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驾合江
“覃老,这成都事宜暂时就有你操办。王九率黑甲营人数众多即使星夜兼程恐怕也得四五日才能赶到,我率五百轻骑率先前往。”复夏将覃强拉到一旁私下嘱托。
“万万不可少主公,你作为楚王世子怎可亲身犯险。”覃强听到这话惊慌不已。“无碍,自幼父王便教我行军打仗之术,第一次与叛军接触,我必定是要亲自去去一去的。”
“驾 驾 驾。”复夏带人取道泸县直奔合江而去。侯克也追随其中,毕竟对其来讲他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世子。“世子殿下,现在已出了泸县地界,再往前可就容易遭遇叛军。”
合江近在咫尺,复夏骑马登上一高处眺望。“侯将军,如果让你围困合江,你当如何做。”复夏问道。“大队人马行动不便,定会在江边驻扎,依靠水师来回转运才能方便。若要破城必须率精兵绕道真龙镇从笔架山后方奇袭。”侯克曾随老楚王平定南岭蛮人,滇缅土族的叛乱,能力极强。复夏相信他的判断。
“那就前往笔架山。”复夏勒起马绳扬长而去,侯克立即带着骑兵感觉跟上。
“这就是笔架山了吧,果然如其名虽不算特别高大,但若设防必能抵挡数倍于己的敌军。”复夏心中暗想。“世子,派出的斥候来报,发现敌人营帐在大同村内,村内没见有百姓。大约有千余骑兵。“
侯克赶忙继续说“咱们还是等黑甲营赶到再一起进攻,我寡敌众不可鲁莽。”复夏抬头看了看西边正在缓缓落下的太阳。“嘱咐下去,不可安营扎寨暴漏目标,只管往山上寻个地方休息,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起来!备战!”天即将破晓,侯克被这一声吆喝惊醒。只看见复夏以唤醒众人“破晓之时,最是人放松戒备时,叛军定人乏马困,此时突袭必有所获。”在外行军睡不卸甲,很快复夏便带领众人出发。
抵近营帐,五百骑兵分散冲锋战力太弱。排成五排每排百人,长枪对外,只管冲锋决不后退。马鸣撕破夜空,大地也在颤抖·,范胜死也没想到蜀军支援竟能如此之快,黑夜中也见不到复夏等人军力人数如何。只感觉这大地颤抖似有千军万马之势。范胜为加快行军速度同复夏一样全带骑兵。诸多军士尚未赶到马棚,复夏等人便以杀到眼前,
一名军士睁大了眼睛,不敢阻拦复夏,之间一方阵骑兵紧挨一起,虽不符合骑兵战术,但如同一只高速奔跑的刺猬,反靠近之人全被高速的长矛刺得人仰马翻。
复夏等人不走大道,而是专门踩踏营帐而过。许多范胜军士尚未靠近战马就被踩死刺穿。
“这是哪路兵马?”范胜大惊,直呼左右亲兵备马杀出。千余人的营帐,不到多久复夏边杀了一个通城。“继续保持队形,不可分开追击。”复夏大呼,他也不惧直接站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组织军队再次回首冲锋。
众军士见复夏亦不惧生死,便更加豁出性命,只顾向前。范胜所带也是精兵亲卫,遭到袭击后现在也组建起了防御。五六百人也披甲上马,大呼着朝着复夏的方阵对冲。
冲到一半,范胜的军马像是受到什么惊吓,突然减速了。只见是复夏的兵马速度越来越快,一排又一排,长矛紧紧挨在一起向前。范胜征战也有数年第一次看到骑兵集中冲锋如此紧密的阵法。但凡要是对冲撞上是绝无生还可能。范胜感觉勒马向后。
主帅撤退其他军马自然也是慌了神,靠的近的范胜骑兵直接被捅成刺猬,有的人脑袋都在长矛上挂着,速度实在太快,都不需使用多大的力气便可用长矛将人撕裂。
范胜剩下的五六百骑兵这波冲锋又折损一般。千余人的队伍仅仅两次冲锋便折损到不足三百人时,军心已散。慌忙之下四散奔逃。
“取范胜头颅者官升三级赏银百两,活捉其者同等赏赐!”复夏高呼,众军士可不再管四散逃脱的叛军,而是直奔叛军主帅范胜而去。范胜亲信十余人为保护范胜便回马来战。侯克也不含糊,一招一式很快将几人斩于马下。
范胜见难以摆脱,索性豁出去。转头斩下几位正在追击的军士。其余军士迅速将他围困起来。侯克喊道“范胜何不投降,原本堂堂左都卫副将,为何投了叛军。”
“何为叛军,皇家无道,人人得诛,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了你个小子手上。”范胜看向复夏“蜀王世子,你怕是这大华宗室里难得的贤才。不如放了我,我禀明新帝封你继续做你的蜀王如何。”
复夏深深地看了看此人,取出马背兜上的弓弩直接朝范胜肩膀射出一箭。范胜中箭后,深吸一声,眼神中透露出绝望的神色,但其中复夏看出了绝望之中深藏于范胜眼神中的无畏。突然范胜突然朝复夏骑马冲来,侯克正要上前。复夏也不惧,又射出一箭直射到范胜左肩,随后抽出弯刀直接向前杀去。
侯克担心世子安危也感觉勒马上前,复夏一刀直接划拨范胜肚子上的衣甲见血见肉,范胜也一矛挑破复夏肩甲。复夏暗暗吃痛,转身又一刀刺进范胜坐骑的后腿里。范胜被吃痛的战马重重摔在地上,口吐一口脓血。
侯克也立即骑马从范胜身上踏过,范胜当场饮恨西北。
“取下范胜首级,进城!”复夏举刀高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