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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难不成不满意本侯的赔礼01

方才保定侯那番话语的意思是他们家的奴才护主心切,所以要怪便是去怪永平侯的车队冲撞了自家。永平侯表面上没说什么,一番话却也说得刺耳:“那日小犬出城替顺妃娘娘捻香祈福,还带回了几卷经书要给宫中的几位小主子们,回城时却不意遭受冲撞,顺妃娘娘说经书见了血不是好事,便是没领收小犬的好意。钦天监的大人们也都说了这番冲撞可得向人好好赔礼才是。”

永平侯将宫中顺妃娘娘搬出来的表情十分泰然,看来并非实实在在受了责怪,而是说起自家有顺妃娘娘庇佑,要冯家知个好歹。

说到底,或许“钦天监”三个字才是重点吧!

毕竟人人都知道钦天监在朝廷乃至整个大烨的地位,况且这一代的钦天监监正荀冕和当今皇帝的关系亦是十分得好,听说在朝堂上的对话可堪比兄弟、甚至师徒,因此人人都知道,若是开罪了这看起来不足为道的五品小官,就算人家修养好、不想说些什么,经由一回风言吹到了皇帝耳边、总也会将你拉下高台。

保定侯的嘴边挂起一抹讥笑:“到底若非钦天监那些人说话,永平侯也是不会来赔礼的吧!”

永平侯冷了冷脸,道:“那么保定侯的心意为何又跟本侯一般姗姗来迟?”

听到这里,冯芷榕只想把自己的白眼翻到地球的另外一边──合着这两人的废话这么多,不是诚心诚意地来道歉大家虽然都能看出来,但是既然打着道歉的名号,就在别人家吵架了吧!

保定侯哼了哼声,向周有韶一揖,道:“冯夫人,这话本侯说出来也是对不住,但实不相瞒,那日在城门口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小女只是一介女子、被吓晕了后又病了一回,本侯爱女心切、也没顾得及周遭周全,是以这份赔礼是来晚了。”

保定侯这话虽也能瞧得出是借口,但总是完善地多。并没有拿出宫中的人仗势、也没提及真正的原因。

停了会,看见周有韶并没有打算回话打断自己,又自顾自地道:“那日的事情宫中已经降旨罪惩,小女错在先、本侯也是心甘情愿领罚,还请夫人莫要责怪。”

周有韶亦是回礼道:“事情都过去了,小女身上的伤也痊愈,两位侯爷也切莫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周有韶话说得好听,也只是不想再生事。冯芷榕偷偷看着自己的母亲,觉得她将自己的表情与内心所想掩饰地很好,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周有韶没多说什么,但偶然提及两个侯府所生的事端还是多有责怪。

永平侯见状道:“孩子没事便好,毕竟冯家千金很受陛下看重,本侯这趟前来备上了一箱的赔礼,还请夫人莫再责怪。”说着,原本等在门外的下人们便将一个沉沉的大箱子抬了进来。

原来还是因为宫廷压力才来赔罪的?──虽然是意料之内,但也还是太迟。

只看永平侯又是一个手势,永平侯府的下人们便将箱子打开来,里头又是分了数个箱子,飘出淡淡的药香味。”这些都是上好的药材,本侯让侯府的客卿大夫特地挑选的,且让冯家千金能够补补身子、压压惊。”

这惊压得也太晚了吧!

冯芷榕又是在心中偷偷地想象自己翻白眼的模样,简直要嫌弃到外层空间去。

周有韶道:“孩子还小、恢复得也快,这礼……”

“收了便是!”永平侯大手一挥,又觉得自己似乎太不客气了,因此又放缓了语调说道:“这是本侯的心意。”

“那妾便与小女承情了。”周有韶行了个礼、谨慎地挑选着用词遣字,并未将冯家给带上、省得往后人情往来更加麻烦,而冯芷榕见状也跟着福身答谢。

保定侯这时也招了招手,让外头的下人抬进了两个大箱子,一面向永平侯投去了挑衅的目光,一面道:“冯夫人,这两箱便是保定侯府的赔礼。”

说着,保定侯府的下人便将两个大箱子打开来,一箱迭满了各色布料,另一箱也是一小盒、一小盒的物事,飘散着另一种芳香。

“小女说了既是自己摊上的事,便是要自己赔礼,便亲自挑选了布料与香料作为赔罪。”保定侯说到一半,站在身后的女儿又是走向前来福了身子、这才退回原位。

保定侯勾了勾嘴角:“小女知道这赔礼来得迟,想来那些药材也是用不上了,便准备这些女儿家用得上的东西,听说冯家千金日后便要入宫学习,也算是一份额外的心意。”

周有韶看了那两箱子的物事,便是中规中矩的布料,虽然材质看起来还算不错,但也没什么特别。保定侯这时也是一揖道:“这便是保定侯府的心意,还请冯夫人收下。”

周有韶本想再次拒绝,又看了保定侯已是如此说着,也就同样回了礼。

本想着事情或许就此该告一段落,但冯芷榕总觉得这会或许保定、永平二侯还会吵出个什么东西来,便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得耐心。

果然冯芷榕所想的方向是正确的,正当周有韶想委婉请下人“上茶”送客时,那保定侯又开口说话道:“冯夫人也莫要见怪,这孩子家家小打小闹本是正常、却想不到那日却闹出那么大个事情来,可说是始料未及……”

永平侯这时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是跟着附和:“平日这不就是个正常的事情,反正这闹来闹去就是两家子的事情,说起来也没什么!”

冯芷榕偷偷瞅着自家母亲的表情泰然若定,但那藏在脸皮子底下的模样早就深深地将眉头拧成了结。

这两位侯爷来”赔礼”而带着自视甚高的态度便罢,赔完礼拍拍屁股走人便是,何必要在这边说这些?

周有韶听到那句”没什么”时,身遭隐隐散发的气场令冯芷榕不禁哆嗦,『完蛋了!母亲要生气了!』

周有韶出身大家、识得大体,自然也懂得忍让、知进退,这并不代表自己是个软柿子能令人随意拿捏,况且虽然眼前是两位惹不起侯爷,但冯家──冯家虽无世袭爵位,也不是能跋扈横行的一品大员之家,但且不说冯旭在当今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凡以外,还是当今皇后的舅父,可是堂堂正正的皇亲国戚!

再说了,冯旭长子冯正辉虽早战死,功勋依然堂堂高挂;而冯政道虽只是正三品詹事,但负责教育众多皇子──谁知道有哪些个皇子与他十分投缘,若是知晓了今天的事,恐怕随便开个金口都能将两位无功无勋、只是个世袭爵位的小小侯爷给拍死!

他们一再退让、一再低调,为的只是能专注于朝政上报效皇帝与家国,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怕事!

冯家的忍让,向来是为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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