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的她
“帕尔斯!”汗不知觉地泌了出来,把衣服打得潮弄,粘在皮肤上,像夏天里的史莱姆果冻般令人恶心…
“夫人,我来吧,你进去的话太危险了…”本该寒风凛冽的冬月却同夏日石砖街的赤温,一阵一阵,活把火舌当清风。
“少爷!”冰清的声音无法穿透这火墙,只会融化后再消逝在烈火中…
好热…是地狱吗…终于死了啊…我…她呢…不,我不该想她…
“帕尔斯少爷!”你是谁…好热…像是在被蚂蚁啃噬…
“少爷,你就趴在那不要动,等我过来!”别过来了,会死的…像我这样的垃圾死了罢了…是你吗?
你来接我了吗?
赤火因她的身入而翻涌跃起缭绕,并跃附上那圣洁的身躯,为她献上高上的圣火洗礼…这本该是我的…
“该死的家伙!这都不放过我吗?!”她拥火入怀,牵炎而舞,火舌在她的圣躯上颤动,仙虚了四周的光河,也磐磨了空焰的末金…或许这就是天使吧——莹绕圣焰的高贵炽天使…诱人染指…想将她吞噬并蹂躏那圣洁高贵!好想玷污她…手不知觉地穿过被烧毁的裙摆伸向了那白莹的膏腿…
“对不住了少爷,我觉得我得先把你打晕才行…”终究是我无法触及…
“辛苦了,少爷…”
…不知过了多久…
光不知廉耻地刺破了我的眼帘,将罪恶的我拖出鞭打…
这里,不该是我的归属…
“妈妈,爸爸,女仆姐姐!哥哥他醒啦!”
是梦吧…已经远离弟弟许久的我竟还能听见他的欢声。
“帕尔斯!”妈妈…还是从那被抽离出来了吗…
“妈妈…”像是撬通了肺部,我可以说话了…但我不想说…好累的…别哭了,妈妈,对不起…
“帕尔斯啊!你可真是吓死妈妈啦!为什么要自杀啊!不就是被几个女孩子给骗了罢!可不值得啊!”可以的话别当着弟弟的面说出来…
“哥哥被女人骗了?”弟弟那纯真的大眼睛似要扒开我的外皮…妈…
“没…没有哦…你这小家伙听歪些什么呢!小小年纪!整天想什么呢?!快去叫爸爸过来!”
“哦…是女仆姐姐骗了哥哥吗?”若是女仆骗了就罢了…
“快走!而且你女仆姐姐可不是那种会骗人的人,你不是最喜欢女仆姐姐了吗?”人都会骗人的…包括我…
“嗯,我最喜欢女仆姐姐了!所以女仆姐姐是不会骗人的!”像是有条蛆虫在我心中扭曲…真是讽刺…
“嗯嗯,快去找爸爸过来。”不知弟弟是否在离开时抽走了房间里的空气…只剩下一片真空般的死寂…
“妈…那个女仆…没事吧…”在赤火中燃烧生命的少女…她和她们…
“换作常人早出事了,但他可是你澜鸟伯伯的女儿,所以就跟你在那些大小姐面前放了个屁同个道理。”妈妈原来你是知道的啊…不一一对!她是澜鸟伯伯的女儿?!
“我记得澜鸟伯伯的女儿中没有她的存在啊!”我们两家是比较亲近的,所以我小时候也经常到澜鸟伯伯家玩,自然也认得澜鸟伯伯的孩子们…
“那是因为澜鸟伯伯这个女儿比较特别,所以对外隐藏了。”似那天降的使者…不…这个世界不存在…
“比较特别?”太美了吗?美得令人想将其裂解残美…
“天罚者。”一件易碎的宝物…
“妈妈,我可以去看看她吗?”远古的恩赐…
“去吧,好好跟她说声谢谢,先不管你爸爸…”像是被摁住的咽喉得到解放。
天罚者真的存在…那…那个传说…会是真的吗?
“前…”霉菌咬着耳朵嘶叫着…“左…”尘土傍晚风沙沙…
我应是过着急了,以至于忘了这是换衣间…
目光不自觉地舔上那莹白娇小的玉背,哦!是只有这块露出了!我敢保证!我一般不会盯着背舔的,要是有露出大腿的话。
“少爷?”她的声音在轻抚我的身体…
“可以不要看了吗…”孩子的名字就叫恤冰吧…
“少爷,可以请你出去一下吗?”生十六个吧。
“对不住了少爷…给老子滚!”什么?!这里竟还有哪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敢窥视我的天…身体不知为何浮了起来,脸部紧接着受到冲击和破嘴皮的二重疼痛…这腿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