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情真意未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秀姐一个很普通的山村姑娘，独自一人跑到城市闯荡，她出身贫穷，能不见钱眼开，真是少见啊。她付出的是赤裸裸的纯真和善良，获得的是不少人疲惫不堪，难以企及的痴心妄想：圆满，幸福。”海燕感慨地说道。
“……是啊，无论做什么都要善心为本。……必有善报。”相敏璋应道。
“我的善报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呢？……来来，教授。陪我喝一杯交杯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教授配能陪我这个按摩女开怀畅饮，我也足已。”海燕涩涩地，嬉笑道。
“惭愧，惭愧。海燕，你得知道，你的美丽，美好的个性，就是你的一种善报。”相敏璋举杯，与海燕酒杯环绕，一饮而尽。
……。
华灯初上。
相敏璋和海燕都有些醉意。
相敏璋送海燕回她的住所。
一栋矗立在城中村里的高层公寓。
俩人互拥，搀扶着，打开房门。海燕踢脱掉鞋袜，瘫坐在客厅地毯上。
“我要先上卫生间。”相敏璋尿急。
“往里面，走左手边。”海燕挥手一指过道。
当相敏璋轻松返回客厅。
只见海燕甩掉了浑身衣物。只留娇艳，血红的三点式内衣。她一个大字舒展在地毯上。起伏的胸脯，紧绷微凸的小腹，修长的四肢，波浪般的乌发；活力四射，光洁优美。她丰满结实的身体，似能包容，蕴化整个世界。
海燕微闭双眼。脸庞绯红。如痴如醉。
海燕深知自己的美。
她曾幻想将蓝色天空中漂浮着的白云作为床，沐浴着阳光，她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她深信不疑，她的身躯足以颠倒众生，诱惑全世界。她能作为男人的支点，给与男人源源无竭的能量，让男人撬动整个地球。……对于身边这个男人她愿意，喜欢，尽情展示，无私奉献自己美丽的身体；她认为，尽情尽性地拥有，享受他享受她才是此时最酣畅淋漓的美事；享受他享受她才是此时人生最大的愉悦和快乐。……她渴望着被他一丝一缕剥开。侵入。征服。
相敏璋被撼动。
海燕自然张扬，活脱纯朴，宛如出水芙蓉。美的自然，美的娇嫩。
……相敏璋驻足不前。
相敏璋知道。那紧绷微凸的腹部，那圆滚的臀部，那丰实的身体里，隐藏着奥秘无穷的能量，燃烧着熊熊烈焰。她能翻江倒海，翻云覆雨，孕育生命，创造未来。那里是一个不安分，不愿墨守陈规，时刻含苞待放，生机勃勃的世界。见证生命之初，阴阳合体，瞬间不可一世的震撼与辉煌；那里是一处肥沃，绚烂多娇，奇妙，完美的疆土。骚动着天下男人无不神往，探秘，征战。……
时间空间，屏息相持。悄然凝固。
……相敏璋呆呆地看着。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海燕，静静地躺着。
……眼泪在无声地流淌，流淌。
“你也嫌弃我吗？我不美吗？我真的下贱吗？难道我是人肉炸弹吗？”海燕凄凄惨惨。
“……不是的！海燕你真的很美。美得让人心颤。美得让我身不由己，动弹不得。”相敏璋说道。
“那又为什么不呢？！……”
“海燕你是个好姑娘。你优雅的气质，无微不至的服务；你的纯真，自然的个性；给与我莫大的快乐和享受。遇到你，我真的很荣幸。假如说，在没遇到许雅前若我遇到你，我会奋不顾身的。海燕。你是知道的你真的很美。无论是内心还是体貌。只是我不能。……”
“伪君子！”
“不是的！”
“就是的！”
“对不起！”
“我不爱听！”
“我是真心的！”
“我不听！”
“……对不起！”
“我求你了！来吧。行不？……还记的我们第一次相识吗？第一次我为你服务的那一天吗？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一个好男人。……你是我第一次，也是我唯一的一次，一个男人给与我灵与肉的震撼。……几次看着安眠中的你，也是好舒服的享受。我心在颤动，眼泪在流淌。……你时时让我期盼，好想与你一同享受愉悦的狂欢。给我，就一次好吗？”海燕柔情似水。张开双臂。
“对不起！海燕真的对不起！……”相敏璋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为什么？你心中还想着许雅？……”
“是的。我心中还有许雅。我忘不了许雅。”
“你和许雅？此一时，彼一时？何苦呢？……”
“海燕，我喜欢你。我不能伤害你。”
“这里没有伤害。我爱你。喜欢你。是我死皮赖脸，主动要爱你。”
“海燕，不要这样。好吗？……”
“就是想要你。”
“不，不行的。”
“行，你行的。”
“海燕。许雅不见了。我不能再伤害了你。伤害了你就等于又一次伤害了许雅。”
“许雅，她和我们现在有关系吗？她在哪儿？……我就要你爱爱我。”海燕面含怒色，却又撒娇道。
“我害怕失去你。失去了许雅，我不想再失去了你这个朋友。”
“莫非你还真和许雅？……告诉你，我是我，许雅是许雅。虽然我们情同姊妹，但是她早已自然消失。我要你，并不是嫁给你。不需要你负责。你是个大傻瓜。是个傻瓜大情圣。”海燕喊道。
“我做不到。我怕一觉醒来，你也不辞而别，渺无踪迹。”
“傻瓜。怎么可能呢？来吧。”海燕乞求。
“我真的怕。……”
“……真的不行？……”海燕颤抖着，探起身来。
“是的。真的不行。我做不到。”相敏璋唯唯喏喏。
“……我真蠢？是吗？我真傻？是吗？我不配？是吗？”海燕气愤道。
“海燕，不是的。是我情感，良心上真迈不过这坎。你不要作践自己，我会心疼的！”
“是吗？”
“真的。”
“……你走吧。走吧。”海燕有气无力，伏在了地毯上。
相敏璋退出了门外。也不待电梯，便跑向楼梯处。
“阿！这是为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歇斯底里惨叫声。似欲击穿相敏璋的心脏。
【作者题外话】：尊敬的编辑：没有想过签约，写写而已。谢谢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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