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1-50 是陈圆圆又不是
苏慕白见到前方,下马车的女子,居然是梦伶。
顿时喜出望外。
只是她的样子,显得很是阴冷,令人看后,不禁地害怕。
念依静见后,便对着苏慕白小声地说道:
“啧啧啧,见到个女人,就跟个饿狼扑食一样,你这要是让你的夫人知道,不知道她会有多伤心!”
“你知道她是谁吗?”
“好像是……”
念依静说到一半的时候,见苏慕白瞪着大大的眼睛,等着自己的答案!
可惜,自己不知道,只好说道:
“不知道!”
这一说。
苏慕白顿时刷青了脸,便白了念依静一眼!
念依静见状,嘿嘿而笑,便说道:
“别这样,逗你玩的!你我都成了阶下囚了,还不找点乐子嘛!”
这一听。
苏慕白才反应了过来,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
可是不应该啊!
史册上所记载,那朱由榔是在石期被抓,而自己现在所在地是在耒阳,距离那石期至少还有150来公里,八百里加急都要跑一天!
所以,自己应该会有转机,不会就此成为阶下囚。
于是,便对着念依静,打趣道:
“呵呵,你还是担心自己会成为胯下玩物吧!”
“你……”
念依静听到这里!
突然生气了。
便大喊道:
“永明王,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这一喊!
随旁之人都吓了一跳!
两眼也都纷纷看向了苏慕白和念依静二人!
苏慕白听得念依静这么说,也顿感没面子。
毕竟自己身份乃是永明王,岂能被这姑娘,这么恐吓,而吓到!
于是,便不屑地回应道:
“哼,吓唬谁呢?说两遍也是如此,你啊,指不定就成了他们的……”
还没说完!
“啪”地一声。
便被念依静扇了一个巴掌。
这一扇,随旁之人,更是面面相觑。
而苏慕白也是愣了。
便呵斥道:
“你居然敢打小王,你是活腻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
便对着王癫,大喊道:
“王癫,把这女子给小王绑了!”
王癫一听!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小两口吵架,还怎么赖上自己了?
况且,现在是在赶路啊,有什么不愉快的,至少也得等到了再说!
苏慕白见王癫还在发愣。
便又催促道:
“没听到小王说的话吗?还不赶紧绑了?还要小王亲自动手吗?”
王癫听后!
更是无语,自己跟他又不是同一个战线之人,还怎么命令起自己了。
于是,便顿了顿嗓子,说道:
“好了,好……”
还没说完。
念依静便抢话道:
“永明王,你个狗杂碎,你有本事,自己来绑啊!你有本事吗?没本事,你就是个孬种,懦夫!”
这家伙。
居然还火上浇油。
老子不绑了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恃宠若娇,无法无天了。
随即!
苏慕白便对着王癫说道:
“王癫,拿绳子!”
王癫一听!
便“噢”了一声,且对着手下示意了下。
手下见状,便赶紧拿出了绳子,递给了苏慕白。
苏慕白接过了绳子,但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便对着王癫,说道:
“你绑!”
“我绑?”
念依静见状,便对着苏慕白说道:
“哼,果真是个孬种之人,还让别人绑!”
苏慕白一听!
还真是有点坐不住了。
便两手拉紧了绳子,是要亲手捆了念依静!
念依静见状。
便怒斥道:
“让你绑,你还真的绑,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着说着。
念依静便开始动手动脚了,还用手掐着苏慕白的胳膊,还揪着他耳朵,还用脚踢着他的腿。
这一番动作,弄得苏慕白是叫苦连天。
便说道:
“是你盛情邀请,让小王绑的啊,你怎么还动起了手!”
“哼!我说动手,你就真动手啊,你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呢!”
念依静还没停下手的意思,还在不断地折磨着苏慕白。
苏慕白没办法。
只好赶紧,躲到了王癫的身后!
并说道:
“快,快救救小王,小王受不了了!”
念依静见状,又大喊道:
“永明王,你这是要当缩头乌龟是不?你赶紧给本姑娘出来!”
“算了,我还是缩头乌龟吧!”
念依静听后,还是不想就此放过。
还想绕过王癫,直接把苏慕白给逮过来,还不断地用脚去踢。
王癫见状,有些不耐烦了,便想要伸手推开念依静!
可一伸手!
“当”的一声!
王癫的裤裆被念依静给踢到了。
瞬间。
那种剧烈的疼痛,缭绕于身,还痛得,五官也凑到了一块儿!
这下。
念依静是尴尬了,便连连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完了。
便不管了,继续追赶苏慕白。
苏慕白见状,赶紧往着那“梦伶”的方向而去。
那群手下们,见王癫,很是痛苦的样子,便赶紧上前,纷纷安慰道:
“二哥,不,不对,大哥,没事吧!”
“你们看好那永明王就成,我没事!”
“好的!”
随即。
手下们,都纷纷看向了苏慕白。
这一看!
才注意到,那见苏慕白被追着,追着,竟然还上了马车,并进入了车厢之中。
本以为,他只是躲到了马车里,并没有想那么多。
哪知念依静,还打飞了车夫,打飞了“梦伶”身旁的男子,还将“梦伶”拎到了身旁,也上了马车。
王癫见状,才反应了过来。
便大喊道:
“他要跑了,赶紧给我抓回来!”
“是!”
他们一追过去。
那马车便被念依静,“驾”地一声,往前奔去。
只听得那男子,大喊道:
“放了我家小姐,快放了我家小姐!”
……
马车一路而去。
念依静拉着缰绳,架着马车,那是个痛快啊!
沿路的张贼炮兵见状,顿感惊讶。
便赶紧上前阻拦。
但马车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径直横冲直撞,往前而去。
念依静身旁的梦伶,见马车要撞上炮兵,也是有些紧张。
便大喊道:
“快让开,快让开,要撞上啦!”
这一喊!
那张贼炮兵还果真纷纷让开了道。
就这样。
一路上,也就变得畅通无阻。
没一会儿之后!
便已离开了敌军的视线,进入了一片丛林,且从耒水道,一路往着衡阳城而去。
苏慕白听外头的声音,也没了那么嘈杂。
便探出了头,对着念依静,说道:
“现在安全了吗?”
说着的同时。
也看到了“梦伶”在旁,并对着念依静,惊讶道:
“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她不是你心上人吗?不带过来给你,难不成留给他们做胯下之餐?”
“这……又提这出,刚不是配合你演戏嘛!”
“哼哼,永明王,你真是会胡说八道,你明明是上了马车才开始配合我演戏,好不好!”
苏慕白听后!
一脸尴尬,便说道:
“好的,好的啦!你说得对!”
说完。
便转头看向了“梦伶”,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邢沅!”
“邢沅?”
苏慕白念着这个名字好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从哪里听过!
邢沅看着苏慕白一脸发呆的样子,便问道:
“公子,你如此看着小女子,是不是觉得小女子像一个人!”
“嗯?”
苏慕白一听!
这姑娘真是好眼力啊。
连自己的心里活动,都能如此了如指掌,这“梦伶”的祖奶奶真是不简单啊!
邢沅又接着说道:
“人们都说,小女子像那陈圆圆,公子,你说,小女子,真的那么像吗?”
“这……”
苏慕白听到这里!
才豁然开朗,这邢沅是何人?
历史上的邢沅,字圆圆,又字畹芳,幼从养母陈氏,故改姓陈,居苏州桃花坞,隶籍梨园,为吴中名伶,“秦淮八艳”之一。
苏慕白想到这里。
不禁暗道:我草!!!巴嘎!!!
这梦伶祖奶奶居然还是陈圆圆!
可是,也不对啊。
这陈圆圆不是应该在那京城的吴三桂府中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紧接着。
邢沅又对着苏慕白说道:
“公子,您为何不回答?”
念依静听后!
便插话道:
“他是被你的漂亮,迷得七荤八素,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苏慕白听后!
便反应了过来,苦笑道:
“梦伶啊,不对,不对,邢沅啊,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为何会在此出现?”
这一说!
邢沅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便解释道:
“其实,我不是那陈圆圆!”
“不是?你们是两个人?”
“嗯嗯!”
“呵呵呵,瞎说,你可以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邢沅就是陈圆圆!”
邢沅听后,便微微一笑。
并说道:
“随你想吧,不与你狡辩,好了,你们现在安全了,可以下车了!”
念依静一听,脸色微便。
便问道:
“我们下车?那你会驾马车吗?”
“从小便会,这有何难的!”
“那还是让我们送你一程吧!”
苏慕白听后,也是附和道:
“是啊,圆圆姑娘,这里如此偏僻,还是让我们送你一程吧!”
邢沅听后,便说道:
“既然你们要送,为何要走这个方向,你们也没问过我住哪里啊!”
念依静一听,有些尴尬。
便问道:
“那你住哪里?”
“石期!”
“那是往西方向,也行,过了前头,我们便先送你去石期,然后我们在折返回来!”
可苏慕白听后!
一脸惊讶。
便赶紧说道:
“石期?不行,不行,那地方不能去!”
邢沅和念依静听后,便异口同声道:
“为何不能?”
苏慕白见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便说道:
“反正那地方就是不能去,那里肯定有危险!”
邢沅一听,顿时眉头一皱!
像是看破了一眼。
便赶紧掩饰内心的慌张,苦笑着道:
“能有什么危险啊!”
“圆圆姑娘,你还是暂且,随我们去衡州城,待小王布防好一切,再与你一同前去!”
“这样啊,只是……好的吧!”
突然!
“呀,小心!”
念依静突然大叫了一下!
苏慕白听后,便往前一看。
只见前面是个急转弯,这念依静有点转弯不及时。
随即!
一个惯性。
苏慕白的身体便撞向了邢沅。
这一撞。
二人便从马车上,滚落而下,且还相互抱着,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念依静见状,便赶紧“吁”了一声,让马车停了下来!
紧接着。
便赶紧下了马车,前去一探究竟。
这一去。
发现二人只是受了皮外伤,一切都还好。
于是,便赶紧扶起了苏慕白和邢沅。
还关切地问道:
“你们没事吧!”
苏慕白听后,一脸埋汰,便说道:
“就你这开车技术,还真是马路杀手,还问别人会不会开,真不知哪有脸问。”
说完之后,还很关切地,对着邢沅问道:
“你没事吧,让小王看看,哪里受伤了!”
邢沅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关心,有些不知所措,并说道:
“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这么滚下来,肯定会有伤的,让小王检查下。”
说完,还转动了邢沅,是要检查她的身体。
念依静见状。
顿感不爽,也不知是吃醋呢,还是自己的中心位置被偏移了。
反正是心里是极度不平衡!
便很用力地推开了苏慕白,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要检查,也是我来检查!”
苏慕白一听!
这才反应了,便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情急之下,一时忘了!”
念依静听后,也没有理会。
便四处检查着邢沅的情况。
这一检查。
了不得,只见邢沅的背部,有血渍渗出。
于是,便赶紧说道:
“你后面流血了,快快快,我带你去河边,清理下伤口!”
苏慕白一听!
更是紧张了,便又激动地说道:
“哪里啊,小王看看!”
说着的同时,正要绕过去,看看。
可刚迈开脚步,便见到念依静的白眼,才反应了过来。
便又接着尴尬地说道:
“不看了,不看了,你们赶紧去清理下!”
随即。
念依静便扶着梦伶往着河边而去。
苏慕白看着她们的背影,这才看到了邢沅背后的血渍。
心里是万分感慨。
便又开始唠叨了:
“你瞅瞅,你瞅瞅,这伤口肯定是很大了,让你驾个马车而已,又不是让你开飞机坦克,急什么啊,急着投胎嘛……”
还没说完。
念依静也是听不下去了,便回怼道:
“闭嘴!你再说,就你自己来!”
“来就来,这还不简单。”
说完。
苏慕白便往前而去,是要帮邢沅擦拭伤口。
念依静见状,一脸疑惑。
便问道:
“你要干嘛!”
“小王来帮邢沅姑娘,洗伤口啊!”
“滚!你听不懂人话吗?蠢得要死!我刚刚的意思是,你再说,马车就你来负责!”
“这……”
苏慕白听后!是一脸尴尬。
便喃喃自语道:
“哎!理解错了,就错了呗,怎么还带骂人咧!”
这时。
念依静已扶着邢沅,来到了河边,并待到了一处大石头后,避免被苏慕白偷看。
苏慕白也是有些担心。
还掂足看了两下!
但看了半天,也没瞅见人。
所以,还是放弃了,便四处张望着。
这一望。
只见竹林茂盛,漫山茵茵!
顿感自己进入了一派绿意盎然之地。
那绿意,似剑似电,穿透着身心,让人为之一振,让人忘却尘世间的烦恼和愁。
如今又与“梦伶”在明朝续上情缘,不就让这春意又添加了一份喜色嘛!
而在这时!
不远处,传来了“蹬蹬蹬”地声响。
是有大量的人,进入了丛林之中。
苏慕白听后,顿感一惊!
便赶紧往着她们二人的方向而去。
这一去。
尴尬了。
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切。
只见邢沅正面对自己,念依静正在她的背后!
而邢沅那晶莹的锁骨,剔透的肌肤,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不禁地,令人心驰神往。
尤其是那粉蓝的肚兜,虽然还未脱去,但这一见!
顿时,血脉喷张,跃跃欲试。
邢沅见状,便“啊!”地一声,双手捂挡在了胸前!
同时!
念依静也捡起了水中的石头,是要砸向苏慕白。
苏慕白见状,赶紧说道:
“别别别,有人来了!”
这一说!
邢沅皱起了眉头!
而念依静也放下了石头!
苏慕白也赶紧下了水,与这两姑娘,纷纷站到了石头之后!
邢沅见状,便对着苏慕白小声地问道:
“是张献忠的兵马吗?”
“听声音,有点像!”
“噢噢,那不用紧张,没事的!”
“为何?”
这一问,还没等来回答!
便听到丛林中传来了一道声响:
“这是郡主的马车!”
苏慕白听后,一脸木楞,便瞪大了双眼,看向了邢沅。
眼前之人是郡主?不是陈圆圆吗?
那又是哪个亲王的郡主啊?
听她的意思,好像是大西王的女儿!
难怪,一路平川,没有什么险阻!
紧接着。
丛林中,又传来了一道声响:
“看来是丢下马车,故意引开视线。”
“我们分头追!”
瞬间。
林中小鸟被惊得四处飞散,也在同时,那群脚步声,也在渐渐离去。
苏慕白听后,便松了一口气。
而后,还对着邢沅,惊问道:
“你不是陈圆圆?”
“我一早就说了,我不是,你不信!”
“呃……那也谢谢你了,居然没有供出小王!”
“哼哼,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想!”
苏慕白一听!顿感疑惑。
便看向了念依静。
这一看!
才发现,这念依静正用着剑,顶着邢沅的后背!
念依静还气汹汹地,对着苏慕白,说道:
“看够了没,还看,还看,小心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不说还好,都忘了这个茬。
这一说。
这苏慕白的眼珠子,又落在了邢沅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