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关系的变化
这天刘可像往常一样去找刘柯,但是到了教室发现她并不在。
“她刚才和杨明出去了。”认识刘可的一个同学说道。
刘可只好开启心灵感应在校园里寻找刘柯,刘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实验楼,这里一般没有人来,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果然刚走到这里就听见了刘柯的声音:“你一天少管点闲事!”
杨明脸红脖子粗地说道:“我就管你怎么了?”
说着话杨明就想拉刘柯,刘可一下就窜了过去挡在刘柯面前,瞪着眼睛道:“你想干啥?”
“你来这里干什么?”杨明满脸不屑:“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刘可没有理会他,对着刘柯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走,跟我回教室。”
刘柯一言不发,跟着刘可离开。
看着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一坨棉花上,杨明自然是恼羞成怒,大声喊道:“那个谁,当你妈的啥护花使者呢?”
刘可头也不回:“那你欺负一个女生就算是个人了?”
进教室之前,刘可对刘柯说道:“以后你不准和他出去了!”
“嗯……”
在下了晚自习后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并没有说几句话。
只是刚走进住的巷子,刘可就感到一阵不妙。
“你们要干什么?”刘可看见了杨明,顺便将刘柯保护在身后。
杨明一脸不忿:“妈的,敢抢我看上的妹子,今天就给你上上螺丝!”
“好啊,一起来还是单挑?”刘可倒是毫不畏惧:“我看你这怂样怕是不敢单挑吧!”
“艹”
两个人动手了,说实话刘可是打不过的,毕竟对方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在招架过程中刘可看准时机一拳打在杨明下腹部,解决了战斗。
“给我一起上!”杨明在地上痛苦不堪。
这下再也打不过了,刘可被干翻了,血也出来了。
“哥……!”被吓呆了的刘柯,这下才反应了过来,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杨明,你个人渣!”这是刘柯第一次发火。
“艹,打错了!”杨明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揍得人竟然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哥哥。
刘可看着他们落荒而逃,刘柯哭了:“哥,都怪我……”
“不哭哦,绒绒,我们去诊所。”刘可安慰道。
一路上,刘柯满眼是自责地陪着刘可。
“这不是没事嘛!”刘可摸摸这丫头的头。
刘柯说:“我们给老师说吧?”
刘可摇摇头:“不了。”
回到了房间,刘可第一时间将带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刘柯闯了进来……
一阵尴尬。
刘可率先打破了沉默:“咋啦,小丫头?”
刘柯说:“我给你把衣服洗一下。”她慌不择路的将刘可带血的衣服拿了出去。
自打这天以后,刘柯看刘可的眼神就带了一些幽怨,这种眼神刘可自然是解读出来了背后的含义,兄妹俩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刘可不再下楼去找她了,除了上下学还在一起,但是谁也不说话,突然之间,从无话不谈到生分只用了不到一个晚上。
沉默在刘柯来例假的那一天被打破,正在一起干饭的两个人,刘柯突然停下了筷子,而后用手捂着肚子,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
刘可吓了一跳,多年的经验知道这是痛经了,“绒绒,来,哥背你。
”刘可赶忙将她背到房间,而后照顾她半躺。
倒热水、找止疼药、按脚底板的穴位……
看着刘可忙前忙后,刘柯小声的啜泣着:“哥,对不起……”
刘可刮了一下她鼻子,笑道:“哎呦呦,母老虎变温柔了。”
刘柯虽然疼,但还是破破涕为笑:“好家伙,你这是要起义了吗?”
“哎呦呦,我哪敢呀。”刘可说着话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原本很注重干净的妹妹,此刻房间里面凌乱不堪,乱扔的垃圾散发着难以名状的味道。
刘柯看在眼里,小声说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看着这小丫头又要哭的样子,刘可心里哪里还有芥蒂,连忙道歉:“都是哥哥不好,不该不理你,我给你跪下啦。”说着话,刘可用手做了一个跪下的动作。
“等我大姨妈过去了,必须请我吃好吃的。”
“没问题!”
给刘柯收拾完房间,她也好了一点点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刘可准备回到自己房间。
但是呢,刘柯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不想让刘可走。
“哥,你晚上过来好不好?”刘柯眼巴巴的看着刘可。
刘可只得无奈:“好吧,那你等会啊。”
刘可从房间抱来被子,-铺在地上。
刘可熄了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俩人无话,只有窗外的虫鸣和时不时车子经过的声音,还有各自的呼吸声,还有路灯从窗帘缝隙中落在天花板上。
“哥……”过了很久,刘柯打破了沉默,通过呼吸就知道刘可也没睡。
“干嘛……”
“我觉得你好好呀。”
“这不是废话吗?”
“真的觉得你好,感觉你好有男人味!”
“啊哈,你是不是疼傻了,我咋不知道我有男人味?”
“真的,那天你保护我的时候,我好有安全感。”
“哈哈,真的吗,我咋没感觉到?”
“真的,感觉你可帅了,嘿嘿。”
“杨明现在还找你吗?”
“不找了,他单招走了。”
“那就好。”
……
日子就这么过着,兄妹俩之间也似乎恢复了往常,但刘可总是会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
高考结束了。
刘柯很自然地考了一个好分数,但是由于爸爸妈妈极力反对,所以刘柯报了九眼桥自行车专卖旗舰店口腔医学专业,刘可成绩就一般般,只报了一个二本——学前师范学院。
“你怎么去那么远?”她走进来坐在刘可对面。
“姐姐,我那成绩有学校收留就不错了。”
“可是我们以前说要在一个地方上大学的……”
“我说过吗?就算我想,我分也不够呀。”
刘柯没有说话了,画画的刘可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