

闻言,秦孟溪和唐慢书都松了口气。

缓过劲后,秦孟溪对着话筒冷哼一声:“你现在倒是激动得不行,  苏绥以前被灌酒灌到酒醉,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见义勇为?我告诉你林望景,你别在我跟前横,  你没那个资格!”

他几句话就将林望景的怒火浇了个透心凉,  想到过去的事,  林望景原本嚣张的气势瞬间就跌到谷底。

秦孟溪说的事,林望景其实知道。但那时候他还抱着让苏绥自己经历经历娱乐圈的黑暗面,被打击到后就乖乖回归家庭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想要出手帮自己未婚妻撑腰的打算。

而如今仅仅只是差点被劝酒,林望景就气得暴跳如雷,这样的对比让秦孟溪对他更加嗤之以鼻。

“你那时候没想着帮苏绥撑腰,这时候又跳出来装什么老大,你以为什么事都得顺着你的心意来啊?醒醒吧林望景,你今年都二十七了,不是十七,能不能成熟一点啊?!”

秦孟溪说这话时,悄悄看了唐慢书一眼,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还没有苏绥叔叔一半沉稳,总这么幼稚,怪不得苏绥会甩了你。

林望景被秦孟溪说得哑口无言,一股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令他愧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动静,秦孟溪懒得跟林望景多费口水,不耐烦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喂,我说,你要真想替苏绥做点什么,与其给我打电话又哭又闹的,还不如动手干点实事。”

“知道今晚是谁想欺负苏绥的不?你要知道,该做什么用不着我来教你吧?”

林望景抓着手机的手背用力到暴起一根根青筋,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竭力的压制着心中悲伤地情绪。过了一会儿,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我知道了。”

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说了句:“不好意思,刚才情绪有点失控。先挂了。”

说完,话筒里只“嘟嘟嘟”的传来一阵忙音。

秦孟溪拿开手机,像见到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吊儿郎当的笑道:“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大老板还知道道歉了?”

说完之后,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对面还坐着一个位高权重、举止优雅的上位者,瞬间就僵住了,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唐慢书。

“那个,呵呵,我平常,比较活泼开朗、比较外向哈哈哈哈哈。”

秦孟溪心里扇着自己耳巴子,表面上还得尬笑:“唐先生您见谅,我只是性格如此,工作上还是很沉稳可靠的。”

他真的是打从心底怕苏绥的这位叔叔,担心他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给开除了。

但唐慢书并不计较,随和的笑了笑:“年轻人,说话是急了点,理解。”

秦孟溪放下手机,捡起之前的话头,问:“刚刚林望景给我打了个电话,把您的话给打断了,您刚才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着?”

“很巧,是同样的事。”

“同样的事?”秦孟溪愣了愣。

唐慢书抬起下巴,朝茶几上的一叠资料点了点,示意秦孟溪拿起来看。

“我知道,在绥绥刚进剧组的时候,就遇到过被灌酒的事。”说这话的时候,透明的镜片闪过一丝寒光,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冷意。

唐慢书这时候的状态,就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顶级捕猎者,眼神中透露着浓厚的杀意。

秦孟溪会意,探过身子将那厚厚几叠文件夹都拿到了自己面前一一查看。

刚扫了第一页,他的眉头就慢慢的皱了起来。

“这是……”

“那晚的与会名单,参与过的人,全都被标记上了。”

秦孟溪一页一页的翻着,这里面的每一个名字,单拎出来在圈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现在却被当做菜单一样列了出来。

他看着这些人被扒出的黑料,每一件都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程度。

就算是林望景,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只有唐慢书……

秦孟溪抬起头,重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仍旧是一副微风拂面的样子,却莫名的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秦孟溪放下文件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问道:“您是从很久之前就在处理这件事吗?”

“在知道之后。”

果然。

秦孟溪点了点头。

这些黑料不像是上次整治诬陷苏绥的那个小明星那么简单,这里面的很多人涉及到的黑料已经不单单是娱乐圈,还有政圈,想要调查清楚绝非一日之功。

唐慢书必定是耗费了很多精力,才拿到了那些人这么多的把柄,还要承担着鱼死网破被疯狂报复的风险。

“您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都爆出来,手里握着把柄,还可以威胁这些人,爆出来后……”秦孟溪没再继续说下去,直觉唐慢书选择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理由竟然如此简单粗暴。

唐慢书摇着头,笑道:“我选择做这些,只是为了给绥绥出一口气,他们的作用也就只有这个。如果是为了他在圈里有人脉、有人情的话,那我本身就是最大的人脉人情。”

“绥绥他从小就比较独立,很多事情不愿意让我插手,如果还有同类事件,你可以跟我说,或者直接以我的名义交涉。”

虽然简单粗暴,但如果是宠孩子狂魔唐慢书的话,这一切又变得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这话要是换一个人来说,秦孟溪肯定会不屑一顾的狂翻白眼:装个屁装。

可这话是唐慢书说的,秦孟溪还能说什么,只能对大佬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明白,苏绥是我在带的艺人,我肯定不会让他受欺负的。”

唐慢书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单单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秦孟溪就看得出来,这是在给自己委婉的下逐客令了。

“现在有关于这些人的黑料,网上应该已经发酵起来了。有前车之鉴,往后大概也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秦孟溪秒懂,于是起身笑着向男人告别:“那苏绥大概也快参加完杀青宴回来了,我就先不叨扰,唐先生以后若还有事吩咐,请尽管找我。”

唐慢书点点头,声音沉沉的,眼睛看着门厅的方向

:“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秦孟溪陪着笑,被唐慢书看得到的时候就规规矩矩的迈步子,一到了视线盲区,便浑身都松懈下来,重重的松了口气。

“呼,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见识了唐慢书对那些人动用的手段后,秦孟溪对这人的认识又更深了一个程度。

表面上笑意盈盈的,实则暗箭难防,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招惹得起的人。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为苏绥担忧起来。

他这个姓唐的叔叔手眼通天,城府极深,像苏绥那样的纯情小白兔,真的可以招架得住吗?

秦孟溪害怕苏绥被唐慢书吃得骨头都不剩。

“唉,苏绥,你自求多福吧。”

他前脚刚走,后脚苏绥就回来了。

唐慢书一直在等他的小狐狸回家,透过落地窗看到熟悉的保姆车后,漆黑的如同夜色一般的眼眸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染上了由衷的笑意。

他起身去迎接,打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只带着些愠怒的小狐狸。

唐慢书一顿,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故意装傻,问道:“怎么了?谁惹绥绥不高兴了?”

苏绥紧紧地皱着眉头,看起来还挺生气的——他一向感情淡漠,很少会表达出这么鲜明地情绪。

唐慢书心里一沉,直觉等会儿恐怕没那么好糊弄。

苏绥听着这男人的明知故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是直呼其名字。

“唐慢书!”

他喊,还推了推高大的像座小山一样的男人。

“谁让你干那些事的?!”

这话一问出口,唐慢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的态度立刻端正了很多——

要是不好好哄,今晚恐怕又是风雨欲来。

“外面冷,先进来再说。”唐慢书关上门。

苏绥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客厅,唐慢书迈开步子赶紧跟上。

“怎么还不理叔叔了?”

这话一说完,苏绥便停下了脚步。

唐慢书追上去,揉了揉苏绥的脸颊,温暖的大掌像热乎乎的暖水袋一样,将一路上的严寒都给融化了。

“这么冷?以后晚上还是少出门,免得冻感冒。”

见这人东拉西扯的在转移话题,苏绥越发生气了,用在外面吹过风、还冰着的手故意冻了冻对方的脖子。

“嘶——”

唐慢书再身强力壮,那毕竟也是**凡胎,哪能禁得住苏绥突然这么来一下。

他本能的想往后缩,但苏绥一抬眼皮,随便一个眼神,就震慑得人人惧怕的老男人动都不敢动一下。

“背地里下黑手,安插眼线,收买消息,整那些人的时候不是挺能干吗?现在怕了?”

一说到这个,苏绥是真的又气又担心。

他还拽了拽唐慢书的耳垂,当训小狗一样训斥着在外杀伐决断的男人。

“你还嫌自己每次出门带的保镖不够多吗?为了点小事就到处树敌,不爆出来是不是还打算继续瞒着我?”苏绥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露着獠牙的小狐狸,又凶又漂亮,叫人移不开眼睛。

唐慢书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耳朵被拧得还挺疼的,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可不可以理解为,绥绥是在关心叔叔?”

他抓住苏绥在自己脖子间乱动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暖着,轻声笑道:“不会瞒着你的,这些事就算不上热搜,我也会找个时间告诉你。”

“而且,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就算是这样,苏绥也还是气他乱来:“就算为我出气,你出面说一声,告诉那些

人我是谁的人,他们也照样会恭恭敬敬的上门来道歉,用不着把那些人逼到绝路上。”

“那些人现在只是一群败家之犬,绥绥难道还不相信叔叔吗?”

苏绥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睛,和唐慢书对视,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对他说:“就算是败家之犬,如果要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的话,你能每一次都有备无患吗?”

苏绥经常调侃唐慢书每次出门都会带着保镖,但他心里清楚,唐慢书这么做,不是为了显摆排场,他是真的每一天都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会坠落深渊。

“我不想看到你……”

苏绥说不下去那些不好的话,害怕一语成谶。

他顿了顿,双手从唐慢书合拢的手掌里抽了出来。

而后,冰凉的指尖点上了男人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令后者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一瞬,心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苏绥看着唐慢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算你是唐慢书,你的心脏也不是铜墙铁壁。”

唐慢书一怔,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感受到了苏绥指尖冰凉的温度,以及透过触摸传到心脏里的,那种被人在意着、担心着的满溢出来的幸福感。

他想,他的心脏当然不是铜墙铁壁,因为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让他爱到骨子里去的人时,就会融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

“但我给你的庇护是铜墙铁壁。”

唐慢书说着,用力的拥抱了一下苏绥,贴在他耳边轻轻道:“不要担心,叔叔会用尽所能保护你,这是我的责任。”

他想让他的小孩永远活在鲜花锦簇、光明灿烂的世界里,永远向着的是阳光那一面;

而背后的波涛汹涌、阴森黑暗,会有他把它们挡在后面。

面对面的拥抱会让两个人的胸膛贴得非常、非常近,苏绥的嘴唇刚好贴在了唐慢书的心口,于是他便用温热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记录着他砰砰跳动着的心脏频率。

跳得很快,很有力。

唐慢书将下巴搁在苏绥的肩膀上,他听不到来自怀中人的心跳,却可以嗅闻到青年身上那股始终浅浅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白茶清香。

他小心翼翼的,在苏绥看不到的地方偷吻着他的发丝。

很痒,像是拿着一把碎发在撩拨心尖的那种痒意。

这个拥抱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十秒钟,害怕被发现,唐慢书松开了苏绥。

“不生气了?”他笑着问,以此来掩饰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

苏绥轻轻的“哼”了一声:“哪儿还敢啊,唐先生雷厉风行,我就是一个小明星,不敢生你的气。”

他这又娇又嗔的小模样看得唐慢书心痒痒,没办法实际的占到什么便宜,就耍起了嘴皮子功夫。

“你不是小明星,你是唐先生的大明星。”

“什么你的……”苏绥嘟哝着,“臭不要脸。”

“‘告诉那些人我是谁的人,’”唐慢书模仿着苏绥的语气,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告诉叔叔,你是谁的人?”

苏绥没想到他抓着自己一时情急的话来打趣自己,一向都在这人面前作威作福,他还能吃这个亏?

苏绥当场就还了回去:“狗,是狗的人。”

但他没想到这老男人是真的不要脸,竟然还真巴巴地往上凑:“你怎么知道我是一条小狗啊?”

“狗会说人话吗?”苏绥倒想看看他到底还能有多不要脸。

“汪汪汪。”

“……”苏绥一巴掌推开唐慢书,“差不多得了。”

狗是听不懂人话的。

所以唐小狗勇敢的又凑了上去:“汪汪。”

苏绥被弄得骑虎难下。

他确

实被逗得很开心,却又气恼于这老男人太狗了,见招拆招,自己完全就招架不住。

更过分的是走到哪儿,唐慢书就汪到哪儿,跟在他后面就像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只差头顶没有两只飞起来的耳朵,和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了。

如果耳朵和尾巴能具象化……

苏绥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慢书,打量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头发,忍不住想,那唐小狗的毛色肯定是黑不溜秋的。

他甚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唐慢书的脑袋,想象着摸狗狗的触感。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条大型犬了,他还真想养条狗狗。

“你刚刚到底在汪什么啊?”苏绥忍不住问。

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却又莫名炙热的眼神。

然后,只听唐慢书又用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赖在苏绥身后汪了几声。

实被逗得很开心,却又气恼于这老男人太狗了,见招拆招,自己完全就招架不住。

更过分的是走到哪儿,唐慢书就汪到哪儿,跟在他后面就像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只差头顶没有两只飞起来的耳朵,和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了。

如果耳朵和尾巴能具象化……

苏绥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慢书,打量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头发,忍不住想,那唐小狗的毛色肯定是黑不溜秋的。

他甚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唐慢书的脑袋,想象着摸狗狗的触感。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条大型犬了,他还真想养条狗狗。

“你刚刚到底在汪什么啊?”苏绥忍不住问。

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却又莫名炙热的眼神。

然后,只听唐慢书又用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赖在苏绥身后汪了几声。

实被逗得很开心,却又气恼于这老男人太狗了,见招拆招,自己完全就招架不住。

更过分的是走到哪儿,唐慢书就汪到哪儿,跟在他后面就像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只差头顶没有两只飞起来的耳朵,和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了。

如果耳朵和尾巴能具象化……

苏绥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慢书,打量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头发,忍不住想,那唐小狗的毛色肯定是黑不溜秋的。

他甚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唐慢书的脑袋,想象着摸狗狗的触感。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条大型犬了,他还真想养条狗狗。

“你刚刚到底在汪什么啊?”苏绥忍不住问。

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却又莫名炙热的眼神。

然后,只听唐慢书又用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赖在苏绥身后汪了几声。

实被逗得很开心,却又气恼于这老男人太狗了,见招拆招,自己完全就招架不住。

更过分的是走到哪儿,唐慢书就汪到哪儿,跟在他后面就像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只差头顶没有两只飞起来的耳朵,和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了。

如果耳朵和尾巴能具象化……

苏绥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慢书,打量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头发,忍不住想,那唐小狗的毛色肯定是黑不溜秋的。

他甚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唐慢书的脑袋,想象着摸狗狗的触感。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条大型犬了,他还真想养条狗狗。

“你刚刚到底在汪什么啊?”苏绥忍不住问。

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却又莫名炙热的眼神。

然后,只听唐慢书又用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赖在苏绥身后汪了几声。

实被逗得很开心,却又气恼于这老男人太狗了,见招拆招,自己完全就招架不住。

更过分的是走到哪儿,唐慢书就汪到哪儿,跟在他后面就像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只差头顶没有两只飞起来的耳朵,和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了。

如果耳朵和尾巴能具象化……

苏绥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慢书,打量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头发,忍不住想,那唐小狗的毛色肯定是黑不溜秋的。

他甚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唐慢书的脑袋,想象着摸狗狗的触感。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条大型犬了,他还真想养条狗狗。

“你刚刚到底在汪什么啊?”苏绥忍不住问。

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却又莫名炙热的眼神。

然后,只听唐慢书又用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赖在苏绥身后汪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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