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她猜的不错
“生气?”赵小雅呵的一笑:“难道女儿死了他不伤心?”
“伤心的,发现二小姐尸体那天,老爷难过了一晚上。”翠儿低声道:“只不过老爷觉的二小姐竟然为一个私奔不得果的人上吊太丢人令人不齿了,所以第二天老爷便召集府中所有下人不许对外透露府中之事,不然一论轮棍打死。”
“本小姐可从未听说过赵宁儿心仪过谁?这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心上人?”
翠儿想了想道:“奴婢也奇怪,奴婢虽然在府中也不过两年之久,但是从未听说过二小姐心仪过谁,并且二小姐的性子不比大小姐的性子,私奔一事奴婢也是一头雾水。”
“是谁发现的尸体?”
“是大小姐发现的,我听别的下人说一大早大小姐不见二小姐从房里出来以为她贪睡,便进房中去叫二小姐结果没想到就看到二小姐悬梁...”翠儿说着打了个寒颤,从她表情中的恐惧可以发现出来当时现场有多渗人。
赵芙儿在胆大怕是也吓破胆了吧。
“大小姐呢?怎么不见她。”
“大小姐当时被吓晕过去了,后来醒过来了就守在二小姐的棺裹前。”
赵小雅勾唇笑笑,深吸口气:“蒋氏,知道不知道赵宁儿已经没了的消息?”
“这个奴婢也不知。”
赵小雅勾唇冷笑:“这么大的消息,蒋氏不知道怎么行,走吧,咱们先去祭拜一下赵宁儿。”
未出阁的女儿死了是不能放在正厅的,所以赵宁儿的棺椁放在了侧厅内,还未走进便听见侧厅内传来阵阵的滴滴泣泣声。
翠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害怕。
外面守着的下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见是赵小雅忙跪下:“三小姐您回来了!”
赵小雅淡淡‘嗯’了一声,而此刻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扑通!’的声音,接下来便是一阵慌乱声外加丫鬟的惊叫声:“大小姐您没事吧!”
过一会,一人影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外面的人。
“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没死!”赵芙儿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恶狠狠的指着赵小雅。
周围的下人都被赵芙儿脸上扭曲的表情给吓到了,赵芙儿贴身的丫鬟忙扶住自家小姐:“大小姐,您胡说什么呢?您是不是伤心过度了,那是三小姐!”
赵芙儿一把甩开丫鬟的手厉声道:“滚开!本小姐不知道是那个贱人吗?”而后转头看着赵小雅带着恶毒的怨气厉声道:“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
赵小雅扬了扬眉冷声道:“大姐莫不是受了刺激神经失常了?”
“你闭嘴!”赵芙儿哆嗦着手,而后一步步艰难的走向赵小雅,眼中满满皆是恨意:“这里最该死的人是你!那个棺材里本该躺进去的人也应该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死!而二妹却死了!为什么!”
赵小雅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本小姐有话与大小姐说。”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又不敢不听从赵小雅的话,待赵小雅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众人皆是一惊,连忙退了出去。
“翠儿,你也出去,在外面守着。”赵小雅淡淡道。
“小姐,您一个人...”翠儿有些担忧,她看大小姐的神色状态现在很是不好,甚至有些癫狂的状态,她怕大小姐若是突然发疯对自家小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赵小雅冷眼看着赵芙儿勾唇道:“你只管出去守着,本小姐不叫你进来你不许进来。”
翠儿抿了抿唇只得行礼退了出去。
眼下偌大的侧厅只剩下,赵芙儿与赵小雅还有一具躺在棺椁中冰冷的尸体。
赵小雅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哼了一声而后饶过她走向棺椁,歪头往棺椁里看。
狭小的棺椁里,赵宁儿静静的躺在里面,因为是上吊而死所以这死相着实是不怎么好看,一办的舌头都在外面吐露着,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看着甚是恐怖。
赵小雅取出帕子垫在手上,推了推赵宁儿的头。
赵芙儿见状厉呵道:“你干嘛!”说着冲了上去就要推开赵小雅。
这时候,赵小雅的手已经从棺椁里抽出来,甩手把帕子扔掉躲开冲上来的赵芙儿。
赵芙儿眼中的恨意几乎是要把赵小雅烧死:“贱人!谁允许你碰二妹了!”
赵小雅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
她果然猜的没错,赵宁儿不是自缢而是先被人勒死而后伪装成的自杀。
一般若是自杀而死,索沟通常八字不交,出血和索沟的位置对应且系一次形成。如果勒死再伪装成上吊则可能会出现多道索沟,或者皮下出血的位置和索沟的位置无法对应。
而赵宁儿的脖颈上则出现了多出索沟,这显然对照住了第二种的说法,她是先被人勒死而后又被伪装成的自杀。
可是赵宁儿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小姐,会是谁会来这般杀她这点让赵小雅有点想不通。
而且脖颈处这么明显的勒痕随意找个仵作都能验的出来,然而所有人以至于赵奉就因为赵宁儿留下的一封信都认定赵宁儿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这些人还真是愚蠢至极只看一些表面事情,赵宁儿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死了还被冠上一个私奔的名头。
不过这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人在做天在看,只能是她自己作的太狠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你站住!”
见赵小雅往外走,赵芙儿厉呵一声叫住她的脚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被劫匪劫走?为什么你又会平安的回来!”
赵小雅扬了扬眉,转过身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赵芙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个音,只是眼神的恨意比刚才的更深。
看她眼中堆满的恨意,赵小雅不禁冷笑:“你想说,为什么赵宁儿找了杀手杀我,结果我安全的回来了她却突然死了,是吗?”
赵芙儿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眼中的恨意变成了不可思域和惊慌。
“是不是还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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