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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王爷,囚车坐的舒服吗?

她不知道墨东流是怎么从万千兵马之中将她给救出来的,顺便还带出来了五个孩子。

在那种情况下,就连她都没有办法保证他们五个人的安全。

当然,自杀来保别人这种傻事她是不会做的,若是皇后的条件并非是让她自杀,她也会当时用苦肉计来稳住皇后,等到将五个孩子救出来的时候再突破重围逃出去。

只要没了后顾之忧,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温遥。

"他...王爷他,额...我怎么知道?"

申怜目光闪烁,一脸心虚的样子。

温遥手劲儿一紧,她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疼的申怜顿时大叫起来:"放手,快放手啊!"

"说,墨东流呢?"

她没叫东王,也没十分客气的叫他王爷,就这么直呼全名。

申怜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终于松了口:"刚刚打探了一下,王爷受了伤被关入了天牢,明日午时游行示众以后午门处斩。"

温遥松了口,神色茫然的后退了一步。

他是将她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主动寻死吗?

温遥神色有些苍白,当即不敢有半点停留的向着外面冲去,申怜连忙抓住她:"你去干什么?王爷好不容易将你救出来,你难不成还打算再冒险一次吗?"

温遥双眼血红,比白日里更盛:"那又有什么,即便将整个皇宫翻天覆地,只要能救出他来又有何干?"

"你一个人?"

"嗯,我一个人!"

申怜笑了:"你这么冲动,真的能够做好一切吗?虽然你武功高强不假,可是皇宫大内怎么可能没有高手护着,不瞒你说,皇上身边保护他的暗卫,北宋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的死士,一旦动用起来,即便是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声音之中透着严肃之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玩味。

温遥站在原地转身盯着申怜,她就知道这女人绝不简单。

"所以呢?"

"所以你现在进宫就是去送死,王爷我们肯定要救的,可这次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成功的,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也可以成为你的同伴。"

温遥眼神有些恍惚。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成**子,忽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虽然模样一点也不像,可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却让人心悦诚服。

只是,当年她来到组织的第一年,那位姐姐一样教导她,照顾她的人就已经死了。

死在一次任务当中,再也没能回来。

有同伙最后带回来了一个属于她的身份牌子,只是那牌子最后也葬入土中,算是埋掉了她的一切过往。

真的很像。

一种莫名亲近的感觉在心里生成,这样的话,当年的她也对她说过一遍,同伴。

那时候的温遥一样是艺高人胆大,感觉任何事情都能自己一个人做成。

"好,我相信你们。"

温遥转过身,一双眸子里藏着一点精芒:"不过,你们有什么计划也要与我说,只要能够帮的上忙,我一定去做。"

申怜松了口气:"这就好了,姐姐就知道那家伙眼光不错,看上的女人不会是只知道冲动的废物。"

温遥挑眉,她感觉眼前的女人在暗中骂她。

但是她也没有见怪,只等着她接下来的安排。

申怜转过身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脸,一边叹气道:"是这样的,现在天牢之中一定戒备森严,皇后的那些人此时肯定也在等着你回去,那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相信你能回来,可是王爷呢?他受了伤,如今状况不明,所以我们只能等着明天游行的时候好好查看。"

温遥道:"即便如此,明天的守备也绝对会更加严密,即便你们全部出动也不一定会成功。"

申怜一笑道:"那没什么,反正只要能够将王爷救出来,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温遥凝眸:"我不会让你们出事,他帮我守护了莹儿他们,我会代替他保护你们,相信王爷也不会愿意看到你们受伤。"

申怜面色一暖,她没想到温遥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丫头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你真是...真是让老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低垂下头,声音不由得柔和了一些:"那这样,明天我们会全力来配合你,只要你能做的到..."

温遥双眼冷光闪烁,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严肃的气氛在凝结,如果熟悉温遥的人一定知道,她这次认真了。

日上三竿,今日北宋皇城之内甚为热闹。

所有百姓都站在大街小巷之中,遥遥的凝望着前方**在道路两旁的军队。

今日的皇城之中也是下了血本,足足调动了所有的城防大军还有禁卫军。

城防军的小首领温裘得意洋洋的骑着马走在前方。

虽然母亲和姐姐出了事,可如今他却混的风生水起,因为毕竟是丞相的儿子,他的地位倒是没有因为以前的那些小事受到影响。

再加上和三皇子是兄弟,所有人都看在墨无筠的面子上给他一份好处。

今天这伙计更是令人羡慕,押送当今东王游行,可见上面有多重视他。

阳光普照,万里无云。

在这一片风和日丽之中,一辆马车从夹路之中走了出来。

马车上方是一座囚牢,那囚牢十分坚固,只能看到一个人的头颅,那人双手被扣在囚车之中,用的是上好的玄铁锁链。

即便如此,好像也有人害怕他逃脱,在那囚牢外面还缠绕着小臂粗细的铁索,一圈又一圈,将里面的人固定的一定不能动。

简直就是连万中之一让他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阳光晒的人有些难受,囚牢之中一直歪着头的人终于睁开双眼。

墨东流脸色惨白,唇上没有半点血色,显然他的伤口根本没有人处理,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昨日打斗之下,他本来游刃有余,那一支弓箭也绝对不可能射中他,可是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间,他的脑袋剧烈的一疼。

疼的十分突然,连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会不小心中了箭。

今日看到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墨东流也没紧张,他目光平静的看着四周,旁人游/行的时候总会有些百姓丢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怒骂,可是今天去安安静静的,四周那些百姓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目光,谁也没有动手。

虽然不知道墨东流究竟为何突然变成阶下囚,可是百姓也碍于当年他的威名,没有人胆敢在这个时候对东王不敬。

毕竟,不管是哪里灾害,第一个去帮忙的都是东王的人,百姓们也会记得谁的好。

"东王殿下无罪,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他!"

"王爷是好人啊!"

"不能杀..."

一些声音在人群之中逐渐传递出来,那些百姓好似也受到了感染:"对,不能杀,王爷是大好人。"

一个士兵一脚将一个百姓踹倒在地:"再乱嚼舌根,割了你们的舌头,你们这群愚民知道什么,东王那是造反,犯了圣怒,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野心勃勃想要谋权篡位,而且还杀害了宫中无数守卫,你们说该不该死!"

"不该!"

"对,不该死,一定是被你们栽赃陷害的!"

那侍卫头领气急败坏,直接几鞭子抽了下去,可是法不责众,他就算再想阻拦也没用。

墨东流看到这一幕,倒是感觉有些想笑。

他凤眸轻轻扫了一圈,将那打人的侍卫模样记住,依旧一言不发,神态慵懒的目视前方。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被抓之时的那神衣服,因为他伤势很重,也没有太医来医治,身上的血都凝结在了衣服上,看起来惨不忍睹。

上朝他没有办法穿天蚕甲,所以才会被人偷袭,不过总的来说,他昏迷也不是因为这个。

忽然间,他好似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形。

那人的面容和平常时候的那丫头有些不太一样,低着头畏畏缩缩的隐藏在人群之内,看起来不起眼。

可是,他却能一眼将她认出来,甚至确定她的身份就是温遥。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之中相交,一种默契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温遥看着面色苍白的墨东流,心里蓦的一疼。

这男人真是的,为何将自己弄的这般凄惨,害得她内疚不已!

她咬着下唇,气的瞪大双眼,藏在腰间的血红场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里。

而就在此时,前方出现了一座大桥,桥的两边都没有侍卫能够把手,桥下水流湍急,看守车队的人前方已经走了上去。

温裘扬着下巴得意洋洋,正想没事哼个小曲,却感觉身下马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击的斜飞了出去,他跟着它一块从高高的桥上掉了下去。

"啊!"

惨叫声震耳欲聋,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砸飞了温裘马的那一棵树干,不由得看向树干飞来的方向。

一道身影快速窜走,后方车队大喊道:"来人,快追!"

百姓四散奔逃,所有人向着那人影的方向追去,这下子,守卫在囚车旁边的人少了不少。

有人去救温裘,而有的侍卫则贴近了马车看守,忽然间,墨东流听到耳后极为近的地方,传来了一点十分细小的声音。

"王爷,这囚车坐的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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