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算什么神医?
陆软软面颊顿时涨红,飞快将衣服扯下去盖住细腰,“我不小心磕的!”
“你骗谁呢,谁走路能磕到腰?还两边磕得这么对称!”云凝安压根就不相信。
这样对称的伤口,显然是被人弄出来的。
云凝安瞬间瞪圆了杏眸,“你那个恶毒的继母欺负你了?还是南仰星气不过宴会上的事情,找你寻仇?”
“不是,就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陆软软仍旧不肯说。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云凝安,这是和御枭拍婚纱照的时候,被御枭给搂出来的。
没错,就是搂出来的。
陆软软皮肤本就娇嫩,稍不注意就会淤青,而那天御枭死死的抱着她不松开,等晚上回去洗澡一看,就发现腰上已经淤青了。
恢复了好几天,还剩下这点没彻底好。
好巧不巧,还被云凝安给看见了。
陆软软深知自己这个闺蜜的暴脾气,如果知道这是御枭弄的,估计她能直接冲去芙蓉园掀了天花板。
哄了好一阵,云凝安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陆软软继续给她收拾别墅。
一个客厅都还没有收拾完,电话便响了起来。
是御老爷子打来的。
陆软软眉眼顿时柔软了几分,按下接听键,乖巧无比,“喂,爷爷?”
“软软,你在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接你,刚才白家的人打电话说要见你,估计你白爷爷不太好,咱们去看看吧。”御老爷子急吼吼的说道。
闻言,陆软软赶紧答应,“我直接打车过去吧,爷爷,我们在白爷爷家门口见。”
“好。”御老爷子答应。
顿了顿,声音又慈祥和蔼几分,“不要怕软软,要是有什么事情,爷爷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陆软软心口涌过一阵暖流,眼眶酸酸的。
有这么一个爷爷,真好!
……
几乎是同时,陆软软和御老爷子到了白家的绕枝铁门前。
看着面前古典装修的豪华别墅,陆软软的心里多少有点捏汗。
按理说她给白守成出的法子不会有任何问题才对。
现在白家的人叫她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别怕,”御老爷子又安抚她,“天塌了还有爷爷顶着呢。”
御老爷子牵着她,自己坐在前头打头阵,走进了白家的花园。
等到了玄关处,佣人便递来全新的拖鞋。
还不等两人换上,白家的人已经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跑了下来,直奔着玄关而来。
白家子女众多,乌泱泱就是十几个,那阵仗实在是吓人。
御老爷子死死的将陆软软护在身后,板着一张脸道,“你们不要吓到我家软软了。”
“御太太,”白守成的大女儿,白婷走上前,语气激动得上下起伏,“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不行,”御老爷子一口回绝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陆软软拽了拽御老爷子的衣角,同时朝着白婷笑了笑,“好。”
两人去了楼上的会客厅。
刚走进去,白婷便双膝一弯,要给陆软软下跪。
“白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我是晚辈,这样我会折寿的。”陆软软迅速伸手去扶。
“御太太,我爸爸的冰冷症已经好了大半了,这都是你的功劳!”白婷满眼感激道。
陆软软心中顿时了然。
好了大半,那就是没有全好。
白家人来找她,肯定也是为了治愈这剩下的部分。
“我要见见白爷爷,把脉之后才能开药方。”陆软软轻声道。
闻言,白婷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陆软软。
她什么都还没有说呢,陆软软却已经洞悉了一切。
爸爸说得果然没错,这丫头虽然长得有些丑陋,可却聪明无比!
不敢耽搁,白婷立马领着她去了顶层的房间。
白守成躺在铺满鹅绒被子的床上,身上不断的冒着汗珠,面色却不见半点潮红。
伸手一摸,汗珠都是冰凉的。
“丫头,你来给我复诊了?”白守成躺在床上,爽朗的笑了起来。
陆软软也笑起来,“是啊白爷爷,我来复诊了。”
她给白守成把脉,发现气息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体也温热,就是不断冒冷汗。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按了那些穴位之后,整个人就暖和起来了,但是会冒冷汗,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弄得我都没法出门了。”白守成说道。
陆软软收回了手,低声道,“抱歉,这个病我治不了。”
白婷的身子顿时晃了晃,“可先前我爸爸的病你都能治好啊,为什么治到一半却不行了呢,御太太,你要多少医药费,我都给你!”
“不是钱的事情,”陆软软摇了摇头,“我的医术没那么高明,只能请你们另外找医生来看了。”
“可是我们找不到啊,这些年我们见了多少医生,一点用都没有。”白婷越说越着急,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婷儿,”白守成训斥白婷,“软软已经尽力了,你怎么能强人所难?”
白婷赶紧擦干了眼泪,带着浓厚的鼻音,“抱歉御太太,我失态了。”
“没关系的,”陆软软摆手,又转头看向白守成,“白爷爷,你也算是好了大半,我能问你要点奖赏吗?”
“当然可以。”白守成爽快的答应了,“你想要什么?”
陆软软偏头,澄亮的剪瞳里映出俏皮可爱,“我能单独告诉你吗?”
“可以,”白守成转头看向白婷,“你先出去吧。”
“不不不,”陆软软摆手,“在房间里说我没有安全感,白爷爷,我们出去说吧,你们家的花园挺大的,还比较空旷,我们去那里说怎么样?”
白婷有点担忧,“可是他一直冒冷汗,出去吹了风,着凉感冒怎么办?”
“穿厚一点就行了,”陆软软呲牙笑,“要不了多久的,我好歹也是把白爷爷治好了一半的神医,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
“你这叫什么神医?!”陆软软话音刚落,就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气呼呼的,举起手指头指着她的鼻尖,怒声的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