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周家出事
凯帆早睡下了,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等洗过澡后,将自己抛到床上,闭眼,想要歇息一会。
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梦梦,她提醒她明天晚上剧组抵达A市的事情,希望她注意一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如今的身份,否则不知将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做她这一行的,最顾忌的便是负面新闻了,谁知道,有没有人想要暗中陷害她!
而且,根据可靠消息,届时还有许多A市本地大牌影星,会与剧组打照面,以便日后剧组拍摄起来,需要援助的话,也能寻得着一个可以帮得上忙的。
她不解,不过是拍个片而已,有必要如此劳师动众的,在A市搞得那么隆重吗?
唉!
她刚刚睡下,便听得军区大院里,突然传出一阵尖叫声!那惊骇刺骨的尖叫,让人听得胆战心惊的!
她一骨碌爬起来,先想到的是到隔壁去看看她的包子!
凯帆睡得很安稳,而在他的身边,意外的现了凯漓,他正俩手捂着儿子的耳朵,杜绝那尖刺的声音将他吵醒!
她见他面不改色的躺着,觉得怪异,从刚刚那声音来判断,她敢肯定院里铁定是出了事情了!而他身为长,竟然能睡得安稳!
“你不打算去看看吗?”她好意提醒,免得他届时后悔莫及。
岂知,他只是淡淡的睨她一眼,冷漠的道:“估计是有人被谋杀了。”
此言,戳中了她的心,她也是这样猜测的,却没有说出来!
难道,除了她之外,组织还派了他人来刺杀别的人?
继而想到二师兄的话,她脚步一阵踉跄,差点撞到墙上!她最害怕的,便是他会派二师兄前来,替代她完成任务!
组织所接的任务,便没有失手过!她此次失利,倘若让其他人知道,只会觉得她本事退步了,给组织蒙羞罢了!
只要有钱,有利于组织的任务,他从来都不会拒绝,为何此次,她对他接的任务,感到那么的反感?
她以前所接的任务,皆顺利完成,她的手上也沾染了数条人命,只是那些人都该死,她才接!如今睨着凯漓,她却觉得自己草率了,她不应该只是为了想要获得自由,而盲目的接下任务来!
“那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她有些生气的道,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难道怀疑是自己杀了人?
“自然有人会告诉我。”他再瞥了她一眼后,便搂紧了儿子,闭上眼假装睡去。
她无语,他爱怀疑便怀疑吧,反正不是她干的!
她人未走出凯帆的房间,便听闻了他的手机闻。
她下意识的走慢了些,耳中,传来他的声音。
“什么?周将军被杀?好,我马上过去!”凯漓掀被起床,却是替孩子将被子拉高了一些,免得他着凉了。
“谁是周将军?”她虽然住在这大院内,对大院内的人却不认识。
“周靖的父亲。”凯漓应了她一句,便往外面大步走去。
周靖的父亲?他是什么身份,竟然会遭遇陷害?
她本来不想跟着去,可凯漓突然间回过身来将她拽住,不由分说的将她拉着一起走出去。
“你干嘛!”她忿忿道。
“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我不要去。”
可是,由不得她不去,他拉着她快速的往楼下去。
周靖家隔离他们家不远,中间隔了几十米的间隔罢了,她却从来不知!
莫怪他们总能巧遇!原来,离得那么近!
周靖的父亲被一把短刀插在胸口正中心脏位置,那把尖利的刀明晃晃的,她看着,浑身颤了颤!
那么的熟悉!却不是二师兄的!
那是大师兄的刀!她不敢想象,大师兄竟然也来了A市!而且,成功的刺杀了周将军!
如果她再不完成任务,以她对那个的了解,他该不会失去了耐心,而让大师兄或者二师兄来完成吧?
她刚刚那瞬间的颤抖,被凯漓看在眼里,他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在场的军医们,将周将军做详细的检查,并且迅速的封锁了现场,保护现场好保留证据以便捉拿真凶!
周靖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瘫痪在地上,与母亲抱头痛哭!
先现父亲的死的是母亲,她想要起来方便,待她拉开灯时,却被身边的父亲给吓住了!他躺在床上,胸口却被插了匕!
吓得她连连尖叫了几声!
随后她冲了过来,当她现父亲已然被刺死时,立即给军医打了电话,还报了警卫处!
而警卫室立即打给了凯漓,是以,他们与警卫室的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了过来!
“漓哥,我爸爸他,他绝对不能枉死......”周靖哭得肝肠寸断的,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朝着凯漓走去。
不知她是故意亦或是无意,一个趄趔,便倾向凯漓的方向,他便伸出手将她揽住,她趁机伏进他的胸膛里。
“嗯,咱们一定会将事情给查个水落石出的!”凯漓咬牙切齿的道,转而将目光睨向王昕凝。
她被他这一个眼神剜过来,立即感到有些心虚,虽然不是她所为,然而倘若真的是大师兄的话,她也逃脱不了干系,谁叫他们都出自同一个组织!
她撇开脸去,不想再去看凯漓与周靖他们。
目光却一直盯着那把匕,大师兄杀人的癖好,便是一刀毙命!以他的身手,十步内想要躲得过他的人极少数!
倘若他真手......,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悄悄的退了出去,等离开了周家,便仰头望夜空,今晚的星星那么多,她却丝毫感不到闪亮!
身后,一股冷风扬起,纵然是隔了数十米,她仍然察觉出了异样!
毫无疑问,是有同行来了!
那股潇杀的气息,那么的熟悉!她立即警惕起来,眼神犀利的睨着四面八方。
身为杀手,最应该具备的条件便是必须有敏锐的洞察力,与神速的应变能力!
回了A市后,她的敏锐度似乎降低了许多,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吗?
“是大师兄吗?”她的声音沉着,相较于平时的淡然,似是染上了一股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