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甜蜜般恋爱日子
万墨知道自己的娇妻貌美如花,所以有时也忍不住对她好,但是又想起本来娶她的目的本就是不纯,终归是个不未知的数。每当想起这时,又让那些萌生出来的念头生生浇冷透。
看着她乖巧安静躺到一旁,替她把睡得凌乱的头发全部都拢到耳后,又轻轻的抽开自己的手,从床上轻轻的起来,走了出去。
苏漫漫醒来的时候万墨早已不在,心里有一点失落,他昨天都说了,要来检查的自己的心法,到了自己都要睡了也没见他来。
要不是昨晚做了噩梦,怕是都不知道他曾经来过,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是在被窝里睡得,不知他心里如何想。
苏漫漫起床后吃了早膳后,拿了本心法在看,却发现怎么也看不下去,老是在想万墨会如何看她。
她抬头看向忙来忙去的小莲,假装随意问道:“少庄主去学堂了吗?”
小莲答道:“去了,吃过早膳就去了。”
苏漫漫一直心事重重的,今天干什么都觉得没劲,直到后面天钧过来和他一起练习心法,这才把她的思绪抽离了出来。
苏漫漫练习心法内力时,并没有像剑法那么顺畅,剑法练习的时候,通常是不由自主的就能使出来,所以学的也很快。
然而学内力的时候,发现学习的时候还是挺吃力的,经常会出现控制不好气息的时候,或者是找不到发力点。
天钧有好几次也急了,一直不停的让她要慢慢来,一步一步记。因为错了一个步骤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但是苏漫漫每次到了那个时候,不是急功近利,就是忘记自己要如何使力,所以练习的时候也很紧张,一紧张就出错的更多。
此时苏漫漫又忘记自己应该从哪里开始运力,急得满头大汗,脸上也因为太过于用力,满脸通红。
天钧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又运力的时候,运错了穴位,导致内力不稳,忙伸手朝她背后穴位一点。
被突然这么一点,苏漫漫就觉得全身放松了许多,刚刚灼热的真气也全部往丹田里去,她摸了摸发热的脸,尴尬的道:“呃,又失败了。”
看着一脸沮丧的苏漫漫,不忍心打击她:“师嫂,可能多练练就好了。”其实照她今天练功的样子,极有可能是个人体质问题,有种人是不能修习心法内力的。不过他也不敢确定,等下他要告诉少庄主。复又说:“今天就休息,明天休息好了在继续。”
苏漫漫现在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学了这么久,也没个成效。也就顺着天钧的话而下:“也好,那明日接着练。”明日她定要把它练成,简直是丢脸啊。
苏漫漫在现代虽然只是一个集团公司里的小员工,但是因为她的踏实肯干,不服输的精神,后面领导注意到她,喜欢她的勤恳,喜欢她的踏实。所以也算是领导身边的红人,正当苏漫漫以为自己会升职加薪,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是睡一觉,还是死了,全无一点印象。
苏漫漫是不怕失败的,这武功也是多练练也就好了。
因为苏漫漫学武没有进展,天钧就直接走了。他在学堂里找到了正在指点弟子的万墨,跑过去拍了拍万墨的肩膀道:“少庄主,我有点事要跟你说,是关于师嫂的。
”
万墨示意弟子继续练习,跟随天钧到了正厅里,刚踏入厅里就道:“何事。”
天钧一五一十把刚才的疑问,全部告知给了万墨,临了又道:“我暂时不能确认是不是,但是八九不离十了,只差证实了。”
万墨沉思了,苏家两老只生了她一个女儿,自然剑法心法是要传给她的,而她竟然是个不能练习内力的,对于学武的人来说,没有内力,光会剑法和拳打,那就是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要真的想武功顶尖,还得有内力才行。
转而又想,难怪她父亲会把心法和剑法当作回礼送给万家,感情根本就没有传下去的人。但是自己父亲又说,娶她只是暂时的事,至于什么,父亲又不愿提起。
这使得这一切扑朔迷离起来,到底他们在共谋什么。为何让她嫁进来。自己仅仅知道娶她只是目的不纯,别的则一概不知。
本来是打算与她相敬如宾的,娶她尊重她是必须的,只是后面她居然又失忆了,这才让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不过现在他打算一切照旧。
苏漫漫练武练了一个上午,也有些累了,天钧走了的时候,她自己又去看了一会武籍书,想打好一些基础,如果实战不行,那就是方法错误,所以多看书总没错。
这一本跟入门心法不相同,这本书比较复杂,有图片又有字。图片是一个人,周围都是一些穴位图。苏漫漫看了一会就有些头晕,要记得穴位太多,而且穴位名称太难记,有些还比较拗口。
头晕脑涨得她,捧着书本就去床榻上看,躺着看舒服了点。可是因为太舒服了,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万墨回来的时候,问了小莲得知苏漫漫在内室,径直走了进去。看见她一手还拿着书,走过去把书放到眼前,心法大全。
看书看的睡着了,也算是用功了,看来对于练武功是认真的。记起刚天钧说的话,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输入了真气进去,发现她体内真气一直紊动,而且极其抑制自己的真气。
果然是不能练心法的体质,看她如此认真,对她有些怜悯。武学世家的子女竟然不能练心法,恐怕是一件非常大的打击。虽然她忘记以前的往事,但对武功还是会莫名的热爱,这恐怕是从小影响的,即使不记得,但内心深处总不会忘记。
苏漫漫一觉睡到天黑,能在天黑时醒来,还是小莲叫她的。
“少夫人,少夫人,醒醒,该吃晚膳了。”
睡梦中的苏漫漫,一直听见有人不停的喊自己,吵的自己特别不耐烦,还是耐着性子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