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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高卢乌鸡

到达巴黎已经10月5日,上午8点,从戴高乐机场出来,感觉巴黎的气温比京城高一些。

第四区是巴黎的文化区,MK2电影公司的人来接机,酒店已经提前定好,明晚18点,在第四区MK2电影院有一个小型首映仪式。

上身穿着黑色薄风衣,燕云风手里拿着皮包,里面装了几件衣服,上飞机前一天,吴越帮他整理的。

前世有人调侃,高卢雄鸡变成高卢乌鸡,这句话有些危言耸听,不过也能说明问题,巴黎街道上有很多黑人。

“欧洲不属于白人,也不属于白人男。”

人们感叹美国的政治正确,LGBT群体的增多,其本质还是资本家们害怕。

资本家所害怕的,就是单一民族多,对资本家有威胁。

如美国,增加黑人的势力,白人男,特别是红脖子们,首先他们被媒体引导,对抗的是黑人,这些红脖子们也知道这是资本家的套路,可是没有办法。

当欧洲、北美玩政治正确时,头脑不太清楚的人,以为是民主,或者自由等等,其实就是资本家们害怕。

资本家,或者掌握财富的犹太人,他们群体人数很少,虽然掌握的财富多,但是人少。

这就导致了,资本家还有犹太财团,不想一个国家主体民族强大,所以要搞多元文化,其本质消弱一个国家主体民族,同时为主体民族树立假想敌。

二战结束美国白人占88%,到2022年时,比例已经下降到53%,再这么搞十几年,美国白人比例就会不到50%。

同样,法国也面临这个问题。

犹太人就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到美国,其结果不会太好。

燕云风到巴黎,看着香奈儿、LV这些店铺,想到了国内模特。

国内这些所谓的超模,特别是在国际上走T台的女模特,为何眯眯眼?为何故意化妆很丑?

本质还是这些服装、化妆品、杂志等等掌握在西方人手中。

谁出钱,谁是爹。

人家就是要故意丑化你,想要拿到代言,或者想走T台,就必须按照他们的选择。

所谓的眯眯眼也不是什么高级脸,就是故意丑化,人家出钱了,你想要赚钱,就要交投名状。

燕云风当导演的,他懂什么美丑,叶继红、马艳丽这些超模放在任何国家都美,吕燕这样的模特,放在任何国家都难看,最起码外表上是这样的。

之所以能走国际上的T台,上《VOGUE》的封面,就是她迎合西方丑化华人,而且国内没长脑子的女人,还在追捧《VOGUE》这样的杂志。

可以这么说,国内80%混时尚圈的,都是二鬼子。

女人、孩子的钱最容易赚,看来这句话说的没问题,因为脑子思考不够。

在巴黎圣母院塞纳河对面假日酒店住下,燕云风也经常出国,可是到另一个地方就会有时差。

“喂,我已经到了。”

说好到巴黎给吴越打电话,两个人已经有亲密接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张爱玲的名言还算真实。

“巴黎冷吗?”

“你回魔都了吗?”燕云风反问她,这个女人比他大12岁,还是挺让人上头的。

“已经回了。”

她大部分时间在京城,偶尔回魔都,父母已经退休,吴越拍戏时在京城。

“比魔都冷一点,比京城暖和一些,中午穿体恤,早晚穿外套就行。”

“啊…!”燕云风打一个哈欠:“我有些困了,先这么说。”

……

睡醒以后开始写剧本,人到中年的李宏心有不甘,他原来是知名的演员,特别是他的话剧《李白》,观众众多,人们把他当成现代的李白。

燕云风专门为濮存新量身打造一部电影,名字就叫《诗人》,在鸟人《电影》中的里根,几乎和濮存新遇到同样的问题。

前世不知什么时候看到的视频,濮存新在接受采访时,说道:“影视作品不会找他。”

濮存新演的话剧也没人看,特别是年龄20到30岁的人。

濮存新自己说:“娱乐市场,没有他的活。”

这句话说的有些悲壮,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当中年女演员抱怨的时候,大部分中年男演员沉默。

娱乐时代已经来临,《变形金刚》横扫世界各地票房,明年还有一部《钢铁侠》。

当人们在抱怨没有好电影时,他们在抱怨什么?

《大明劫》票房400多万,《钢的琴》票房600多万,这两部电影不好吗?

为何票房会这么少?人们是想看好电影吗?

当好电影出现时,人们选择抛弃,《变形金刚》、《钢铁侠》这样垃圾电影大行其道时,人们选择了垃圾。

《诗人》这部电影,要讽刺观众,同时要讽刺娱乐界,特别是好来坞的超级英雄电影。

放下心中的理想主义,燕云风拿来主义一点不手软。

李宏为了获得观众,他要把雷蒙德.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改变成舞台剧。

燕云风这么做,同时也在嘲讽,他嘲讽崇洋媚外的人们,一部《李白》话剧年轻人不喜欢看,当把雷蒙德.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改编成舞台剧时,获得人们关注。

李宏想要摆脱李白一个标签,他这么做,就是要摆脱人们给贴给他的标签。

《诗人》通过五场演出,刻画李宏的内心变化,每次演出都会出现情况,一些意外情况,体现李宏的内心变化。

燕云风记得焦晃在接受采访时,他演《汉武大帝》汉景帝时,诛杀晁错时,心中的几道门,各种事情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国内演员中,燕云风最欣赏两个人的表演,一个是焦晃,另一个就是石挥。

焦晃演戏内心刻画,非常的细腻。

石挥达到了大道至简的地步,《我这一辈子》中,石挥让燕云风看到一个真正的人。

在这部电影里,看不到他表演痕迹。

燕云风剧本写的很乱,拍过《非法穿越》他知道,独立电影与好来坞不一样,他拍电影剧本不太重要,写个七七八八在投资人那里过关就行。

拍《非法穿越》时,马上拍完,燕云风还在修改剧本,一切预计好的都会稍微变化,天气、场景、服装、道具等等。

有些导演拍电影不用剧本,到现场直接拍的也有,侯孝贤、是枝裕和就是这种,还有的导演不许修改剧本中的标点符号,杨德昌、库布里克就是这种。

每个导演都有自己的风格,怎么拍怎么有理。

《诗人》的剧本大致与《鸟人》相同,不过一个是中年危机的《话剧》演员,另一个是演过超级英雄的演员。

《诗人》色彩与《鸟人》不同,首先诗人,最起码李白时期的诗人,燕云风给电影中设计为,蓝、红、绿三种。

并非大蓝、大红,他准备蓝中加绿,红中加绿,蓝色和绿色搭配,在艺术设计中,不是太搭配,当然可以浅绿色搭配水晶蓝,还可以用灯光调和这种搭配。

蓝绿色,橄榄绿,这种区别明暗,服装用这种颜色搭配,显的厚重一些。

在影视作品中,很少有人会用绿色,90年代的香港恐怖片中,会有这种颜色,当然《天使爱美丽》中也有绿色使用,不过这些影视作品中,绿色都是后期调色。

燕云风使用绿色,在服装、灯光中会用,滤纸的使用,可以增加层次感,他想使用什么颜色灯光,就用什么颜色滤纸。

《诗人》中的红色,表现在座椅,舞台、还有鲜血。

他也不知写了几个小时剧本,抽了一包烟,吃了一大堆零食,嘴里一直念念叨叨,当老舅敲门时,天已经快黑了。

今晚《非法穿越》在法国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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