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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童话背后7

二十三

“道明寺,我们分手吧。”

游乐园的摩天轮下,雨瓢泼似地落下来,仿佛要把大地淹没,两个人都没有打伞,任由大雨打湿他们的所有。

“杉菜,我妈是威胁你了吗,钱,家人,朋友,你说啊,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给我点时间,不要分手,不能分手。”道明寺跪倒在地。

“道明寺,你的创业计划才刚刚开始,我没有这么多时间陪着你成功,你妈妈给我的是现成的钱,我不傻。”他是道明寺啊,曾经多么张扬桀骜的道明寺,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跪在我面前,杉菜强忍着情绪,继续说着她排练过无数遍的台词。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骗我,杉菜,你说过你只把我当成普通人。”道明寺狠狠地锤了下地,他在哭。

“当然不是,如果你不是道明家唯一的继承人,我是不会在乎你的,看你是f4里最傻最好骗的一个而已。”这么重的一下,他的手肯定会流血了吧,杉菜,你不能哭,不能心软。

“不对,你是爱我的,你不爱我,我妈妈第一次给你钱的时候为什么不接受呢?”

“当然是因为,你妈妈第一次打发我的500万太少了,你们这些人的一只表都超过这个数,道明寺,你当然不值这个数,可是当你只是阿寺,不是道明家继承人的时候,你妈再加码,我当然可以接受了。”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跟我说实话吧,杉菜”道明寺从地上爬起,颤抖的手拉过杉菜的手,好冰。

“放开我,道明寺,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个,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这么幼稚,红牌游戏,被绑架,还有家里被强拆,如果不是类学长救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现在还会好端端的和你说话吗?算计你的爱情太不容易了,你妈太狠了,我等不了徐徐图之道明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我从来没有爱过你,道明寺。”杉菜摘下脖子间的流星项链,塞到道明寺的手中。

道明寺一把挥开流星项链:“所以你最喜欢的还是类吗?难怪你总说我单纯,我确实太单纯,我爱着你真是最可笑的事情,牧野杉菜,你的演技值得这么多钱,滚,在我控制不住自己之前,滚!”

杉菜眼看着流星项链就要滑到下水道,她很想反悔抓住它,抱抱面前的他,可她不能,转身走的刹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撕裂般地疼着。

道明寺呆呆地抱膝坐在地上,明明官司打赢了,明明一切都好起来了,明明在游乐园拍照时这么开心,都是假的,都是骗子,这时一把深色的大伞笼罩住他,是,是ren。

“阿寺哥以为是谁,见到我很失望吗?”ren蹲下来平视着道明寺。

“没有,”竟然还存在一丝期盼,那个女人会回来,道明寺抬手擦去眼泪,被弟弟看到他在哭,真的丢人,“没想到会来找我的人是你,ren,我还以为我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道明寺觉得自己的兄弟们都有了更重要的人,都在过自己的生活,而ren,一开始只是受类之托照顾的弟弟,说起来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像弟弟。

小时候就会和他一起看武侠小说的是ren,会和他整晚整晚研究改善红牌游戏规则的是ren,一次次鼓励他变得强大追求杉菜的是ren,就像现在,会为他打上一把伞的人还是ren。

ren虽然不在f4之中,但他确实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阿寺哥说什么呢,我们永远都在。阿寺哥,以后,如果,我说万一,我跟别人有了冲突,你也要站在我这边,是我个人,行吗?”

“行。”

ren撑着伞,和道明寺一起上了等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

阿寺哥,你错了,你要知道,就算所有人被世界抛弃,你和杉菜也不会,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大约一小时后,杉菜回来想要找流星项链,结果一晚上没找到。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吗,一点纪念都留不下,坐在火车上的杉菜忍着淋雨过的头痛,反复提醒自己这么做都是值得的,阿寺,你一定要变得更好。

二十四

佛罗伦萨的清晨,花泽类手靠着枕头,看着身边的藤堂静,她睡的很沉,没有察觉到半分动静,黑色的长卷发凌乱地流淌在枕头上,白皙的侧脸轮廓在穿透进来的微弱日光下有些朦胧,再往下纤细的颈项上,花泽类摸摸鼻子,是吻痕,昨晚是真的折腾狠了。

演奏会结束,小型庆功宴后,花泽类和藤堂静推了晚上的其他活动,回到酒店,一进门就开始了,从浴室到地毯,再到床上

深更半夜在他哄了她吃了半碗面,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她的身上直接套的他的衬衫当裙子穿,看向他的眼里都是水雾,眼眶和鼻子都是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仿佛在控诉他就是禽兽,她极少有这么懵懂的时候,勾的他更禽兽了。

是真的想得紧,ren的十八岁生日过完后,花泽类为期大半年的欧洲巡演正式开启,藤堂静自然没有空像乐团有些人的另一半一样随着团队移动。一个月一个城市演出,花泽类原定每个月回国一周,不过藤堂静考虑到乐队的团体合作,乐队的人她基本大学时都认识,一口一个嫂子,总归不太好意思,毕竟花泽类是乐队的灵魂。

他们之间本身就约定了每一场都会来看,为了不打断前期排练,藤堂静总是演奏会当天或早一天来,来一周,佛罗伦萨场她是下午三点到的。

演奏会时,亢奋的心情持续,而当演出谢幕,灯光暗下,人潮散去,又会有一种空虚落寞感,两种心情交替,幸好每次观众席上有一个人不会走,而这个人是他的,昨晚是过分了,花泽类手指转而把玩着卷发,思考着晚上的安排。

这时床头柜的手机开始震动,花泽类看到号码,皱了下眉头,拿起手机,披了薄浴袍,转而到套房的小阳台。

“我知道了,不要就在附近城市找,以她老家为中心,偏僻的乡镇也,不要分出我们自己的人手找,”是不是声音响了些,花泽类拉上隔门,轻声说,“花钱找专业的人,中间的过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找到人了再联系我,ok?”

花泽类挂掉电话,又陷入短暂的疑惑当中,顶多是兄弟的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在出国前吩咐自己人找杉菜就够奇怪了,身处国内的时候还多次涌现想亲自找人的念头,这种违背他真实意愿的冲动不是一次两次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来着,但,目前有最最要紧的事情,这些杂事他没空细想。

他立马又拨通另一个电话,是乐团的总指挥:“不好意思,ken老师,能不能把我们的计划推迟到两天后,咳咳,没有没有,葡萄园还在加装饰,今晚可能有点急,原本预定了大家今晚的时间,麻烦通知下他们,今晚在佛罗伦萨放松随便玩,消费我包了。”

然后第二个电话打给葡萄园的总管事:“ki伯,今晚的计划改到后天了,嗯,天黑时的灯光效果发我看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记住当天无论什么都要最新鲜的。”

昨晚放肆的代价是今晚的求婚计划都要改期,静喜欢喝这个葡萄庄园产的葡萄酒,花泽类到意大利之后就瞒着藤堂静在葡萄园悄悄布置一切,用什么曲子串起来当背景,乐团都排练了好多遍。

之前的教堂求婚这么长时间自然做不得数了,总要来一场正式的。没想到西门竟然是他们里最早结婚,最早有孩子的,他十八岁就很想和静结婚了,现在二十四岁了也没得偿所愿。

而同时间,藤堂静在手机震动时就醒来了,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这样的早上最要紧,最记挂着的事情竟然是找她,是的,藤堂静一直知道花泽类在派人找杉菜,为什么阿寺不找,西门不找,美作不找,偏偏是类在找呢,类比他们善良吗,也不见得。

失望和猜忌是一次次累积的,藤堂静已经没有了追问花泽类的意思,无非是那几句差不多的话,杉菜退学不见了,虽然阿寺和她分手了,但她不是一个贪钱的女人,道明枫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对付她,她一个弱女子在外面会不会有意外,诸如此类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话。

你看,她的未婚夫多了解另一个女人,然后再信手拈来几句不在乎别人,多么爱着她的话,话是漂亮,行动却不是这样。最后永远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是演奏完很兴奋,而她把必要工作堆一起做完,6小时的长途飞行很疲惫,如果只能通过身体的**来确定他的爱的话,藤堂静觉得自己更可悲了。

藤堂静冷眼看着花泽类在阳台踱步打电话的身影,就听到第一句在责怪别人没去偏僻乡镇找,之后拉了隔门,放低了声音,她听不太清楚,此刻她是很想把枕头摔到他身上,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他那么想去找杉菜,不必顾及任何人,一个找人的电话打那么久,部署这部署那的,不如回国自己去找的了。

可是,这层窗户纸真的要捅破吗,毕竟是阿寺的前女友。而他们,一直以来她觉得家世背景是他们最好的保障,直至此刻,或许也是他们最大的束缚。为了利益,没有爱情都可以直接结婚,更何况是举行过盛大订婚宴的他们呢,这婚,是不能退的。

还没有真正进入婚姻,从确认情侣关系算起,这一年是七年之痒,而她的未婚夫心灵在出轨,二十七岁的藤堂静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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