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二合一含
青鸟狩感觉也差不多是是时候了,就看着漫画连载的重点暂时移开,去描写另一边的安室透他们了。
乌苏酒让斯贝赛德坐好,他自己看样子是打算去思考晚饭吃什么。
斯贝赛德看着乌苏酒的背影,平静如死水的眼神变化,变得凌厉起来。
他悄无声息的站起身,来到了乌苏酒背后。
斯贝赛德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似乎毫无察觉的青年的后脑,道:“这么伪装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乌苏酒。”
坐在那里翻着号码的乌苏酒的手一下子顿住。
“……”他难得露出震惊的眼神,回头看了斯贝赛德一会儿,忽然嗤笑一声,“你清醒的很早啊?”
“我清醒的一点都不早,不然从一开始就应该看出来你的打算了。”
“哦?我的打算?说来听听我看看有没有意思,还是说完之后你就要给我脑袋开花了?”乌苏酒眯眼笑着道,“诸伏景光。”
顶着烧伤面具和绿色美瞳的诸伏景光依旧举着枪,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一开始,诸伏景光的意识刚刚清醒时,身体却还不能动弹。
令人诧异的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死了,难道说这种只有意识没有身体的形态也是死后的世界?!
他没有时间流动的意识,努力挣扎了一段时间,慢慢拿来了身体的控制权,例如说动动手指和眼皮。
原来他没死,那么是受了重伤被救下了吗?是zero做的?
诸伏景光说不出来话。
他拿回了触觉,感觉到自己躺在质地坚硬的东西上,没多长时间,自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以坐着的姿势放好。
“……可以了吗?就这样就行了?”
“这种事情又不像是电影里演的,我总不可能还来一段勾魂夺魄控制灵魂……总之现在,你有了新的傀儡,乌苏。”
乌苏酒?!
“什么傀儡,”乌苏酒的声音笑了起来,“这是我的新刀。”
“啊对,洗脑了之后,不管从前如何,以后这个人都会像亚兰德斯那样对你忠心,方便吧,再也不需要你第二次去花费那么多心血训练出一个眼里只有你的无心野兽了。”
“……你该走了。”
“哈,真够无情的。”
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和乌苏酒对话的人的声音,诸伏景光没听说过,但是他好像听懂了什么,立刻开始检查自己的思维。
奇怪,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啊,总不可能那个洗脑是让他的身体会听从乌苏酒的命令,脑子却还是完全清醒的。
乌苏酒到底要干什么?
诸伏景光的记忆在逐渐复苏,他想起来了最后一眼看到的乌苏酒的脸。
那张脸上已经没有了失望和笑意,看着诸伏景光的感觉和看着死物没什么区别。
诸伏景光本来想问他,难道那个时候你在墓地里表现出的对青鸟狩的在意都是演出来的吗?可是想想这话有可能被琴酒他们听到,演变成对已经死去的人的怀疑,由此波及到降谷零,他就放弃了。
他穿着防弹衣,乌苏酒就精准的朝着没有遮挡的脖颈下方的位置开枪。他明明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难道说那个时候的乌苏酒在演戏?
联合刚才的对话,诸伏景光想到了一个惊悚的可能性。
那个神秘人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诸伏景光和乌苏酒了。
诸伏景光听到的另一个声音的确谁也不是,只是青鸟狩趁着诸伏景光没有睁开眼睛在自导自演罢了。
此刻原本被漫画观众以为尸体都没留下的诸伏景光好端端的闭着眼睛坐在那个椅子上,头无力的歪向一边,脸上身上的血迹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还换了一身新衣服。
甚至就连他的胡子都一起消失了。
乌苏酒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弯下腰,黑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还是这样顺眼一些,明明上学的时候没有胡子啊。”
乌苏酒的语气令人很难捉摸,诸伏景光的心脏骤然提了起来。
他在警察学校的档案都早已经销毁了,乌苏酒说这种话,难不成降谷零也暴露了吗?
“没错啊,这样多好,不然就和狩不沾边了。”
耳边的声音分明带着笑意却听的人毛骨悚然。
诸伏景光心道乌苏酒最大的执念果然还是在青鸟狩那里,没让他死也是因为狩吗?
乌苏酒似乎拿来了什么东西,贴到了诸伏景光脸上,他做的很细致,伴随着手指的滑动,诸伏景光感觉那像是个改变容貌的面具。
难道是那个组织里的千面魔女做的?
到目前为止,漫画都如同青鸟狩预料的那样没有记载这段剧情,弹幕里的人不会知道这就是诸伏景光。
他要撒下一个谎言,欺骗坐在魔术师表演舞台下的所有观众,将睡在魔术盒子里的王子偷天换日。
乌苏酒去边上打开了那个老式的音乐播放装置,还给自己拿了一瓶酒打开喝了起来。
他看样子就不是想享受生活,因为他拿的都是乌苏酒、苏格兰威士忌这种,直接粗暴的把酒液倒在了一起。
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着诸伏景光,角落的桌子后面坐着脱掉了风衣穿着马甲的乌苏酒,乌苏酒摇晃着玻璃杯里的酒液,饶有兴致的看着诸伏景光。
“这下子总不会背叛了,听我的命令,做我的所有物,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么样的人。”
诸伏景光:“……”
他彻底明白了,乌苏酒让他活下来,但是找人给他做了洗脑,因为乌苏酒现在没有护卫,需要新的人手帮忙,而且他还对身为青鸟狩友人的诸伏景光有执念,想让诸伏景光停留在和青鸟狩相处时的阶段,以此来怀念青鸟狩。
那个执念早已经化为了怪物,将青鸟狩的友人吞噬殆尽,只剩下了乌苏酒的壳子吧。
不过他并没有改变什么思维,也没有受到控制的感觉,该不会是洗脑出了意外并没有成功?
可是乌苏酒好像认为是成功了?
诸伏景光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么是时候把诸伏景光喊醒了。
乌苏酒的胃也烂的地裂天崩,几口酒下去他又开始咳嗽,却毫无反应的拿出了一张纸条,扫了两眼直接丢进还剩了些残酒的杯子里,用打火机点燃。
纸条一点点烧成了灰烬,乌苏酒幽幽道:“好了,这个唤醒睡美人的钥匙现在只有我知道了。”
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当即一咬牙,决定开始随机应变。
念出那几个词之后,乌苏酒停了下来。
几秒钟过后,椅子上的人有了细微的动作,先是手指,然后是眼皮,歪着的头缓缓摆正……睁开了那双茫然无神的眼睛。
青鸟狩在心里吐槽怎么景光你也选择醒过来是这个顺序啊!
算了不管什么顺序都无所谓,本来就是瞎编的洗脑,哪怕诸伏景光现在一蹦三尺高跳起来,乌苏酒也会笑着说不愧是我的新护卫跳的真棒。
诸伏景光的眼睛逐渐聚焦,他盯着面前笑着的青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道:“记住,你叫斯贝赛德,是我乌苏酒的护卫,你的最大使命就是听从我的命令,保护我……”
诸伏景光心道果然如此,那么他可以继续演下去了。
如果让乌苏酒就这么相信他真的被洗脑了,自己不光可以继续在组织里卧底,还可以获得更多的情报。
诸伏景光刚想答应,乌苏酒忽然道:“还有……”
“如果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么你就把保住自己的性命视为最重要的事情吧。”
诸伏景光顿时愣住,差点儿忘记了“傀儡”的义务,他干巴巴的说了声“是”,倒也真像一个刚被洗脑脑子还不怎么清楚的人。
乌苏酒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也没有心力,再去用数年时间,养出一个亚兰德斯了。”
乌苏酒的性情变化像来没人摸得准,不管他什么时候发疯什么时候开心都是完全有可能的,像这样上一秒还是乐子人幕后黑手,下一秒又变成了十分疲惫的一个样子。
诸伏景光更加好奇乌苏酒到底将亚兰德斯视为什么。
那个白发青年恐怕也和青鸟狩变成了一样的存在,可是到底能占据多大的分量呢……
目前为止,乌苏酒之于诸伏景光他们,就是绝对的死敌,是妄图将警方卧底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疯子。
之后的几天里,乌苏酒的态度很难理解,他分明说让斯贝赛德保护他,却又突然把斯贝赛德送去了某家咖啡厅,让他留在那里隐藏自己。
送去一次,一个小时后接了回来,第二次送去一家偏远的书店,三个小时又给接了回来。
这是闲得无聊溜人?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乌苏酒才把他彻底留下来。
接下来的这些时间里,诸伏景光都沉下心当着那个“木偶”,趁机在乌苏酒不在时记住那些情报,然后想办法开始联系降谷零和公安。
诸伏景光一直都有种别扭感,他抓不住,一直到某天晚上睡觉时,他才突然惊觉。
乌苏酒会是这么疏忽的人吗?他完成任务时分明很正常,为什么只在特殊的人面前发疯?
这些天他一直暗中观察试探,再结合曾经对乌苏酒的那些怀疑,或许终于抓到了最后的“谜底”。
现在,诸伏景光举枪和乌苏酒对峙着。
他抬起手,揭下了脸上的烧伤伤疤面具,现在只要再除去绿色的美瞳,就能变回原样了。
乌苏酒看看那个面具,道:“你是说这个面具是谁做的吗?”
这件事不可能去找贝尔摩德帮忙,乌苏酒找的是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现在还没有成为怪盗基德,不过已经学会了易容术,他用了点儿小手段让黑羽快斗的易容能力在他面前暴露了,并且答应帮他保密,听说要救人,黑羽快斗就帮他做了这个。
作为交换,乌苏酒会帮忙寻找快斗的父亲,第一代怪盗基德黑羽盗一的真相。
“也不是这个!”诸伏景光死死盯着乌苏酒,“这次你别想再转移什么话题或者是欺骗我了。”
乌苏酒嗤笑一声:“诸伏警官,你我本来就是敌人,欺骗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我指的是青鸟狩。”
“……”乌苏酒肉眼可见的停顿了一瞬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的笑着,“青鸟狩怎么了?那是谁?”
青鸟狩现在心里其实慌得一批。
景光你到底猜到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让你有底气和这个差点儿杀了你又洗脑失败的家伙正大光明的谈话?!
别这样啊,早知道这样就把你送去咖啡厅了。
青鸟狩一点儿都不想让自己的朋友以身犯险,更是绝对不会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曾经差点儿死去,因为他们不欠青鸟狩的,一命换一命只是青鸟狩自己的擅自决定,没有必要让活下来的人还背负着债务。
事实上光是看着他们为了自己的死伤心,青鸟狩都有些心虚。
身体已然消逝,灵魂却游走于外。
诸伏景光沉声道:“不要再伪装了,我知道你和狩认识,你们关系匪浅,甚至……他是你很重要的人,那天你带着黑麦去扫墓,我看到了,还有你的手链,你在昏迷时念过的狩的名字……”
“所以说,”乌苏酒皱起眉,没有了刚才那样无所谓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诸伏景光看到这个家伙死活不肯承认,继续追击:“你甚至知道我的名字,那你也知道波本的身份,你却没有揭发他。”
“我想留着跟多的乐子啊,看到他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却在最后一刻来临前坠入深渊,不是很有意思吗?”
“乌苏……”看着乌苏酒的那副笑容,诸伏景光品出一种自甘堕落的滋味,他难以言喻道,“你真的要这样?”
“没什么怎么样的,愚蠢的是你诸伏景光!”乌苏酒的笑容突然变得堪称疯狂偏执,“你这是在找死,明明好好的做个傀儡还能继续活着,偏偏这次的机会和上次的你都要放弃,你们这些警察都是这样的吗?!”
青鸟狩眼看着这样了,就想刺激诸伏景光赶紧从乌苏酒身边跑路。
诸伏景光的神色却越来越严肃:“是啊,狩也会做这样的选择。”
乌苏酒一下子愣住了。
“我可算是全明白了……”诸伏景光猛地走到乌苏酒面前,将他的手将枪塞进乌苏酒手里,“现在就是应该这样才能让你说实话对吧?!”
诸伏景光竟然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他死死的握着乌苏酒的手,喊道:“不是要杀我吗?不是一点都不在意狩的朋友吗?不是想摧毁让狩死去的正义吗?!那你就来吧!”
在他眼中,蓝黑眼眸的长发青年似乎是完全没能想到这个举动,呆愣的将目光下移,看到枪口正好抵在心脏上的位置,整个人的神色一下子扭曲了。乌苏酒像是被打的丢盔卸甲,哪怕他被钢筋穿透也没有露出过的表情,却在此时一览无余。
看着原著里有过的诸伏景光将枪口抵在心口的举动,青鸟狩的脑海“嗡”的一声。
都已经改变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对了,左轮□□可以握住放子弹的地方就没法开枪,握住……
这不是左轮□□。
青鸟狩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那把枪被他一下子甩飞出去,撞击地面发出声响。
不能死……高楼里面对炸弹的萩原研二、摩天轮里放弃拆弹的松田阵平、天台上自尽的诸伏景光、车祸中死去的伊达航……这些场景,他死也不想看到!
有些麻木的心脏被诸伏景光用力的敲开巨大的裂缝,让游离的灵魂重回人间,也让青鸟狩孤身走了四年的路被彻底击垮。
哪怕没有认出青鸟狩,诸伏景光却在为了自己故去的友人,拼近一切走近乌苏酒,甘愿冒着生命危险。
青鸟狩终于明白了,原来他还是需要朋友的……
“……乌苏酒!乌苏酒!”
“醒醒,喂,能听见吗?醒醒!”
青鸟狩恢复意识时,眼前模糊的影子缓慢聚焦,恍恍惚惚终于重新看清了诸伏景光的脸。
他不知何时瘫坐在地,景光正担忧的捧着他的后脖颈防止他躺下去,同时摇晃着他的肩膀呼唤他,看他醒了过来终于松了口气。
青鸟狩下意识道:“景……”
“乌苏酒,那把枪没有上膛,你连这个都没观察到吗?”
诸伏景光的称呼让青鸟狩一下子想了起来,默默把“景光”这个青鸟狩才能叫的称呼咽了回去。
“居然是这样,”乌苏酒苦笑一声,“真不愧是卧底啊。”顿了顿,他喃喃自语道,“真不愧是他的朋友,我输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两个人终于没有了对峙的理由。
坐下后,诸伏景光看着出神的乌苏酒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乌苏酒摁了摁太阳穴,低着头道:“我要让狩遭受了那些痛苦的存在消失,我要保护他想保护的一切。”
“那些存在是组织吗?”
“不是只有组织。”
“明白了,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获取boss的信任,往上爬啊。”
乌苏酒能把话说的这么简单干脆,着实是让诸伏景光长长出了口气。
乌苏酒的性格不适合在警方里待着,而且狩对他太重要,所以乌苏酒采取了比较极端的方式。
那些真真假假的面具下,这就是最真实的乌苏酒了吧。
可惜景光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千层套路”。
马甲精面不改色的承认了景光的猜测。
“但是你起码也和警方合作啊,我们不对你出手,还可以互通情报。”
“这是个玩笑吧?”乌苏酒道,“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
诸伏景光:“……”
为了完成卧底的任务,他也杀过人,这是不得已的,而且仔细一琢磨,曾经只要和乌苏酒一起出任务,麻烦基本都被乌苏酒和亚兰德斯解决了,他需要杀人的地方很少,这也是从前没察觉的乌苏酒的一种保护吧。
乌苏酒的这个性质多少还是不太一样。
“合作也有,你们在找的情报人w就是我。”
“果然是你……经过我这两天的观察这个并不奇怪。”
乌苏酒的笑容十分复杂:“本来想让你多看点儿情报继续送消息,或者是把你送到远离组织的地方藏着,你要是胆子大就自己跑了,你要是谨慎点儿就一直藏在那,等到一切危险消失的时候。”
诸伏景光:“那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乌苏酒的声音有些虚弱,“我只知道我一定要看到,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乌苏酒,”诸伏景光叹息道,“那是不可能的,虽说你的演技的确还不错,我差点儿以为你真的是变态。”
“……哦,谢谢。”乌苏酒的声音听起来很没有诚意。
“你为什么非得孤军奋战呢?”诸伏景光不解道,“把一切我们有可能帮到你的地方都杜绝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绝对不能让弹幕猜到你是诸伏景光,绝对不能暴露我是青鸟狩啊。
app存在的事情不能暴露只是一方面。
要是被你们知道了,你们这些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到别人死的家伙肯定会阻止我的。
乌苏酒垂着头不看景光的眼睛:“因为我们天生不是一路人,这世界上,了解我的人已经死了。”
“狩知道我的一切甚至是我的灵魂,亚兰哪怕毁灭世界也会支持我,只有他们……”
青鸟狩是先生和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亚兰德斯是后知后觉还在拼尽全力朝先生伸出手的人。
“乌苏酒已经回不了头了,现在知道这些也没用,如果在打败组织后我活下来了,你是能给我争取个宽大处理吗警官先生?”
诸伏景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算是卧底,也有无数人因为卧底时意外伤害的生命影响到心理,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甚至有些人在结束卧底后去监狱里“赎罪”。
乌苏酒不是为了正义才去对付组织的,他不在乎,而对于警方来说,哪怕他亲手杀死了组织boss,也没办**过相抵。
可要乌苏酒这种人去坐牢,简直是可笑的事情。
“我会帮助你,”诸伏景光不再纠结这些事情,说出了早就想好的打算,“我会继续做你的傀儡,继续完成传递情报联系警方的事情。”
“你也要继续把我当真正的傀儡去用,我是你的刀你的盾牌。”
诸伏景光朝他伸出手:“就算是为了给狩报仇,我们也要合作。”
诸伏景光抛出了乌苏酒无法拒绝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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