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战9尾狐的准备
赵一鸣跑到放置鲑斥候的地方,抱起鲑斥候就接着跑,跑到之前遇见赤的河边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后,赵一鸣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刚才被九尾狐甩到树上那一下把裤子擦破了,里面的皮肤传来阵阵的疼痛,应该是皮肤被擦破了。
赵一鸣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将裤子脱了下来,看了看受伤的部位。还好只是轻微的擦伤,没有太大的问题。
赵一鸣从破拦的裤子上撕了一条布下来,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把烂裤子穿上,抱起鲑斥候接着向着山下的走去。
回到晚上休息的屋子里,旋一骑看着下半身破破烂烂的赵一鸣,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好像在问,你这是怎么了?从山上滑下来了?
赵一鸣看着满脸好奇的旋一骑,无奈的用手表示到:今天大意了,被山上的九尾狐摆了一道,它的眼睛能迷惑人的心智,我今天就迷惑了,幸亏关键时候今天早上在外面骂街的那只灌灌叫了一嗓子,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
吃过晚饭后,赵一鸣躺在猎户他们留下来的茅草上开始复盘今天的经历。今天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山海经书上记载得太过简单,只是大体描述了动物的特点,而没有写到动物的体型和特异的能力,说明山海经编写的过程中,作者本着严谨的态度,好多内容都是道听途说,又过于玄幻,作者将这一部分做了删减,看来以后上山打猎得小心一些了,今天就是个教训。
清早,赵一鸣坐在屋子外,想着昨天的事情,越想越气,自己是要吃遍山海经的,还要寻找回去的办法呢,结果南山一经还没走完,就差点没了,得像个办法,今天就去找回场子。昨天是灌灌的一嗓子把自己从幻想中唤醒,书中记载它的羽毛也有同样的功效,看来今天先的寻求它的帮助了。
赵一鸣站了起来,看着周边的树木,没看到灌灌的身影,又侧耳仔细听,也没听到附件有骂街的声音。赵一鸣尝试性的在附近不断的喊着:“灌灌,灌灌,你在哪儿,你出来一下。”结果周边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回复。
赵一鸣不禁的想到:这家伙去哪了?应该怎么把它引出来呢?要不用国粹试试?
赵一鸣开始边走边嘴臭着:“灌灌,你TM在哪儿?你TM有本事嘴臭,你倒是出来对线呀,藏起来,你TM算什么好鸟?”
就在赵一鸣刚走出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另一个骂街声传来,虽然内容不堪入耳,但是声音确实那么的熟悉,看来是灌灌了,果然没多久,灌灌就落在赵一鸣面前的树上。
赵一鸣看着树上灌灌,问道:“你能听懂人话?”
树上的灌灌叫到:“你TM才听不懂人话。”
赵一鸣接着说道:“感谢你昨天的那一嗓子,不然我就成为嘴下亡魂了。”
灌灌回应到:“你TM的不用谢,有事说TM的事。”
赵一鸣说道:“你能不能别一句一个TM,我感觉好别扭,像是在一直骂人一样。”
灌灌接着回应到:“我TM的就这样,你TM要是没事的话,我TM就去和远处的城镇里的泼妇对线去了。”
赵一鸣满脸黑线的接着问道:“山上的九尾狐你了解多少?”
灌灌回复到:“我TM来的时候,山上的猎户就已经搬走了,狐狸洞穴外已经TM有了好几副人的骨架,我知道我的叫声能TM的叫醒被它迷惑的动物,所以我之前也TM的救了不少,
昨天TM的叫你,也是为了提醒你,结果你TM用石头丢我。”
赵一鸣满脸别扭的道歉到:“对不起啊,昨天没有领会到你的意思。”
灌灌骄傲的抬了抬头,然后说道:“你TM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TM的就先去忙了。”
赵一鸣赶紧说道:“我想彻底解决掉青丘山的麻烦,现在需要你的帮忙,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你能给我一支你的羽毛吗?”
灌灌急忙说道:“我TM救你,你TM想拔我的毛,你TM还是人吗?”
赵一鸣说道:“我知道你的羽毛和你的叫声有同样的功效,可以使人不被狐狸迷惑,所以我只要借用一下,哪怕是你之前掉落的羽毛也好。”
灌灌回应到:“你TM不早说,TM的吓我一跳,你在这儿稍等的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见灌灌嘴里叼着一支羽毛飞了过来,将羽毛交给赵一鸣后。
灌灌问道:“你TM确行我的羽毛有作用吗?还有你TM的有啥计划吗?”
赵一鸣回答到:“我戴上你的羽毛,然后假装被狐狸迷惑了,然后趁着狐狸准备吃我的时候,我朝着它发起突袭,给它致命一击。”
灌灌说道:“计划到是TM的可以,我TM的早就看它不顺眼了,我TM的一会儿跟着你,万一TM的羽毛不管用,你的计划TM的不就失败了吗?”
赵一鸣高兴的说道:“那再好不过了,我去拿一下东西,一会儿咱们就出发。”
赵一鸣回到猎户的家中,和鲑斥候和旋一骑表示了自己准备去再战九尾狐,鲑斥候和旋一骑又是叫唤,又是摇头,试图阻止赵一鸣。
赵一鸣耐心的用手表示到:九尾狐除了能迷惑人外没有其他的本领,而自己已经找到了破除的办法,凭借着自己的速度的优势,偷袭是没有问题。
赵一鸣花了好久才安抚好鲑斥候和旋一骑的情绪,此时,在外面等候的灌灌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开始TM的,TM的骂上了。
赵一鸣拿上工具走到门开,看着灌灌说道:“你能不能不骂人,好好说一句话呢?”
灌灌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TM的不骂人不会说话。”
赵一鸣接着问道:“那你问啥会说话呢,你这骂人的话是从哪儿听来的。”
灌灌回答道:“我TM的也不知道我为啥会说话,就TM的记得小时候在一屠户的院子里的树上住着,那家男人TM的每天负责做饭、洗衣服,女人TM的负责屠宰、卖肉,那个女的嗓门TM的又大,每句话都带着TM的,后来我TM的每天听着听着就会了。”
赵一鸣接着问道:“那你没尝试着不带TM的吗?”
灌灌说道:“我TM的也尝试过,但是我一旦不带TM的话,我TM的就说不利索,也觉得TM的不爽,后来TM的说着说着就习惯,真TM的改不了。”
这一样,一人一鸟,一问一答的向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