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愚蠢的、自大的波特！”

斯内普接到邓布利多的凤凰尾羽捎来的纸条时骂道。

“怎么了，教授？”

维拉写完今天计划完成的作业，刚想去缠着斯内普问问题目，就听到了他的抱怨。

“波特在麻瓜街道当着麻瓜的面使用了守护神咒。”

“可是，今天当班的不是蒙顿格斯啊？”

“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波特先生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他不得不——”

“苦衷？今年邓布利多拉着他单独强调了无论如何一定不能使用魔法——

结果呢，不还是耳旁风！

遭遇摄魂怪……哼！

我巴不得他被学校开除魔杖被撅折！

——那样黑魔王想怎样就能怎样！”

原来还是在担心。

维拉都快笑出来了——倔成这样还嘴硬，难怪是霍格沃茨最不受欢迎的老师！

“教授，没关系的。

波特先生是谁啊，邓布利多一定会尽量保他的，他绝对不会有事！”

“那还真是个坏消息！”

斯内普气呼呼地说。

维拉忽然觉得斯内普是一个还蛮可爱的人——可能她有点疯了吧。

——又有什么关系？

“你作业做完了？”

斯内普开始摆教授的架子了。

“当然，院长！

不过，我还有点儿小问题……”

“拿过来我看看。”

“呐，就这个。”

“这个？你把我教的东西都还给我了吗？

还是你的脑子已经被那些只想着舞会的少爷小姐同化了？

我怀疑以你现在的表现完全能进入勇敢的格兰芬多！”

“没有啦，教授，达芙妮他们不是那样的人啦！”

“哼……随你！

好了，看着这里……”

维拉稍微溜了溜号，看着斯内普的脸。

并不俊朗，而是线条干脆、棱角分明——

真迷人！

维拉觉得自己好幸福呀。

“……这就是莫特拉鼠汁的三种主要功效——

安小姐，如果你再盯着我而不是你的题目的话——

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挂墙上。”

——哦豁，被抓包了。

“好吧，教授，抱歉啦！”

维拉做了个不正经的鬼脸。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就赶紧移开眼——

已经不是当初的乖孩子了，他想。

问题出在哪儿呢？

——肯定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把她教坏了！没错，就是这样！

正在为哈利·波特焦头烂额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西弗勒斯发现了维拉的可爱之处在抱怨我了，邓布利多点头微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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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和斯内普的同居生活过得还算不错，至少是和谐的。

维拉主动请缨包揽了三餐，清洁咒由使用魔杖不违法的斯内普负责。

维拉的卧室似乎是主卧——“那个房间原来属于我的母亲”，这是斯内普带她认门时的原话。

她的卧室在二楼，浴室只有一个，也在二楼。

斯内普住在一楼，靠近他的工作室——或者不如直接说那是他的魔药室。

餐厅和厨房连着客厅，也在一楼。

除了一些短暂的时间（比如吃饭和晚间答疑）——维拉和斯内普几乎各自独占一层，互不打扰。

维拉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完成作业并预习，她要赶完进度然后磨着斯内普单独辅导她。

——“如果连学校作业都没有完成还怎么要我教你五年级魔药？”

所以维拉拼命写了两个礼拜，终于赶完了两个月应该完成的作业量。

本来以为斯内普能全天在线指导她的——可结果却是斯内普每天早上给她一个题目然后让她去熬魔药，然后再写一篇相关的论文。

——还是不能和斯内普一起愉快地玩耍啊！！

……算了，至少还能偶尔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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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维拉发现斯内普的作息特别不规律。

——她有理由怀疑如果她不做饭的话，斯内普只会要求不饿死——一日一餐都有可能。

另外，他晚睡早起，睡眠时间甚至也许不足五小时。

“教授？”

维拉某天中午吃完午饭赶在斯内普重新回到工作室之前说。

“怎么？”

斯内普显然在惦记着他的魔药老婆。

“您这样不行——这样不规律的生活作息，会教坏小朋友的！”

“教坏小朋友？！——你？！”

斯内普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对啊！”

维拉理直气壮地说。

“抱歉，安小姐，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十五岁的——小朋友……

至于教坏……我不认为你还需要别人来教坏——

毕竟，当初因为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不敢睡觉，靠咖啡整夜熬着的人不是别人，不是吗？”

斯内普挂上了那个招牌假笑。

维拉惊愕不已：

“您怎么会知道，教授？”

“也许安小姐还记得……你的大脑封闭术——是鄙人教的。”

“哦，对噢。”

“我怀疑你已经退化到——”

斯内普话没说完，就拧起眉捂上了左手小臂。

维拉脸上的傻笑也无影无踪。

斯内普脸色阴沉地原地幻影移形。

维拉开始焦急地等待着。

但她没等多久，斯内普就回来了。

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

“收拾一下你的脑子，黑魔王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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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把她带来了。”

“主人。”

维拉跪在斯内普旁边低下头。

“好的，西弗勒斯我的朋友，你可以先起来出去等着。”

“谢谢您，主人。”

斯内普毫不犹豫地出去了。

——像每一个正常的食死徒那样。

“亲爱的维拉，我的好女孩。

你是忠于我的，对吗？”

“当然，主人。”

维拉一直低着头，尽量避免眼神接触。

“抬起头来。”

维拉计划落空，被迫接受了对视。

那就……b计划吧……

伏地魔原本对面前的小女孩没什么兴趣，可他浏览着维拉·安的记忆，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他圆滑地说：

“瞧瞧你，小维拉，难怪你能进入斯莱特林——

你对西弗勒斯的迷恋居然是对力量的向往……

你并不是一个好女孩，对吗？”

“主人……”

维拉状似惊恐地说。

“对权势和力量的渴望并不丢人，女孩。

既然如此，伏地魔愿意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真的吗，主人？”

维拉似乎很惊喜。

“是这样……鉴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试过钻心咒了，那么今天就跳过吧……

我赐予你一个任务，维拉……”

“请说，主人，我的荣幸！”

“我要你……尽快让西弗勒斯迷恋上你。

——同时，你要向我汇报他的举动是否正常。

你能做到吗？”

维拉已经极其擅长使表情与心情相反：

“当然，主人，我会让您满意的！”

“好孩子——说实话，我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我要求你杀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能做到吗？”

伏地魔微笑着说，似乎是在询问她刚才吃了什么。

维拉的表情依然完美无缺，她主动盯着伏地魔的眼睛，缓缓地露出一个与年龄不符的笑容：

“forsure,mylord”

伏地魔的笑意更深了。

“good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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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带着维拉回到了蜘蛛尾巷。

维拉颓然地瘫在斯内普的沙发上，被灌了一瓶魔药。

——像第一次一样。

斯内普等她缓了一会儿，然后问：

“那么，他说了些什么？”

维拉眼神空洞，斯内普忽然觉得这个表情和他怎么那么像。

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

“已经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让我来帮助你，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未来。”

他的声音平静稳重。

对维拉来说，他的话就像是“灵魂出窍”，维拉不由自主地开口：

“他要求我监视你……就只是这样。”

斯内普慢慢弯下腰，视线与维拉齐平。

他眯起眼，强/迫维拉抬头：

“lookatme——

itoldyouthat——don’tlietome!”

维拉看着他的黑眼睛，许久，她发出声音：

“我要你……尽快让西弗勒斯迷恋上你。

——同时，你要向我汇报他的举动是否正常。

你能做到吗？

“好孩子——说实话，我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我要求你杀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能做到吗？”

维拉说完，抬起了脸。

“我好害怕，教授。”

我好害怕我会伤害你，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依旧保持着那种姿势，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良久，他站起身来背对着她离开：

“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不要有顾虑——

我会好的，不要担心你会伤到我之类的。

——我会尽量帮你应付黑魔王，往前看，去做正确的事情。”

做该做的事情、做正确的事情……

是的，就是这样……

做你该做的事情，维拉·安，别忘了初心。

“是，教授。”

维拉在教授身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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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lifebebeautifullikesummerflowers

生如夏花

life,thinandlight-offtimeandtimeagain

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

frivoloustireless

轻狂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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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elieveiam

我相信自己

bornasthebrightsummerflowers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donotwitheredundefeatedfierydemonrule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heartrateandbreathingtobeartheloadofthecumbersome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bored

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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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elieveiam

我相信自己

diedasthequietbeautyofautumnleaves

死时如静美的秋日落叶

shengisnotchaos,smokegesture

不盛不乱，姿态如烟

evenwiltalsoretainedboneproudlyqingfengmuscle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oult

玄之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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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hearlove,ibelieveinlove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情

loveisapoolofstrugglingblue-greenalgae

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asdesolatemicro-burstofwind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bleedingthroughmyveins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yearsstationedinthebelief

驻守岁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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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elievethatallcanhear

我相信一切能够听见

evenanticipatediscrete,imettheothertheirown

甚至预见离散，遇见另一个自己

sootgraspthemoment

而有些瞬间无法把握

lefttotheeasttogowest,thedeadonowhere

任凭东走西顾，逝去的必然不返

see,iwearzanflowersonmyhead,infullbloomalongthewayalltheway

请看我头置簪花，一路走来一路盛开

frequentlymissedsome,butalsodeeplymovedbywind,frost,snoworrain

频频遗漏一些，又深陷风霜雨雪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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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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