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灵,第二部寻,第三章:路
丁坚白天认真工作,晚上研究手表的构造,但他和父亲的隔阂却越来越大,这一个月丁氏父子始终没说过话。本月单位开了工资,所以丁坚打算找同事聚聚抒发一下苦闷,他与同事定好后回家告诉了母亲,并说明可能会晚些回家,母亲还给了丁坚一张肉票,丁坚拿着母亲给的肉票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接着丁坚来到副食商店,他到卖肉的柜台使用肉票买了一些肉,然后丁坚打算买菜便走向卖菜的位置。这时他听到一位中年妇女说:“明煦,跟着姥姥别走丢了”。丁坚随声看去,只见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小风车跟在那位中年妇女的身后,小男孩还用嘴吹着手上的小风车开心的笑着,而丁坚排在他们身后等待着买菜。这时丁坚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拉动了,他低头一看是那位手里拿着小风车的小男孩,小男孩把手里的小风车举向丁坚好像想和丁坚一起玩风车,这时丁坚蹲了下来对小男孩手上的小风车吹了一下,然后风车转了起来,小男孩看到风车转了便开心的笑着,而丁坚也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时前面买菜的中年妇女回头看到他们在玩风车便说:“对不起小伙子,这孩子打扰到你了”。丁坚连忙回答说:“没关系,您买菜我帮您照顾他,我俩玩的可开心了”。中年妇女回答道:“那谢谢你了,小伙子”。紧接着中年妇女对小男孩说:“明煦,你跟大哥哥好好玩”。然后中年妇女去买菜。丁坚微笑着对小男孩说:“原来你叫明煦啊,我叫丁坚,你好啊”。明煦听到后开心的笑了起来,中年妇女选好了菜便和丁坚说:“我买好了,你买把小伙子,谢谢你帮我照顾明煦”。丁坚立刻回答到:“不客气”。此时中年妇女对着小男孩说:“明煦,跟大哥哥再见,我们要回家了”。接着小男孩和丁坚说:”再...见“。
丁坚和两位告别后挑选了蔬菜便向同事家走去,来到同事家丁坚把菜和酒给到同事手里,同事们开始生火做菜,过了一会儿菜上桌了大家开始边喝酒边聊天。丁坚可能是因为手表的事情与父亲的争执导致心情压抑,他没喝多少酒便感觉到了醉意,此时丁坚跟同事们讲述了与父亲的争执,而同事们对事情的观点不一致,有的支持丁坚,有的觉得丁叔叔说的对,当同事们只要聊到赞同丁宏渠观点的时候,丁坚就立刻拿起酒杯要求大家共饮,此时他就用这种形式与父亲的观点对抗着。最初,丁坚想通过喝酒来调节心中的苦闷,但当别人分担你的苦闷时,你也要分担别人的苦闷,最后在这酒桌上真正的胜者只有酒和苦闷。畅饮之后时间已经临近半夜,丁坚和同事虽然喝多了,但还不至于回不了家,丁坚和同事们告别后自己晃着身体往家走去。半夜的马路上已经没有人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关灯休息了。在路上丁坚隐约感觉周围似乎有些奇怪,总感觉有些光在自己眼前晃动,他又想了想可能是醉意上头,而那些光亮应该都是路灯也没在乎。醉意借着微风继续侵蚀着丁坚的思维,随后他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僻静的马路上。突然,丁坚隐约看见马路正在微微发着光,而此时他感觉自己是真的喝多了便在一个墙角处蹲了下来,等醒一醒酒在走。这时奇怪的事情在丁坚的眼前发生了,最开始那条微微发光的道路渐渐变成了明亮的道路,此时丁坚想让自身的意志在酒劲的作用下清醒些,接着他用尽全力想让下垂的眼皮睁开,当他通过微微的视线同时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一些散发着灰色光亮的人型体走到这条发光的道路上时,丁坚用手扶着墙壁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接着他慢慢走到发光的马路上站在那里。这时一个发着灰光的人形体向自己走了过来,丁坚立刻给它让开了路,没想到此时酒在胃里翻涌了一下,接着丁坚猛的低下头差点吐出来,当丁坚抬起头时看到另一个发光人形体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丁坚立刻转身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穿过自己的发光体,此时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疑惑着。接着丁坚怎么也想不通便开始向穿过自己的发光体走去,他打算问个究竟,但没走几步胃里的酒又开始翻涌,丁坚又低头连续呕了几下,然后吐了一地,之后丁坚慢慢抬起头看向那个发光体却发现它已经走远了,这时酒劲儿上涌到头部让他感觉昏沉沉的,接着又干呕了几下。当丁坚打算转身时又被一个发光的人形体从自己的腰间穿过,而这次的发光人形体看上去不太高,好像是一个孩子,紧接着又有一个发光人形体从丁坚的右身穿了过去,此时丁坚的思维被醉意胁迫着,眼皮不由自主的向下闭合,而他这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接着他用双手不停拍打着脸颊,希望让自己的意志能够清醒一些,当酒意涌入脑部的同时也让丁坚感觉身体开始燥热,然后他将双手的衣袖拉到臂弯。丁坚此时用醉迷的视线看着马路上的发光人形体,然后他用迷醉的步伐缓慢跟随着发光人形体一起前行。当丁坚跟随发光体走出一段距离后,此时在他面前的道路被份成了三条路,在三条路的地面上仍然亮着光,而三条路的尽头各有一道门。左侧那道门散发出隐约的红光,红色的门板上挂着一把打开的锁,门的边缘还有很多藤曼缠绕着,而这道红色的门给人感觉十分阴沉和恐怖,当丁坚看了一眼后就想立刻远离它。中间的门看上去感觉像是木制的,以木板的情况来看好像已经很久远了,暗黄色的门板上布满了年轮,在两扇门板上各挂着一个门环。最后丁坚又将目光投向右侧的门上,右侧的门看上去感觉像是用石头叠出来的,但石头搭建的结构参差不齐感觉十分不协调,而搭建的石材是暗灰色的。
丁坚此时还在为三道门而疑惑着,这时又有一个发光人形体穿过了丁坚的身体,然后发光体直接进入了右侧的门,当发光体进门时,丁坚还隐约看到门里也发着光,于是丁坚想上前仔细看看门内的样子,不料发光体进入后石门立刻自然闭合了。这时丁坚走回发光的马路上看着向门走去的发光体,而发光体在中间和右侧的门前好像望着什么,接着它们大多数走进了中间的门,同时也有一些发光体进入了右侧的门,但这时有一个发光体在进入右侧的门时被弹了回来,视乎是右侧的门在阻拦着他,接着这个被弹回来的发光体又进入了中间的门。丁坚怎么看也无法理解,于是他借着酒劲儿开始向发光体大喊说:“你们是谁?你们要去哪?谁能回答我”?发光体没有理会丁坚还是继续向门的方向走去,这时丁坚寻思着眼前的一幕并夹杂着疑惑和惊讶,而此时醉意视乎退去了一些。丁坚见没人回答便开始往家的方向走去,在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便加快了回家的步伐。这时丁坚感觉身体右侧飘来了一阵寒意,而这寒意的气流正来自右侧的胡同,接着丁坚感觉胡同里有东西向自己走来,于是他好奇的走向胡同,最后他站在胡同口疑惑着。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也走到了胡同的边缘,同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此时丁坚叉开双腿让身体站稳并用酒意的视线问黑影说:“你是谁?你和这条路上的发光体都是干什么的”?但黑影没有回答他。这个黑影虽然看不到面容,但借助于月光可以隐约看到黑影身上穿着绸缎一样的服饰,而绸缎的颜色是深绿色的,根据绸缎上的纹路来看好像是一个“卒”字,丁坚见黑影不说话便离开了胡同口往家走去。当丁坚回到家中回想起刚才所见的一幕时,他是又疑惑又害怕,母亲李锦兰听到儿子回来便起床走了过来,当她看到儿子此时一身酒气,而且头上还冒着汗便问:“你怎么一头的汗,还一身酒气,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快去洗洗吧,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早点睡”。丁坚听到母亲的话才回过神来便去洗漱,洗漱后他躺在床上回忆着之前见到的一幕,最后丁坚在疑惑和害怕中进入了睡梦。
在熟睡后,丁坚进入了一个梦境,在梦境中他看到一位发着光的古代人飘在空中,此时空中的人正在指导着另一位穿着古代装束的姑娘,好像在教着一些东西,接着空中的人用树枝在空中写了一些符号,但丁坚却看不懂,然后古代姑娘在地面学习着这些符号,由于飘在空中的古代人光线过于明亮,丁坚看不清面容。而这时出现了一道白光将梦里的画面转变了,接着丁坚通过视角看到地上躺着一位受伤的人,从衣物上看去像是一位男人,男人好像受伤了,接着他从地上起身用双手不停的乞求着什么,从乞求的样子看去男人的脸颊两侧还有很多毛发,而毛发看上去感觉像是棕色的。这时一道白光冲向男人,接着男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此时丁坚想通过视角查看一下男人的情况,而这个画面只能跟随视角移动,接着视角走出了房子,然后没走多远便失去了意识。此时丁坚被母亲用手拍着肩膀叫他起来吃饭,丁坚醒过来看到是母亲便去吃饭了,吃饭时丁坚还疑惑的想着梦里见到的事情,这时父亲丁宏渠看到儿子的神态并用责备的语气说:“你现在怎么做什么事都魂不守舍的,你这么工作可不行,工作不能分心”。丁坚从父亲的话里回过神来回答说:“我知道了,爸。我昨天喝多了,我今天好好休息”。丁宏渠因上次争执,已经一年多没和儿子说话了,但丁宏渠没想到一句带有责备的问话,却得到了儿子没有抗拒情绪的回答,母亲李锦兰这时见儿子没有带着情绪回答丈夫便开心的夹了一大块鸡蛋放到丁坚碗里说:“儿子多吃点,你爸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妈替你撑腰”。而丁宏渠也为刚才儿子的回答疑惑着。这时妻子李锦兰说:“你赶紧去上班吧,别影响儿子休息了”。丁宏渠答应后直接去上班了,丁坚吃完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母亲李锦兰因父子意外的和解开心着。丁坚回到屋内回想起昨晚和梦境里的一幕更加疑惑着,但他不想被这种思绪影响便拿起小人书开始阅读,他希望通过小人书让自己从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中走出来。
绿衣黑影站在胡同边缘听到青年的质问并疑惑着,无意间他看到在青年的双臂内透着些许金色丝线,这时黑影开始疑惑的寻思着:“难道他能看见我”?黑影站在那里疑惑着,而青年却走远了。但黑影记下了青年的相貌与方位。接着黑影走到发光的马路上,而此时马路上不在有灰光的人形体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路上的光亮也渐渐暗淡了下来,然后消失在门的位置,最后三道门也消失了。这时黑影从衣服内掏出一只毛笔在地上画了几个符号,接着符号形成了一条向下的通道,然后黑影随着台阶向下走去,此时地面的通道也消失了。黑影随着隧道向前走,同时他心里想着青年的事情,不知不觉走到了向上台阶的位置,然后黑影走上台阶。这时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的两边都是峻岭的高山,平台前方是一条向上延申的阶梯,而阶梯与高处的一座大殿相连,在向上台阶的两侧各有一条向下延伸的台阶,阶梯的对面是悬崖,从悬崖望下去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深林,在平台上刻满了奇怪的图案。而头顶是淡灰色的天空,天空上还飘着如金色丝绸般的漂浮物。此时在平台上有几千个通道,随后从通道里相序走出与黑影差不多的人,而这些人的衣服是有区别,分别是“绿色,赤色,紫色,黑色”,但所有服饰的颜色都略显暗淡。而平台中央的高台上站着一个身影,他服饰的颜色是黑色的,而且在服饰上还带有一些暗灰色的花纹。这时平台的所有通道都已经关闭了。
此时平台中央的身影说:“今日魂道有无异象?按级别禀告”。这时黑色的队伍位于中央高台的左侧,右侧是紫色,高台下面是赤色,赤色队伍的后面是绿色,而绿色的队伍数量也是最多的。此时黑色队伍里走出来一个身影说:“黑卒营禀告,魂道整体无异常”。当他声音落下后便返回了队伍中。接着在紫色队伍中也走出一个身影说:“紫卒营禀告,魂道无异常”。接着赤色的身影上前禀告说:“赤卒营禀告,今日,魂道弑魂门入三十五魂”。说完赤卒营的身影退下了。然后绿衣的身影走出来禀告说:“绿卒营禀告,魂道无异常”。这时高台的身影说:“有异象,必禀告,隐瞒者,魂灭,现在退营”。接着所有卒营同时低头恭送高台的人离开。高台的人走下高台后顺着向上的阶梯走去,此时走来六位身穿黑色盔甲手持兵刃的卫兵站在向上的阶梯处把守着,随后所有卒营抬起头按级别向下方的台阶走去。此时这位被丁坚看到的绿衣道卒寻思着,他心想:“青年的事,应该算异象吧”?于是他走到六位卫兵身边说明了情况,接着绿衣道卒跟着一位卫兵到达了上面的大殿。士兵上前敲门,随后门被打开了,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穿深灰色绸缎的人,士兵向他禀告情况后离开了。随后深灰色绸缎的人将绿衣道卒进入大殿,接着把他带到一个大堂里,而绿衣道卒在这一路上都低着头不敢弄出声响,可见大殿内的人物,权力何其之大。此时大堂里传来声音说:“有何异象禀告”?绿衣道卒便将之前遇到青年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大堂里的声音。大堂里的声音听完事情经过后告诉绿衣道卒说:“此事属于异象,我会吩咐道卒营进行调查并继续监视动向,待道卒营传达指令”。此时身穿深灰色绸缎的人带着绿衣道卒离开了大殿。接着深灰色绸缎的人返回大堂说:“大人,此事您有何吩咐”?桌子后面的人说:“内堂史,你让道卒营想办法将这个青年带到魂域,我自有安排”。然后内堂史领命去安排事宜。而大堂的人正是在高台讲话的人,此时他心想:“金魂?不是很久以前就消失了么,看来只有这位青年能做到了”。内堂史来到道卒营与黑卒营统领细语了一些话,接着黑卒营统领立刻将几个黑衣道卒传到营帐内,并告知了内堂史所说的细节,同时他下令在青年家附近加倍巡视,信息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