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老妈到京
小王有些不懂，为何燕云风会给吴越买房，而且还不写自己名。
这有些无私奉献了，他在脑子里猜想一番，最后得出结论，吴越已经怀孕，孩子就是燕云风的。
对于才23岁的燕云风，在世界导演界，属于英年早婚。
买房子就是花钱，不是什么重要事，燕云风也不放在心上，他关心《诗人》选角的事。
《诗人》剧组发出选演员的公告，有大批演员过来应选，毕竟大部分人有明星梦。
现在选演员比以后费事一些，以后互联网信息发达，演员们都会制作一个简历，上面有照片，信息，还有工作经历，也就是演过什么戏。
选角的工作人员，根据电影中对演员的需求，挑选出合适的，叫来面试，然后试镜。
此时，大部分都是照片，还是邮寄过来的，速度有些慢，魔都当地以及附近的女演员，会过来直接面试。
老舅和剧组工作人员挑选了几天，选出10位女演员出来，他们把女演员照片拿给燕云风看。
“最少要36。”燕云风比划一下：“D的。”
“大大的，要有视觉冲击力，而且要验货。”
这个验货，就是叫女演员脱衣服，他们当场看，不是好色，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女演员大是很大，不过很假，手术或者增大，燕云风喜欢货真价实的。
10位女演员，筛选几天，还剩5位，燕云风叫女演员面试。
这些女演员都是25岁以上，35岁以下的，主角的女朋友，年龄不能太小，不能人人都像陈金斐，这家伙做事没底线。
先面试蒋新，她演过《天龙八部》中的配角，长的一般，身材不错。
“我们要选一个丰满一些的女人，必须要大大的，试镜要脱衣服，不过拍戏时不脱，服装不许胸罩。”
燕云风问她：“你能接受吗？”
他可不会强迫别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脱，可以不来面试。
“可以，就这吗？”蒋新看着会议室里的三个男人，坐在中间的，肯定就是导演，她听过导演很年轻，也很厉害！
“对，脱吧。”
蒋新的皮肤很白，不过胳膊有些粗，脸也偏大。
验货过后，燕云风没有起立，蒋新被淘汰：“你可以走了。”
第二个是演《银饰》的女演员，姓孟，她已经在荧幕前脱过，现在脱根本不是问题。
不过燕云风不喜欢她的身材，光大，光白，有些膀大腰圆，不好看。
“你可以走了。”
第三位叫莫小琦，这也是一位性感女星，她演过几部电视剧，听说演《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电影尺度也不小。
她的身材不错，该大的地方大，整体比例也挺有感，脸型也比较小。
燕云风问她：“你能剪短头发吗？”
“能。”
“你演一个话剧演员的女朋友，已经怀孕的这种，不过电影里的主角不爱你，只是睡你，这个角色比较酱油，安排你演，就是一个丰满的女人。”
“花瓶吗？”
“差不多。”
“导演，我没问题，我喜欢您的电影。”
燕云风听莫小琦这么说，他摆摆手：“不要说这些话，电影里你就突出丰满，大约有三场戏的样子。”
“同意就签协议。”
小王带着莫小琦去签协议，女演员定下来，燕云风先去卫生间。
老舅已经知道燕云风和吴越的事，不过他一直没说，老妈就要到京城，他实在忍不住。
“你怎么和你妈解释？”
“已经有孩子，还需要解释什么？他们不一直想传宗接代的吗？现在孩子有了，还需要烦恼什么？”
“我姐这关好过，姐夫呢？他知道还不扒你皮？”老舅叹口气：“你也不小了，还少爷。”
燕云风笑道：“管好你自己，我这都有孩子了，我妈气撒不出，你就是充气筒。”
老舅一愣，他反应过来：“明年结婚，女人都一样，省的这些姐姐总催我。”
姥爷家就老舅一个男孩，从小就是个宝，燕云风老妈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二姨、三姨、老舅排行老四。
姥姥生他的时候，已经44岁，生完老舅身体就开始变差，燕云风上高中的时候姥姥去世，考上大学第一年姥爷去世。
现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已去世，燕云风老爸也排行老大，下面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还送出去一个弟弟，过继给燕云风二姑奶奶，因为二姑奶奶家没孩子。
老妈没坐过飞机，买火车票到京城，他们老家距离京城1200多公里，快车十几个小时，慢车大约一天左右，现在火车不像以后，动车5个多小时就到。
通过电话，老妈12月2号到京城，燕云风让老舅先回京，给老妈通通气，直接带吴越见她，非给她气出病。
这次老妈到京城，一是看看燕云风，她快一年没见了，二就是老舅装修房子，她明年刚好50，马上就退休，在老家没事干，在家里也是和老爸吵架，正好到京城看看。
……
12月1日，星期六。
回京城的飞机上，可以感觉出来，吴越有些紧张，俗话说丑媳妇见公婆。
可以理解。
出了机场，安乐公司派人接机，助理问：“导演，您累不累？”
“不累，就是飞机上盒饭难吃。”
他这句话说完，吴越忍不住站起来，紧张情绪缓解很多。
“有什么事吗？”
“嗯，《电影手册》把《非法穿越》评选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电影，排名第一，很多媒体想采访你，他们得知您和公司合作，找到公司。”
“无聊，这些排名没有意义，过完年《诗人》有开机发布会，再说吧。”
吴大姐问：“老公，你怎么抗拒采访？这不是好事吗？《电影手册》也是权威杂志，排名挺公正的。”
“采访就要说假话，别人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总不能说我都有孩子了，没有必要，说谎就会被拆穿，采访对明星有用，我是导演，用作品说话，不靠媒体吹捧。”
“媒体吹不出票房，也对电影没帮助，反而会消耗精力，无用之事。”
听燕云风说话，很有道理，可是他太格格不入，很多导演迫切出名，他反而讨厌这些。
……
在火车站出站口，老舅喊一嗓子：“马桂芬！”
“哎！”
老妈的声音也挺大，拿着一个行李箱，背着一个大包，体格子还贼壮。
已经冬天，老妈穿一件黑色羽绒服，戴着帽子，样貌没怎么变，他上大学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死孩子，不务正业，拍电影，你爸都被你气到了。”
老妈刚来，就给燕云风一杵子，老舅在旁边拿行李箱，燕云风把包给接过来，他问：“这什么呀？”
“家里的小笨鸡，还有大鹅，你不就喜欢吃小鸡炖粉条，大鹅炖土豆吗，这都是你二姨家养的。”
“火车上不让带活的，杀完秃噜干净带的。”
“好好好，正好我馋了，让你给我和老舅坐着吃。”
老妈唠叨完燕云风，又开始唠叨老舅：“你也是，他拍电影你跟着，工作不是挺好的吗？”
“姐，这个赚钱，都买上房子了，要是打工赚钱，买房子要啥时候，以后我就跟着小风混。”
“随便你，这回房子有了，明年给我结婚奥，不然看怎么收拾你，你要不结婚，我死了都对不起爸妈。”
老妈刚才还好好的，出火车站后，说到姥姥、姥爷就开始哭，也给老舅整难过了。
看着燕云风的奥迪，老妈问：“这谁的车？”
“这是小风买的，明年我也买一辆新的，赶紧上车，外面冷。”
“在县里看到过这车，奥迪A6，要好几十万，老儿子，你什么地方赚的钱？”
老妈的眼里，他能维持自己就行，赚几百万，她不敢相信。
“拍电影赚的，想要也给你买，我给你买一辆白的，在县城开，绝对有面儿。”
“我可不要，我也不会开。”老妈摇摇头。
她有些好奇，摸摸这，摸摸那，又晃了晃身子试了试弹性。
“学呀，姐！你还不到50，人家还有70多开车的，有车也方便。”
老妈摇摇头：“老儿子，给你爸买吧，他会开车，早就张罗要买车。”
“我买他能要吗？要是拍电影赚的钱，他还不把车砸了？”燕云风冷笑一声。
“都大学毕业了，怎么还和他矛盾，你们爷俩就不能让人省心，你俩是不是前世的仇人。”
燕云风和父亲的关系紧张，父亲是老一辈，为国奉献这种人，为人有些死板，在家里要耍一耍父亲的权威，燕云风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轻则骂，重则打。
对于当导演拍电影这种事，父亲认为他不务正业，父亲希望燕云风考公务员，或者在国企工作，在京城有户口，在京城买房子，有一个铁饭碗。
就算获得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后，他们父子两个都没有通电话，老妈在这中间当传话筒。
“他还好吧？”燕云风看着后视镜，希望从老妈表情中，得知父亲最近情况。
“好，有时出去喝酒，你上大学后，家里电脑没人用，他用电脑看小说，天天看到半夜。”
“哈哈！”燕云风吐槽：“还看小说，还是网络的，幼稚不幼稚。”
“谁说呢，最近看什么《鬼吹灯》，讲盗墓的，他是看上瘾了。”
“哈哈…！！”燕云风大笑，老爸也有幼稚的一面，他都不看这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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