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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正面交锋

她没有去击鼓,她怕里面的人没醒,先把人贩子给引了过来。

但陈澜感觉她叫门的声音和击鼓的声音好像……差不多。

没过多久,府内小厮开门,陈澜道清原委后,小厮便进去禀报,把陈澜关在了门外。

陈澜“……”

不久,便出来了一位身穿青绿色官服的男人。他就是罗城县县令向阳。

“你就是报案之人?”县令看向站在门前楼梯下的陈澜道。

陈澜看着眼前的身材发福的男人,不由得想起了电视里呆笨县令的场景。

“是”

陈澜看向街道右侧,那些人已经追来了。

我就不信在县令面前你们还敢抓我。陈澜在心里想着。

“大人,就是他们……”陈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些人打断了。

“大人,您要为小人做主啊?就是这死丫头纵火烧了我们的房子”其中一人哭腔道。

陈澜“???”“大人,我没有,是他,他们是人贩子,我为了逃才放火的”陈澜一路都在担心,担心那火烧到其他人家。

说完,陈澜的脸开始煞白,‘他们是一伙的’,这是陈澜的第一感觉。

陈澜看见了县令的面部表情,由刚开始见的圆腔滑调变成了阴狠凶戾,那表情是县令向人贩子他们做的,却用头示意向了陈澜。

见陈澜向左侧街道逃,那县令便命人去追,还说陈澜是什么放火犯。毕竟此事关乎他的乌纱帽,若这件事被捅破,别说是当官了,就连性命都不保。与狼人勾结,就是大罪,况且最近朝廷正大力惩治狼人,若被发现……县令向阳不敢继续想下去。

回到府内,县令坐立不安,而他身边的士卒给他想出了一个方法,

“大人,小的想到了一个办法”那人牙尖嘴利的说道。

“说”县令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嘿嘿嘿”他奸笑道“就是那女的不是放火犯吗?我们把城一封,全城通缉,就算她乱说,谁会相信一个放火犯的话”。

县令奸笑的看着他“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点子”

……

夜开始渐渐显出微亮,虽还是很暗,但明显没有那么黑了。不远处的公鸡断断续续的打鸣,扰人清梦。除了打鸣声以外,还听见了窸窣的脚步声。

有人逃,有人追。显然追者不是一人。

逃者便是陈澜。不是陈澜甩不掉他们,而是这附近时有官兵巡逻,这自然而然的也就……遇上了。

陈澜转进一个街道,便见前面有一黑衣男子正在行走,那男子手执长剑,身材修长,长了一副较好的面容,眉宇间透露着一种英气。

陈澜没管他,继续向前跑。

“哎,那位兄台,她是纵火犯,帮我抓住她,县令重重有赏”身后的士卒见追不上便气喘吁吁的对陈澜前面那男子喊道。

陈澜“……”这位大哥,别多管闲事啊。

只见那黑衣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陈澜,随后便向陈澜跑去。

‘艹’陈澜见黑衣男子想要抓她的架势,便暗骂一声。左右夹击,便减速向左边的小胡同跑去。

黑衣男子追着,陈澜跑着,但陈澜明显速度减慢了,毕竟跑了那么久,是个人都会累。

陈澜不跑了,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是死路。

陈澜喘着气,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果然,那名黑衣男子便慢慢的走到她的前方,在距陈澜十步远左右前停下。

陈澜:“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放我一马吧”陈澜在那里拖延时间恢复体力。

黑衣男子:“你放火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陈澜:“我那是为了自保,他们……”。

陈澜的话被打断了

黑衣男子“别废话了,是你跟我走还是我抓你走”

陈澜见说服无果,便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向了墙边。

黑衣男子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打算上前阻止,但为时已晚,只见陈澜迅速拿起靠墙立着的竹竿,向黑衣男子打去。

见状,黑衣男子便立即拔起手中的剑,向空中扬去。

竹竿每被砍断一节,陈澜便向前一步,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竹竿被一节节砍断,待砍到一米长的距离时,陈澜便转换动作,用竹竿向男子腿部打去。那男子纵身一跃躲过了陈澜的进攻。

陈澜见没打到,便借墙一跃,用脚向男子胸前提去。那男子后退两步,稳住了身形后,向陈澜刺去。

陈澜明显感觉到男子的剑法变凌厉了,一边后退一边躲一边用手里的竹竿挡,陈澜退了有十几米远但在转身之际,一阵刺痛感传来,一不留神,男子的剑尖便抵在陈澜的脖子前。

双方的战斗终于停了,以男方的胜利而告终。

陈澜也累了,看向左侧被剑划伤、血流不止的上臂外侧,便扔下手中的竹竿叹了一口气。

陈澜:“行吧!算我输了,我跟你走”

陈澜深呼吸平复着心率,很明显她很累。

黑衣男子也放松了警惕,但手中的剑还依旧抵着陈澜的脖子。

陈澜也不管那男子的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便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圆盒,拧开盖子,拿开滤口,放到鼻前闻了闻香气,突然用脚踢那男子的手,抵着她的那把剑便被踢飞了,落到了不远处的地上,之后陈澜就迅速将手里的东西撒向那男子。

趁其不备,陈澜迅速逃走。

男子闻见香气便迅速捂住口鼻,但明显被那粉末迷了眼睛,他知道那名女子早已经逃了,再追已经晚了。是他大意了。

天空已经微亮。陈澜捂着伤口躲着巡逻的士兵,脸色发白,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滴了一路。

她潜入了一家医馆,在那慌乱的找着药,药瓶染上了陈澜沾染在手上的血迹,显着刺眼的红。

她看见很多种药,但有的字不认识,但她还是认出了金疮药三个字。

除了金疮药和纱布外,她还拿了其他几种药。临走时便把包里的银手链搁在了桌子上,不知这手链是银的还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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