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神医姐姐你没事吧
果然,等她们两人跑到慎刑司大门口的时候,外面披坚执锐的甲士已经纷纷向这边涌来。想从正门出去是绝对不可能了,他们这洒扫太监的身份是经不起查的。两人环顾四周,发现这周围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站住!”突然,一个慎刑司的小卒看到了花芊芊二人,出声喊道:“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干嘛呢!哪个管事手底下的?”他这一叫,立刻惊动了本来准备冲向隔壁的一队甲士。那队甲士呼呼啦啦就冲了进来,把花芊芊二人围在了当场。“你们干什么的,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什长的士兵高声质问道。“我们是来送净桶的。”花芊芊眼看出路被堵死,只能顺着现有的身份搪塞着。离渊眼睛一直在四处搜寻,终于在假山后面的矮墙头上发现了阿默的踪影。眼下情况危急,他们的身份还没完全暴露,但是既然这慎刑司监牢就是姬星火设下的请君入瓮之局,那么今儿个他们肯定不可能轻易脱身了。文的已然是行不通了,那只能靠阿默里应外合,一路拼杀出去。离渊手背在身后,给阿默的方向暗暗打了两个手势,意思是要他等待信号,伺机而动。墙头上的阿默也把手按在了腰间的软剑上,死死盯着离渊背在身后的手。“送净桶送到牢里去了?”那什长明显不接受花芊芊的说辞,迈开大步就朝她俩走过来。“将军,就是他们!”这时候,门口又传来一人的声音,正是那个牢头。“刚刚就是他们说火烧到房檐了,让我们去救火,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牢头指着花芊芊,转头对身后的皇城司将军嚷嚷。什长眼睛一虚,朝身后招了招手,“来人,给我拿下!”他声音一落,立即涌进一批甲士冲着花芊芊他们就跑了过来。离渊眼见不能再耽搁了,背在身后的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可就在这一刹那,一个憨憨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神医姐姐!你怎么跑到这儿了!?不是要陪天辰玩儿吗?”在场的人动作都是一滞,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胖嘟嘟的身影,颠儿颠儿地从门口挤进来,脸上的肥肉还一颤一颤的,高兴地越过甲士们,来到花芊芊旁边。花芊芊打量了这人几眼,一开始没认出这是谁来。仔细回想几息,这才猛然想起,在宝庄苍月山庄见冷阁主的时候,他就坐在冷阁主身旁,冷阁主还给他剥核桃来着。而且,似乎这小胖子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尽管他们此前从没见过。也正是因为他曾替花芊芊在冷阁主面前说过好话,这才让花芊芊对他有些印象。可是,这人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呢?离渊和花芊芊正在思索如何应对之时,姬天辰的身后又大步走来一个男子。男子一身紫色华服,身上绣着四爪蟒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西榕的皇子,就是
不知是哪一个。见男子走来,在场所有甲士都屈膝跪地行礼,齐声道:“拜见二皇子殿下!”西榕的二皇子轻轻对众人点了点头,看向姬天辰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姬天辰挠着脑袋道:“皇后娘娘不是头痛吗,我想让神医姐姐入宫给娘娘治头痛。娘娘忙,没见我,我无聊嘛!就让他俩穿上宫服跟我玩儿啊!”二皇子侧头看向离渊和花芊芊,眉头轻轻锁了起来。他并不是在怀疑这两人,相反,他相信姬天辰的话,因为姬天辰这傻子绝对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母后近日对姬家的宠信也越来越盛,不仅给姬家人安排了很多要职,这两日还将这傻子召入宫中给他做伴读!母后对这傻子的好,几乎超过了他,他甚至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母后与国师的关系非同寻常!想到这里,二皇子的脸都绿了,可碍于母后的吩咐,他又不能将怨气撒在姬天辰身上,只能忍了。他扫了众人一眼,蹙眉道:“隔壁院子走水了,你们在这儿杵着作甚?还不快去灭火?!”二皇子已经下令,这两人又是姬大少爷认识的人,甲士怎敢怠慢,再次行礼后就呼啦啦撤了出去。等甲士们尽数撤走后,二皇子这才转头看向姬天辰:.“母后也该醒了,你带着他们过去吧,这里是慎刑司,宫里获罪之人都关在这里,以后不要往这里凑!”说罢,他也没等姬天辰回话,扫了一眼几人便提步离开了。二皇子走后,姬天辰揉了揉脑袋,憨憨地走到花芊芊和离渊身边。“二皇子对我可好了,还给我吃蜜豆呢!”随后他毫不避讳地拉着两人的手腕,朝着慎刑司外走去。待离开慎刑司一段距离后,他才停了下来,憨笑着看着花芊芊道:“神医姐姐,你没事吧!”花芊芊现在还有些懵,姬天辰帮他们逃脱险境,按理说她该感谢他的,可他是姬星火的哥哥,她真的不明白姬天辰为何三番五次帮她。好像感觉到了花芊芊的疑惑,姬星火肥嘟嘟的脸上绽放开了天真的笑容,继续说道:“神医姐姐不必害怕,天辰不会害人,天辰是好人!”姬天辰这没头没脑的话听得花芊芊更加费解了,可姬天辰看她的时候那没有一点杂质的眼神,让花芊芊明白面前这个如同孩童般的男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皇宫里不好玩儿,我带你们出去好不好?”“你不是要去见皇后娘娘吗,这样离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么?”花芊芊也不自觉地关心起姬天辰来,虽然真的没见过几面,可是对这个憨憨的小胖子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姬天辰做了个鬼脸,开心地说道:“那是我骗二皇子的,我厉害不?大家都在忙着极乐之宴的事情,不会被人发现的!”花芊芊尬笑了两下,小胖子你这么说,岂不是也在说我傻?姬天辰开心地和花芊芊两人说话,一路上嘴都不停,
直到上了一辆颇为阔气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