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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四日

又一天过去了。

萧洒被闹钟叫了起来。

身边依旧没人。

萧洒起来刷洗之后,自己煮早餐吃。

这是世界上只剩下萧洒一个人第四天了。

萧洒吃好早餐,开始思量今天该干些什么。

好久没有吃过青菜和肉类了。

萧洒决定今天先去弄些好吃的。

青菜可以去岳父的菜园去采摘。

肉嘛,萧洒想起了家附近市场路边的现场杀鸡摊档,那里应该饲养着待宰的鸡。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吃过鲜肉了。

今天杀一只鸡来吃,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太阳刚出来不久,去岳父的菜园子摘菜不热,刚刚好。

萧洒开着摩托车前往岳父的菜园子。

他特地开开摩托,免得摩托车长久不开报废了。

菜园是岳父散步到乡间开辟的。

萧洒开车到了附近田园,改散步前往。

岳父能够开摩托车沿着乡间羊肠小道直达那里,萧洒却无这个技术,也不敢冒这个险。

在颠簸的羊肠小道上开摩托车,一不小心弄疼了腰,那就不好了。

但若是走路前往,萧洒得当心沿途一个村子的狗。

萧洒特地从地上捡了一条木棍拿在手上防身。

果然,刚接近那村子,便闻得四五条狗在那里吠叫。

接着,很快那有五条大黄狗从村子里面跑了出来,一个劲儿扑向萧洒这边。

萧洒害怕得顾不上前往摘菜,赶紧的上了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县城里没有人了,谁来喂狗?

已经四天没有人喂的狗,恐怕都得饿得狗咬狗了。

那狗们狂跑出来,追往萧洒方向。

萧洒心惊胆战,一手油,头也不敢回的,就开跑离开。

后面的狗追了一会,还在后面叫着。

直到狗吠听不见了,将狗甩了几条大街,萧洒这才放慢了些车速。

萧洒不敢再去岳父家的菜园子摘菜了。

五条饿坏了的大黄狗可不是好惹的。

萧洒转而前往自家附近肉菜市场路边杀活鸡的摊档抓鸡。

到了那摊主摆卖的地方,入去他放养活鸡的去处。

萧洒果然看到有二十多只鸡正在棚子里圈养着。

可怜的鸡们,一个个饿得瘦骨嶙嶙,彼此鸡毛凌乱。

三四天没人喂养的鸡,又饿又渴,竟然相互啄起鸡毛。

看着这些奄奄一息的鸡们,萧洒觉得它们好可怜。

旁边是有鸡饲料,也有一缸水。

可被关在圈里的鸡吃不到。

萧洒拿了一把鸡饲料散给这些鸡们。

鸡疯狂的扑向萧洒抛给它们的饲料,争抢吃起来。

萧洒突然觉得自己成为了这群鸡的大救星。

仁慈的萧洒没有吝啬那袋里的饲料。

将鸡喂的饱饱的。

又从水缸里勺水侍候它们。

待到这群鸡吃饱喝足,感激的望向萧洒,对萧洒亲近起来,萧洒却露出了杀神的本质。

他一把抓住了一只靠近他的鸡。

今天吃鸡!

这只鸡项被萧洒抓住翅膀,提了双脚,食物还来不及消化,已经到了萧洒的厨房。

萧洒开始了杀鸡大行动。

萧洒吃过不少的鸡肉,但一个人独自杀鸡却是第一次。

小的时候,家里逢年过节杀鸡,都是爸爸妈妈操刀。

上学住宿学校,吃饭堂了,也不用他杀鸡。

出来工作,吃公司饭堂,同样不用杀鸡。

待到结婚生子,家里要吃鸡,都是从市场里面杀好、切好直接拿回来弄吃的就行。

虽然老妈见他成年了,也曾教过他杀鸡,但他试杀过几次鸡,都是老妈从旁指导,他玩着弄了一下,并没有真正从头到尾独立完成过一次杀鸡的过程。

今天,没有在他人在场,萧洒要吃鸡,只得自己杀了。

怎么杀鸡好呢?

他想起自己家里老爸杀鸡,杀了老半天,鸡脖子割的惨不忍睹,鸡却生猛得很,挣脱老爸手中束缚,从开水滚出,连蹦带跳着滚出厨房,冲下门前坡下,就快钻入门口池塘方才断气的精彩片段。

自己杀鸡会不会如同自己老爸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般,鸡杀的半死,在厨房里面蹦跶着,真的来个鸡飞蛋打,鲜血淋漓呢?

萧洒不禁惊悚!

他想,若是一刀剁下,将鸡脖子给砍断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说,虽然鸡脖子一刀砍断了,但从脖子处喷血出来,鸡又胡乱挣扎,那鸡脖子断处岂不是成了一个自由喷血的水龙头?

看来这杀鸡得从长计议。

对了,老是想着怎么杀鸡,连杀鸡脱毛的水还不曾烧呢。

可,手里拿着鸡,怎么烧水呢?

不方便。

萧洒觉得自己应该取来绳子将鸡的双脚给捆扎,这才好办。

不错,捆住双脚,鸡就乱跑不了。

杀鸡岂不是让自己为所欲为?

萧洒想要从家里找跟绳子将鸡脚捆住,但找了许久,家里竟然连根绳子也没有。

萧洒不禁摇头。

自己的老婆李如花,凡是觉得没用的东西,家里一件不留,统统搬回老家,或者当做垃圾处理。

比如这塑料带子,平时家里不怎么用到就没有。

李如花的理论十分振振有词。

家里就这五六十平方,地方小,放不了无用的东西。

没有找到绳子捆鸡脚,萧洒忽然灵机一动,自己装垃圾用的薄薄垃圾袋,不是可以用来捆鸡脚吗?

真是个好主意!

萧洒随即从捆成一筒的薄薄垃圾袋撕下两个,用来捆绑鸡脚。

怕捆得不牢,萧洒又撕下几个垃圾袋,将那鸡脚捆绑的结结实实。

捆完鸡脚,见不得鸡翅膀扑腾的萧洒,又撕下垃圾袋,将鸡翅膀也捆绑得分文不能动弹。

看着只能鸡头乱动,鸡嘴“咯咯叫”,鸡眼睛可怜兮兮的手中鸡,萧洒有点满意。

他拿来张报纸垫着,将鸡放在厨房的地上,然后开煤气烧水。

不久水开了。

萧洒调好盐水,用碗装着准备盛鸡血。

之后他将鸡提起来,把鸡脖子处好大片地方的毛给剥个干净。

而后小心翼翼使用老妈教给他的抓住鸡头的方法,便是割鸡脖子。

萧洒怕自己没有割断喉咙和气管,鸡又乱蹦跶,于是将那鸡脖子割得深深的,差不多就要割断整个鸡脖子了。

可怜的鸡。

被捆绑得不能动弹,来血也不多。

萧洒慢慢放着鸡血。

等到鸡血变成隔了许久方才缓慢一滴,萧洒才干休。

萧洒将鸡放在桶里,准备用开水烫脱毛。

担心鸡在开水中挣扎,将开水飞溅到处都是,尤其是溅到自己身上,萧洒事先准备好切菜用的塑料薄片砧板。

“1,2,3”

萧洒猛然大壳的水勺到桶中,淋到鸡身上。

鸡疯狂抖动了几下。

萧洒赶紧连续将锅中开水,快速勺到桶里,淋到鸡身上。

转眼,鸡身被滚烫的开水淹没。

萧洒忙将砧板盖住桶口。

那桶里的鸡没了声息。

萧洒等了好一会,方才将盖住桶口的砧板移开。

里面一阵热气冒出,萧洒脸被冒出来的水蒸汽冲得发烫。

鸡被淹没浸泡在开水里。

萧洒用锅铲翻了一下那水桶中的鸡。

鸡毛带着鸡皮脱落。

他想起母亲的话,道是用开水脱毛,水温要刚刚好,不能泡的太久,水温不够,毛拔不出来,浸泡得太久,就会连鸡皮也剥下来。

看样子,现在是泡得太久了。

萧洒用锅铲又在桶里翻了几下。

之后,他在地上铺了一层报纸,将砧板放在报纸上,再将鸡用锅铲捞出来,放到砧板上面。

去到厅里取来小凳子。

坐着拔鸡毛。

可是,刚从开水捞出来的鸡实在太烫了,萧洒的手根本无法忍受这种滚烫。

算了。

等到凉些再拔。

萧洒出去厨房,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和妻子的手机——没啥发现。

之后,又回到厨房拔鸡毛。

真是的泡的太久了。

拔鸡毛的时候,几乎是连整只鸡的鸡皮都拔了出来。

也罢。

自己的妈妈喜欢吃鸡皮。

自己并不喜欢吃鸡皮。

萧洒花了好长时间方才拔好鸡毛。这杀鸡、拔鸡毛,看别人做轻而易举,等到自己做却是毛手毛脚,耗时麻烦。

将鸡毛拔好,萧洒已是感觉腰酸背痛。

将拔好毛的鸡洗干净,又搞好地上的卫生,把鸡毛和出来的鸡屎放进垃圾袋,萧洒回去床上躺好,休息了好一会,才出来继续杀鸡的下一步。

拔好毛的鸡在萧洒面前,萧洒如临大敌。

怎么开膛破肚?

老妈教过。

但萧洒仍觉为难。

他自家厨房的刀,十分的钝,刀刃微微内卷,一点不锋利。

平时切瘦猪肉都有些艰难。

如今用来打开鸡,取出鸡内脏,更是难为。

萧洒只得猛然斩下鸡肚子,弄得鸡油四溅,这才开了鸡肚子。

萧洒小心翼翼的掏出内脏,生怕破了鸡胆。

妈妈不止一次说过,如果掏内脏时破了鸡胆,整个鸡都是苦的。

难得杀一次鸡,这么辛苦,自然不希望破鸡胆,前功尽弃的。

掏出鸡内脏,萧洒认真观察,看自己有没有弄破鸡胆,同时看看这内脏的结构,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样的做。

萧洒欣喜的发现,似乎鸡胆没有破。

他怕鸡胆汁出来,污染了周围的组织及整个鸡,远远的环绕鸡胆将一整块切来扔进垃圾桶里,而后又将剩余部分清洗了一番。

分离开鸡肠和鸡胃,放好其余部分,萧洒开始清理鸡肠和鸡胃。

萧洒一样样轮着干。

先是破开鸡胃,清理干净里面的内容物,这些内容物还是刚吃进去的呢——还没有来得及消化。

取了鸡内衣出来,清洗干净鸡胃。

接着清理鸡肠。

萧洒取来剪刀,慢慢破开鸡肠,翻洗干净。

将鸡内脏及整只鸡清洗了一遍,又搞了一下现场卫生。

萧洒感觉自己腰好累。

擦干净手,看看手机时间。

竟然快到十一点钟了。

天啊!

自己杀鸡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如果市场上现杀现卖的摊主也如同自己这样杀鸡来卖,估计得喝西北风。

萧洒回床躺着休息了一会。

有了鸡肉,还得想办法搞点青菜才行。

郊区的菜地里应该没有狗,也没有人看守,过去了三四天,这农药应该过去了,可以去那里摘青菜了。

想到此处,萧洒从床上起来,立刻坐车出发。

萧洒开车出到郊外,果然看到许多菜地。

只是菜地里面的青菜,三四天不曾淋水,那菜叶都蔫了下来。

萧洒从汽车下来,观察着周围无狗,旁边无人,就近走进一个菜地,摘那里面的小白菜。

对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萧洒来说,自己躬身采摘一把菜,也是挺累人的。

本来萧洒打算给这片菜地淋水一通,以示对主人家的报答的。

可腰累脚麻,太阳猛烈,萧洒想想就放弃了。

万一挑得水来,自己中暑了怎么办?

再说,自己腰间盘突出还没有彻底好,加剧了病情就得不偿失了。

萧洒给自己找了几个借口,便是放弃了给菜淋水。

回去路上,萧洒倒是进入路边的24小时小便超给自己的小车装满了一后尾箱的矿泉水。

还拿了许多零食和速食面。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是时候做午饭了。

萧洒两个煤气炉头,两个锅全开。

一个锅煮饭,一个锅煮鸡。

萧洒也不斩鸡,直接整只鸡,连同鸡血、鸡内脏全都一锅煮了。

一个人吃鸡,哪里用切的?

再说,萧洒家里的刀,刀刃内卷,也斩不动这带骨头的生鸡——除非,好像上午杀鸡时一样,使出盘古开天辟地的招式。

其实,萧洒平时一家人吃鸡,也是如此。

或者叫人家斩好,或者整只鸡弄来吃,煲汤吃肉或者焗个酱油鸡。

萧洒此番正准备如此,整只鸡煮汤,然后捞煮熟的鸡上来,放青菜下去煮。

吃肉,吃菜,喝汤,一举三得。

全鸡的菜汤,一定非常美味可口。

至于捞上来的鸡,则是手撕了,蘸酱油吃。

三天不吃肉、吃菜、喝汤,今天正好大快朵颐一顿!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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