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父子见面
何雨梁笑着看着何大清:“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别躲了!我能找到这里,你躲也没用!
出来好好说说吧!
我马上就要回京都了,你有什么话要说没?”
“你是谁啊?”白寡妇看出情况不对了!这话,也不像是做席面的啊!
“没你事儿!出来吧!”
何雨梁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然后朝着何大清招了招手。
何大清磨磨蹭蹭的走到大树底下的石桌旁边坐下。
“雨梁啊,爹虽然和你白姨来宝定了,可是我可没有亏着傻柱和雨水!
傻柱接了我在轧钢厂的班,一个月二十二块五呢,算上我临走时候给他铺的路,不出半年就能当上班长!
再加上工龄工资,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足够傻柱和雨水的花销。
而且,一个月我还寄回去十块钱,一连邮了五年,他们饿不着,冻不着……”
何大清越说越顺溜,这底气也越来越足,倒是让他有一种和何雨梁对峙的底气!
“啥?何叔你还往京都家里邮钱了?何叔,咱们可是一家,你有钱不给我,怎么能给外人?
还有你!你谁啊?敢上我们家耍威风!信不信我扔出你去……”
听着何大清和何雨梁的对话,白寡妇一家也猜测出何雨梁的身份了!
想当初他那个傻柱儿子带着何雨水,找到宝定以后,在门外哭的和泪人一样,但是何大清在白寡妇的威胁下,根本就没敢出门。
白寡妇以为彻底操控了何大清呢,没想到这老东西还往京都邮钱!这怎么得了?
五年啊,六百块钱就这么没了!
看着白寡妇的儿子过来要扯何雨梁,何大清大惊失色:“别!”
白寡妇的儿子以为是何大清让自己别动手,免得何雨梁吃亏呢,这手又伸的快了几分!
何雨梁单手抓住白寡妇儿子的手一拧:“呵呵!真当我这几年当兵是修身养性了?
老子在阿三战场上,杀过的人比你打过的苍蝇都多!跟我伸手?谁给你的勇气!”
“咣!”
一脚下去,白寡妇的儿子被踹出去三四米!
“你敢打我哥?兄弟们!有人找事!给我揍他!”
屋子里出来三四个,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了出来!
何雨梁活动了一下手脚:“我这火气憋了好久了,今天正好释放一下!”
何雨梁本身在锣鼓巷的时候,就很能打!军中比武更是出类拔萃,这拳脚功夫,都成为本能了!
哪是他们几个烂蒜能盘的?
“咣!”
白家白二被何雨梁抓着后脑,按在了石桌上,鼻血长流,整个脸都被撞扁了!
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何雨梁松开手,任凭白二自由落体掉在地上!
“呀!”
身后一个人举着一个坛子,眼睛肿了一个,脸肿了半边,站在何雨梁身后四五米的位置,光喊,不敢上前!
何雨梁一个垫步~
“啪!”
坛子被踹了个粉碎,然后拍着举坛子的人脸:“拿着家伙都不敢上,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我和你拼了……”
白寡妇看着儿子被打的惨兮兮,张牙舞抓的就要冲过来,被何大清一把抱住。
“别去!别去!他真打啊!”
何雨梁慢悠悠的走过来,喝了一口水,白寡妇还在那里咒骂……
“啪!”
一大耳光,白寡妇满眼的不可置信!他居然真敢打她?
“还骂不?我妈走的虽然早,但是可告诉我们了,不许骂人!后面没教,虽然不能骂但是我可以打人!
你要是还想骂随便,我这里大耳光管够!”
“何大清!我跟你没完!”
白寡妇说完,跑回了屋子里……
何雨梁……
何大清……
(何大清:关我什么事?)
“过来吧,这回没人打搅了,咱们好好聊聊!”
何雨梁擦了擦手上的血,刚才不知道是谁骨头够硬的,何雨梁手都破皮了。
“你想怎么样?”何大清在何雨梁这里一直没有力度,话说何大清从京都跑到宝定,也不是没有躲着何雨梁的因素在里面。
在何大清眼里,何雨梁就是一个活驴子!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怎么回事!我就别说了,这辈子我就没受你待见过!
柱子和雨水你不该不管吧?一个十七,一个十一,你就忍心扔他们两个在家?
就柱子那脾气,你就给他铺好了路,他也是拐泥坑的货!你就没想过?”
何大清能没想过吗?
何大清认为何雨梁是活驴子,在何雨梁眼里,何大清何尝又不是一个混账?
“那我能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何大清被问的哑口无言,垂头丧气的说道。
“行了!我来也不是想跟你算什么账,你怎么样,那是亏欠柱子和雨水的,我这里压根儿就没想过用你管!
我这次来呢,一来是看看你。
二来呢,是告诉你,我复员转业了,以后柱子和雨水那边,不用你管了!
你呢,以后自己好自为之!还是那句话,你若是过不下去了,就回京都,看在柱子和雨水的份上,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你也知道,我说一不二,别到时候真在这边过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回家!”
“那不能够!你白姨家俩孩子都是好孩子,对我孝顺着呢……”何大清立刻抖起来了!
何雨梁……
你什么时候瞎的?这俩货你说孝顺?我特么没看后续我都看出来这俩不是啥养爷的货了!
“得!得!得!你认为好就成!懒得和你争辩!诶!对了!你给雨水邮钱,邮到谁那里了?存根还有吗?”
“邮给你一大爷了,傻柱丢三落四的,雨水还小,我怕他们乱花或者丢了,就邮到一大爷那里了。
存根还在,我给你拿去。”
何大清起身,不知道从哪个墙缝里扣出来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料想就是邮钱的存根了。
何雨梁竖了个大拇指:“行!你真是爹!从这点就看出来了,咱俩绝对亲的!”
“什么意思?”何大清一脸茫然。
何雨梁接过布包,看了看里面,存根被胡乱的放在里面,看样子每次都是匆忙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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