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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亲的太重

“还没缓过来?”清浅的檀木清香袭来,容淡揉了揉持续发烫的脸颊,“有些不适应,我没想到私下对戏和正式拍摄有这么大的感官差,在片场,羞耻心会无限放大。”

“昨天不还说你脸红就跟皮肤嫩落下红印一样。”霍时延顺势调侃,递过一杯温水。

“那还不是你亲的太重了,看,都肿了。”容淡抿了口温水,有水的湿润,本就肿了的唇染上缕缕水润,似初晨绽放的玫瑰,诱人采撷。

霍时延喉结微动,声音也染上一缕哑意,“是我的错。”

“只是按照严云钦的性格,步步为营之人主动,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我懂,我也就发个牢骚。”容淡哼唧两声,杯里的温水被他一口一口喝完,“我会尽快适应的,也算是为以后拍摄亲密戏积累经验了。”

听到这话,霍时延整个人都冷了几个度,要不是容淡说起,他都忘了这茬,真想将人时刻放在眼皮子底下。

敛去涌上的疯狂情绪,霍时延恢复如常,“时间到了,再不过去,文导得开催了。”

“来了。”容淡蹦跳着离开,霍时延紧随其后,灯光一闪,可能是角度问题,有种霍时延将容淡全然笼罩的错觉。

拍完两场吻戏,a、b组拍摄恢复如常,容淡所在的a组迎来了替换刘硕的傅渊。

傅渊饰演的是宋知秋的发小楚锐,这个角色带着浓重的悲剧色彩,胆小怕事,却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可这样一个人却没能得到命运眷顾,总的来说,他是宋知秋的对立面,可怜可恨细想之下又觉得情有可原。

相比起刘硕的中规中矩,傅渊的演绎更赋予楚锐灵魂,每每和他拍摄容淡都觉得酣畅淋漓,就连文导,也是赞口不绝。

上午的戏份拍完,容淡前去拿餐,途径后院时听到刻意压低的对话。

“你怎就这么犟,那些歌在你这也是砸在手里,胳膊拧不过大腿,你是忘了自己栽更头吃过的苦了?眼瞅着拍戏就要走出条阳光大道,你要一意孤行,哥怕你这条路也断了。”

“即使砸手里,我也不会让他们肆意折辱我的作品,想让我当抢手,做梦。”苦口婆心的劝阻不仅没丝毫效果,而且还加剧了矛盾,傅渊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这是原创者的坚持和底线。”

傅渊大步迈出,和容淡碰了个正着,四目相对,容淡颔首示意,“碰巧。”

看着傅渊渐行渐远,容淡不禁啧啧出声,傅渊,傅渊,他就说刚听见这名字时有点耳熟,原来是这个倒霉蛋。

如果说沈睿宁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偷的真少爷的,那他的星途则是偷的傅渊的。

两年前,为捧沈睿宁出道,沈烈为他量身打造了选秀综艺,让沈睿宁c位出道,傅渊是选秀成员之一,但因唱跳俱佳,夺人眼球,堪堪坚持了一期就被暗箱操作淘汰出局。

单单只是这也就算了,沈睿宁竟将傅渊的原创歌曲占为己有,傅渊吵过也闹过,但有沈烈在,无异于以卵击石,就刚刚那对话,很明显,沈睿宁又缺歌了,而傅渊这两年也被打压的厉害,歌不能唱,还能磨炼出这般演技,看来是下了不少苦功夫。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容淡很期待傅渊崛起沈睿宁翻车的一天。

吃过午饭,容淡用对戏的借口找上傅渊,在片场,傅渊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见他凑近,傅渊很是警醒,“如果是和沈睿宁有关,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那现在有个可能让你掌握话语权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也不动心?”容淡将剧本平铺,捋好褶皱,“文导最近在为《秋浓》的曲目发愁,相信以你的能力,应该有几分可能。”

“你为什么要帮我?”手中的剧本因傅渊紧攥的力道加重发出撕拉声。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倘若傅渊崛起,沈睿宁可能会慌不择路,要时刻警惕头上悬着的刀,肯定很难受。

“就这?”傅渊明显不信。

“不然?你身上又有什么值得我觊觎?”傅渊被怼的一噎,论知名度两人半斤八两,论脸他更胜一筹,论演技,他旗开得胜,容淡是单纯想给沈睿宁找不痛快。

补拍完先前刘硕拍过的戏份,a组的进度暂缓,久违提前收工,与其同时,容淡收到明天拍吻戏和床戏的通知。

没急着回酒店,得知霍时延还没走,容淡前去了霍时延专属的休息室。

叩叩两声,内里传出动静,容淡探进个脑袋,“霍老师。”

“进来。”霍时延单手扶额,眉眼间是匿不住的倦意,看见容淡,微微舒展。

“我接到了明天拍摄床戏的通知。”容淡双手紧握,霍时延抬手,指腹微勾,“过来?”

“啊?”容淡讷讷,但还是走了过去,“微信。”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容淡愣愣抬眸,被霍时延伸手敲了下额,“还愣着干什么?以后对戏微信联系,剧组人多眼杂,被拍照传出去说不清楚,你也不想荧幕首秀扣上靠我上位的帽子。”

滴的一声,霍时延的微信显露,微信名简单粗暴,是他名字的简写,头像是一张动漫画像,线条七扭八绕,和本人极为不搭。

“我还有两场夜戏,大概晚上十点回酒店。”通过容淡的好友申请,霍时延将手机黑屏。

“那你介意我准备宵夜吗?”容淡戳着食指,亮晶晶的小模样像只求摸的毛绒绒,霍时延低笑道,“可以。”

离开休息室,冷风袭来,脸上的热度降低,容淡唇角翘起一缕弧度,眉眼弯弯间像极了得逞的小狐狸。

晚上十点,霍时延敲响了容淡的房门,门从里面打开,露出容淡水润润的脸,“霍老师?你好准时,我还以为你会更晚点。”

“需要我晚些再过来?”霍时延以退为进,容淡笑着摇头,“不用,你不介意就好。”

“不介意。”容淡在前,霍时延跟在后面,容淡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温润的水汽,上身穿着宽松的睡衣,下身是长度不到膝盖的短裤,随着他擦拭头发的动作,腰间的白一晃而过,霍时延看的口干舌燥,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做出冲动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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