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扑朔迷离的线索
屋里,秦子然坐在位置上审问贺庆,脸上没有对待亲人的尊敬,只有不耐烦。
“说,你把剑法到底放到哪儿去了?”秦自然的耐心已被磨尽,他非常觉得失望,没想到自己尊敬的长辈,竟是个无赖小人。
贺庆嘴硬道:“我没有拿,我怎么会知道剑谱在哪里?”
“你知道娘亲被你害成什么样子吗?她是你妹妹,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限她于不义。”
贺庆的面上有所动容,说话也开始结巴:“她,她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爹爹知晓,是娘亲助你偷的剑谱,已经把娘亲关到暗房,永世不得出来。”秦子然仇恨的望着贺庆:“这一切皆是因为你,你竟然逃之夭夭了!”
“这跟你娘没关系,秦渊他竟敢如此。”贺庆心一急忙道。
秦子然听后笑得阴森森的:“哼,你终于承认了,就是你偷的剑谱。”
贺庆闻言脸色一变,忙急着解释:“子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拿。”
秦子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还狡辩,若你再不承认的话,那西秦山庄就会与你断绝关系,公之于众。”
贺庆脸一白,知道再无后路,若是真的公之于众的话,他将会变成江湖上人人唾弃的人,到时候人人都会将他当过街老鼠一样对待。
颓废地坐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真相告诉秦子然。
“贺兄,现在是飞黄腾达了,如今做了西秦山庄的小舅子。尔等且孤陋寡闻,不如你把那秦家剑法拿过来给我们瞅瞅。”一名男子对着贺庆说道。
何庆听闻,立马道:“秦家剑法哪是你想瞅就瞅的。”
“这不是我们没见过世面嘛,如今你已是人上人,我们这种人自然要跟着贺兄沾沾光了。”那名男子不放屁道。
贺庆被奉承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特别受用人上人三字,不禁有些飘飘道:“哪是我不愿意给你们看,只是这毕竟是秦家的。”
男子见如此奉承没用,便打算激贺庆道:“我当然知道这是秦家的,可你也算秦家的一份子呀!”说完一顿,语气阴阳怪气道:“莫不是贺兄,如今还未得到秦家的承认。”
贺庆闻言一怒:“谁说的?”
“如今只要你把家法拿来看一看,都如此困难,怕是贺兄连秦家剑法,碰都不能碰了吧!”
众人连忙一同应道,他们本就是一起的,为的就是唆使贺庆把剑法偷出来。
贺庆听闻更是火冒三丈,打肿脸充胖子道:“行,既然你们要看,我自然拿给你们瞅一瞅,让你们见识见识世面。”
其后,贺庆回去后,特别后悔答应此事,但是话已说出口,无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也要把事情办好。
秦家剑法放在秦渊的书房,书房乃西秦山庄的重地,旁人更是不能接近。贺庆想了一个法子,自己炖了汤拿给妹妹,让妹妹送给秦渊喝。汤里放了蒙汗药,吃了过后会晕一整天。只要情愿晕倒,他便有机会去到书房里,把剑法偷出来。
当他剑法偷出来后,原以为会得到大家的羡慕和崇拜。哪知他一刚拿出来便直接被人给打晕,等他醒过后,明白自己上了当,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也不敢回西秦山庄,一直在外面躲到现在。
苏漫漫望向秦子然的脸,要说刚刚是气到发怒,那现在简直怒到不能看,脸黑不敢让人直视,不过也能理解,换作是谁也接受不了。
自己的亲舅子为了在外面逞英雄,把自家的毁于一旦,活了这么久,苏漫漫都没见过如此坑的亲戚,甘拜下风。
她看了坐在一旁的万墨,没有惊奇,也没有藐视,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苏漫漫不由得佩服,清风霁月,无动于衷,素质可以。
秦子然怒到快要发狂,但是仅仅也只是踢了他一脚,贺庆倒是痛的嗷嗷直叫。
最终,贺庆是被五花大绑绑出去的,最终决定权还是交给秦渊。把它交给爹来处置。
从贺庆的口中知道,其中有两个人对他口语相激,分别是金凡和杜彪,快要打晕的时候他亲眼看到的是金凡一人。但是万墨,秦子然,苏漫漫一致认为,两个人都有疑。
回去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秦子然的开心了不少,事情终于有了线索,这也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这一次,秦子然并没有带苏漫漫和万墨回之前的山庄,而是直接带到了西秦山庄。
马车停在山庄门口,原来以为之前住的山庄已经装修的够豪华了,到了西秦山庄才知道,什么是奢华。
门口两处分别用上好的玉石,雕刻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龙。看着比两颗头都要大的龙,苏漫漫心里腹诽,有钱也不是这样子炫的吧,这么大的两块玉放在大门口,难道没人偷吗?
刚走进去,秦若雨便跑过来迎接,嘴里喊道:“哥,万大哥。”秦若雨面对万墨时笑得很是甜美。当看到苏漫漫,那双笑眸里满是挑衅。
苏漫漫原本就不期待她会给自己好脸色,不以为意的把脸偏向一边,只是默默的离万墨更近了一些,手则宣示主权的挽上万墨胳膊,一边还娇气道:“夫君,走的好累啊!”
万墨听闻一愣,不过他在抬头一看,秦若雨一脸要吃了她的样子,瞬间明白了,配合的揽上她的腰,柔声劝道:“等会让秦兄准备房间,让你先休息,可好。”
本没想万墨会回应,风水轮连流转,现在愣的是苏漫漫揽在腰上的手,如火一般灼伤他触碰的皮肤。
苏漫漫只能紧张低头回应道:“好。”
秦若雨见她俩如此恩恩爱爱,气的直咬牙,嘴里哼哧道:“简直是伤风败俗。”
秦子然有点明白其中缘由,拉住秦若雨,道:“休得无理取闹。”
苏漫漫本来只是想气秦若雨的,因为她太嚣张了,完全是把她正主当做不存在。结果没想把自己置地于尴尬的境地,一面又期待他的更进一步,一面又觉得羞耻,又深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