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痛打高衙内
“什么!是不是那小贱人勾搭别人所致?”看着哭诉而来的黑夫,武松起身而问。
那李瓶儿、本就是勾搭过西门庆,后来又是自己。仿佛一天不被捅、心里便痒痒一般!如今、他有了李师师,这两日没有被宠幸的李瓶儿,未必不能干出啥勾当。
“大人、是一伙泼皮突然调戏瓶儿姐姐。”
“这帮泼皮!”武松捶拳道。随即在心里暗骂“妈的、这林冲的女人也在寺中,怎么她没被调戏,自己的女人反倒被调戏了!”
略微一想,水浒中、正是林冲见到鲁智深时,他娘子被高衙内调戏,可这高衙内来寺庙干嘛?
“速速带我前去。”
随即、他又对林冲和鲁智深而言:“二位师兄,行者先走一步,咱们改日再续。”
武松别了二人,急跳过墙缺,和黑夫径奔寺庙里来。
“师兄、等等我。”林冲一想到自己娘子也在寺庙,便忙告辞智深,也跟了上来。
二人抢到寺庙看时,见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小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李瓶儿、还有那林冲娘子拦在一起:“两位小娘子别走啊!”
那林冲娘子红着个脸:“清平世界,是何道理,竟敢调戏良家妇人!”
林冲率先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暴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
恰待下拳打时,却认的是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
高俅发迹后,不曾有亲儿,因此过房那高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十分爱惜他。
可这厮在开封倚势豪强,专一爱银垢人家妻女。京师人人惧怕他权势,无人敢与他争口舌,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林冲将他扳将过来,却认得是高衙内,一下子便手软了。
高衙内一见是林冲、忙道:“哎呀、原来是林教头啊!我衙内那个,干你甚事啊?”
高衙内不认得那妇人是林冲娘子,因而疑惑道。
“这是贱内!不知衙内到寺庙作甚?”林冲冷冷地问道。
“哎、别提了,我衙内也是风流人物,可虽家中三妻四妾,却至今没有一个为我下得种来,所以今个刚好无事,顺道来拜拜佛、烧烧高香。”高衙内笑着回道。
手下一帮人,一听那是林冲之妻,却不似高衙内这般笑了,而是忙上前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是尊夫人,多有冲撞。”
林冲一双眼睛、看着那高衙内,却是只怂的不敢打。
一旁的武松、早就知道这软蛋会如此,他索性上前拉过高衙内:“光天化日、你吖的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胆子够肥啊!”
随即一拳,这高衙内立刻成了熊猫眼。
他武松现在不仅是状元郎,还是昏德公的好基友,根本不怕那高俅。
想那高俅,也只不过是跟昏德公玩蹴鞠罢了,而他、可是棋琴书画、诗词歌赋,轮流着陪昏德公啊!更何况、武松是发现了:那昏德公真正欣赏的还是舞文弄墨,呤诗作画之类的。玩蹴鞠、只是一时消遣而已。所以、在受宠度上,两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那死高俅,并不是水浒中那么有势力。昏德公一朝有六贼: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他高俅、还排不上名次。
那六贼,个个都是奸猾无比,高俅、还没他们的权势大了,所以他武松根本不怕。
弱宋武将见文官低一等,他林冲怕高俅,武松可一点儿都不怕。
“你们快来揍这厮,竟敢打我!”挨了一拳的高衙内忙喊手下出手。
几人得令、一起向武松冲来,行者连续出腿,将这几个东西、一个个地踢飞了出去。
见手下几人个个被踢飞,高衙内扑通跪地:“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师兄,就绕了他吧!”林冲上来劝道。
武松看了林冲一眼,随即上前:“去你妈的!”一记上勾拳、打向了跪地的高衙内。
“阿!”扑通一声,高衙内昏死了过去。
“林师兄、你胆小怕事,可我武松却不怕惹祸!若妻子被人调戏间银,不打得贼人痛,怎是我大宋好男儿?”武松对着林冲幸怏怏地说道。
高衙内手下几人,皆默不作声地抬起了他,一名大汉拱手而问:“好汉可留姓名。”
“哈哈哈哈,还想报复了是吧!告诉你们也无妨,爷爷我复姓干你、叫‘干你们的妈’!”
“干你们的妈。”那家伙愣了一下。
突然、带着几人而去,没走多远、便回头道:“你给我等着。”
送走了这帮泼皮,武松来到李瓶儿身边:“瓶瓶、你没事吧?”
“瓶儿没事。”李瓶儿美滋滋地说。
虽然武松问的比较冷淡,但李瓶儿却甚是高兴,这毕竟是她成为武松女人后,第一次被行者关心。
随后、行者和林冲夫妇一道,刚转出走廊下来。
便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武松林冲见了,齐声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转头叫嚷:“我来帮你们打那厮!”
林冲笑着说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才会无礼。林冲也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可看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因而权且饶他一次。不想、被行者兄给揍了!”
智深气的扯着嗓子:“你怕他高太尉,洒家可不怕他个鸟!俺若撞见那撮鸟,定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还是武行者做事痛快!”
林冲眉头紧皱:“只怕一时痛快,日后这高家父子必会挟私报复。”
“林兄放心,报复也是冲着我武松来的,你大可不必担心。若是他敢找你事,我武松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在一旁的武松、拍着林教头肩膀道。
智深也在一旁放言:“二位仁兄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洒家可不管什么天王老子!”
众泼皮见智深已然卖醉,皆上前扶着他:“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两位阿嫂休怪,莫要笑话。两位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鲁达辞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也辞别武松,领了娘子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众人走后,李瓶儿依偎在行者怀中,好似自己:是世上最幸福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