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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冲击与震荡

敌人抓住这个机会,举起自己的WP40冲锋枪对着陈墨打来了一串长点射,陈墨赶紧把身子缩进厚重的蛇纹木圆桌后面。

泼过来的子弹在木板上发出了“通通通”的沉闷响声,9毫米手枪弹根本打不穿这种结实的蛇纹木,桌后的陈墨还在反复拉动着枪机,却依然没有办法令其正常发射。

这时敌人也发现了异常——子弹在木桌表面只留下了若干弹坑,却根本没有穿透过去!

那名特工用莱茵语骂了一句“晒色!”,气急败坏地放下了手里的冲锋枪,从身后摸出了一枚M39手榴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芙罗拉手里的柯特W1873长管左轮迸发出了暴烈火光,把陈墨从危局中救了出来。

那名刚刚解除手榴弹保险栓的敌人睁大着双眼跪倒在地上,他的前额眉间出现了一个血洞,破裂的后脑勺就像被挖开的西瓜。

陈墨把头伸出木桌外对着克莱茵怒吼了一声“手雷!”,听到疾呼的克莱茵立刻趴倒在地,抓起一具尸身立刻挡在自己的面前。

数秒后,四溅开来的火光刮起了一阵血雨,木质地板上响起了“滴滴答答”的雨点落地声。

阿芙罗拉冷静地收回了柯特长管左轮,她灵巧地把手中的左轮倏然一转,对着缩在木桌后的陈墨高喊了声“接着!”,然后握住左轮的枪管抛了过去。

阿芙罗拉从腰后掏出了一把托卡列夫手枪,她轻轻地在史毕尔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

“好好待着,这次我来保护你。”

陈墨在接过那把长管左轮后,立刻把手枪给举到了耳边。

只见他像个老钟表匠一样,一只手不停地转动弹筒,屏息静气地倾听着内部发出的“咔咔”微响。

在听到相比前面两次转动略显厚实的“咔嗒”声后,陈墨轻吐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六发弹仓中,他终于推到了有子弹的那一发。

烟雾弹已经彻底弥漫开来了,在迷雾重重的贝克咖啡馆内,敌我双方都陷入了无法分辨局势的生死时刻。

温特斯举起W1897霰弹枪在吧台上方四下索敌,而克莱茵正以蹲行的姿态高举.asxs.45手枪,向着墙壁的一侧慢慢靠去。

藏在木桌后的陈墨快速地思考着对策:根据室内火灾的逃生经验,烟雾一般都是顺着室内的空气上游漂浮,窗户被打烂了,那就代表这烟雾会往破窗那头的通风口飘出,室内正处于空气流通状态。

所以,现在正是考验修脚功夫的时候了。

陈墨从木桌后方迅捷地站了起来,在白雾中来了一个战术翻滚动作,借此顺势卧倒在地呈卧射姿态。

陈墨把左轮的枪座贴在地面上,他的推理是正确的——一双棕色皮鞋出现在七八米远的位置。

“啪!”

“啊!”

白雾中传来了敌人的哀嚎声,陈墨在打完这一枪后,他并没有窝在原地不动,而是向左侧迅速地翻滚了过去!

果不其然,他前脚才离开自己趴着的木地板,后脚那里就被子弹雨给打得稀巴烂。

虽然在浓浓的雾气里看不到人的身影,但是开枪的火光却是依稀可辨。

敌人在陈墨开枪后不超过半秒,立刻就根据那火光亮起后的枪声作出了反应:那不是自己人所携枪支所发出的声音。

柜台里的温特斯也作出了正确的判断:第一枪是柯特单发左轮发出的声音,那是自己人开的枪,而后续响起的却是敌人的WP28冲锋枪!

温特斯果断举起了W1897霰弹枪,追寻着那密集枪声的方位,最后把枪口对准了烟雾里那微亮的火光。

“我开枪了!”

在温特斯的怒吼声中,其余人立马就明白了温特斯的意思——趴倒,防止霰弹枪误伤!

克莱茵向着地面疾速趴了下去,她迅速平举.asxs.45手枪呈卧射姿态,把视线锁定在准星和照门上。

然而克莱茵还是觉得有点吃力,她没有办法把下巴靠在地面上,只能撑起手肘略略抬高手枪。

因为她实在是太大了。

“砰!”

W1897霰弹枪喷射出了璀璨的火花,如烟花般四散开的小钢球击中了烟雾里的莱茵特工,那人的头颅就像被棒球打散的西瓜一样,脸部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半边腔体,身躯慢慢滑倒在地。

(备注: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相信扔掉W16捡AK47这种鬼话,指不定你就被队友给干掉了)

克莱茵在流动的云烟里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陈墨的脸,陈墨对着她作了一番手势沟通,克莱茵点点头,把手枪瞄向了左手边的一双皮鞋。

“啪!”,“啪!”

“啊!”

一个享受了修脚服务的敌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他的头在贴地的一瞬间,眉间就立刻爆出了一道血洞,空留下逐渐溃散开来的瞳孔。

几米开外,克莱茵手中的点45手枪冒起了一缕白烟。

陈墨在烟雾袅袅中蹲起身子,双手握住左轮慢慢向前方挪去。

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发现前方不足三米的云烟里浮现出了一支枪管,他赶紧抬起左轮手枪准备开火,然而那名狙击手也发现了陈墨,那黑黢黢的步枪枪口已经抢先转了过来。

陈墨知道自己肯定来不及了,他挥起双臂一把撞开了枪管,那把98K步枪也在同一时间开了火。

那震耳欲聋的枪响让陈墨陷入了失聪的状态,他龇牙咧嘴地摇了摇头,抬起左腿施展了一记横踢。

照面的两个人直接对打了起来,那名狙击手挥起98K步枪挡下了那一记横踢,然后举起枪托对着陈墨的面门狠狠砸了过来。

陈墨正欲举起左轮手枪,却发现敌人已经抡起了枪托准备砸过来,他立刻把腰往下一沉,侧举起左轮手枪抵住敌人的腹部,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咚!”

抵住敌人皮衣的枪口发出了一声巨响,在0.45英寸长弹那强大的近距离停止作用之下,敌人的腹腔被搅成了一团稀烂的肉泥,他的后背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陈墨并没有因此而停手,而是把染红了鲜血的枪口向上一转,在抬起腰后直接抵住了敌人的下颚。

面目狰狞的陈墨扣下了左轮的击锤,握紧枪把从下往上扣动了扳机。

在有如雷鸣般的枪响过后,脑浆和碎裂的头骨从敌人的天灵盖上溅射而起,绽放出了美妙的死亡烟花。

陈墨托起已死之人的尸身,把他一把翻过来,令其正对着烟雾里出现的另一个人影。

在烟雾之中,那个敌人依稀分辨出前面出现了自己的队友,却根本没有发现在其身后操纵尸体的陈墨。

陈墨轻轻地把左轮往地上一扔,用右手抓住那人手里的98K步枪,单手举起步枪就对着敌人扣下了扳机。

枪响过后,陈墨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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