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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怕了你了

方子修道:“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么多凡人也想求仙问道。”

舒城也道:“凡人求仙问道那是假的,没有仙根怎么求仙都是徒劳。”

方子修瞄了一眼舒城也,不确定的问:“那,那你是十六岁吧?”

舒城也笑,“是啊,我是十六岁。”

方子修道:“你看着不像只有十六岁,你看着像二十。”

“景卿这是嫌弃我老?”

“不,不是,二十哪里老了,我是说,阿也看上去高大健壮,像成年及冠的男子。”

舒城也听着这话,舒坦了些。

“那你表哥呢?表哥多大了?”方子修见这俩人也是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表哥龙渊比较小,大概七十多岁吧,大表哥应该有一百五六了。”

我的天!方子修在心里默念,他还以为就比他大一两岁。

“那,那皇上呢?”

“舅舅就比较大了,估计五六百岁了吧。也可能更大点,我只知,他和几个大世家的年纪都差不多,你师尊是里面最小的,以前他们经常一起欺负他。谁知道最后你师尊变成了最强的。”

“那你母亲也有五六百岁了?”

“母亲?母亲没有,母亲比表哥龙渊还要小,是太祖最小的女儿,出生没一年,太祖就陨落了。因为仙根不好,所以跟凡人无异,她,也是可怜,所以景卿不要记恨她。”

“我怎会,他是你母亲,我自当爱她敬她。”

“你不记恨她打你板子了?”

说起龙恩乐的杖刑,方子修却是感激她的,若不是她那时折断了他所有的骄傲,把他打醒,他应该还傻傻的顶着男子不屈的外壳,不愿意接受已经沦为男宠的现实,也不会看清自己的心,珍惜不了舒城也的这份爱,或许还服毒自尽了吧?那样的骄傲他不要也罢,他现在有了新的骄傲,是舒城也,是把他捧在手心,把他培育成大树的人。

“从未”,方子修道,“她也是担心你,怕我谋害你,毕竟方家的人本来就很不说了。”

“嗯,不说了,都过去了。”舒城也道,他是听闻了那些年方子修在静安侯府的遭遇,被推落水,被饿,被罚,被打,被恐吓,被关笼子,反正很多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都被他们做尽了,也是他的景卿命大,没被他们玩儿死。

“娘,我回来了,饭好了吗?饿死我了!”方小云大步流星的走进院子,今日她换了男装,看上去很精神。

方子修闻声,脸上笑意浓了,“小云回来了。”

兮然道:“嗯,听到了!等她进来吓吓她。”

“好!”方子修应着,拉着舒城也,像小孩子一样躲在门后去了。

方小云踏进屋子:“娘!娘?哎,竟然有酱牛肉,还有酒?这是有客人?”方小云看看隔壁茶座,有好几盏茶在椅子旁,那定然是来了人了,她四周看看,没人,拿手偷了一块牛肉。

“呀!”兮然吼一声,吓得方小云一抖。

“在干什么?偷吃啊?”方子修道。

“哥!哎呀,我去,吓死我了,坏兮然!”方小云瞄到他们身后的南燕和舒城也,两人都是看笑话一样。

“殿下!”方小云规规矩矩的给舒城也行礼,舒城也示意她起身,她挪到兮然身边扎扎实实的给了他一拳头。

“哟,小姑娘劲儿挺大!”

“那是,哥哥可交了我不少防身功夫。”方小云仰起头,自鸣得意,“哥你们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今天挤了好久才挤进去玄武台,就只看到你一个背影,不过哥哥好威武!背影也威武!”

方子修摸摸他的头道“那可有给你长脸?”

“自然,哥哥最棒了!”几人又回到座位上,因为不在国公府,舒城也心情好,南燕和兮然得了令,不必拘礼。

方子修道“我听说,你去铺子上看账册了?娘教你的,都学会了?”

“学会了,还识字不少,现在没人能搁我眼皮子底下做手脚。”方小云道。

“小云真厉害!”燕南道。

“没有没有,各位哥哥更厉害!”听得一声哥哥,几人都笑了,多么有人气的称呼。

方子修看着方小云,那个成日忧心自己的妹妹长大了。现在的她笑颜似花,眉目如画。他真希望她就这样眉挑烟火,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

见方子修一直盯着自己,方小云道:“哥,你老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方子修道:“我是觉得太快了,小云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十五了吧?”燕南道,“该找个婆家了!”

方小云道:“我不嫁,我要陪着母亲,我才不要嫁人。”

“胡说什么呢?”这时祁秀儿来了,“你不嫁人你要上天呐?改天我就找媒婆给说说亲。”

“哎呀娘,我不嫁,反正我不嫁。”

“多留一两年也没事。”方子修道,“可以多陪陪母亲。”

“就是,还是哥哥好!”

说话间,仆人已经将做好的菜端上了桌子。

“哎呀,我饿了,先吃饭,哥哥们,娘,先吃饭!”说着就跑去饭桌那寻了个位子。

“这丫头,没个规矩!”祁秀儿虽然嘴里念叨,但心里还是不愿将她那么快嫁出去的,能招个入赘的自然更好,“殿下,您上座,兮然燕南你两也坐。”

几人入了座,开始吃起来,一杯酒一块肉一勺饭,饭桌上嬉笑声不停,说的是京中趣事,道的是家短里长。

饭酒过半,祁秀儿被挤去绣花,方子修舒城也和兮然南燕开始玩起了行酒令,看着小丫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几个,也就被拉了进去一起玩,几人从吟诗改为了猜钱币,一人先藏手在背,将小物件握于拳中后伸出,供人猜测有无、单双、个数和颜色等,猜中者为胜,不饮,猜不中者为负,饮罚酒。就这样几人一直喝到半下午,途中还让仆人去添了好几次酒。

缺酒的时候,几人玩投壶,仙家以灵石做赌,舒城也做东,不准用法术,投中中馈的,得一百灵石,只投中得十灵石。玩投壶时,方小云和祁秀儿也被拉了过来,投中就得翡翠镯子,布匹和金钗什么的。

由于都喝得醉醺醺的,投壶就祁秀儿赢得最多,以前做生意,她可是陪官家夫人玩的高手,于是方子修的值钱的聘礼,大部分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她还惦念着,要留给方小云做嫁妆。最后以兮然得了三百灵石,燕南得了两百八十灵石,方小云得了个玉镯而结束。

祁秀儿心情大好,但又觉得几人喝得太多了,便叫仆人扶下去休息,几人酒醒的时候,已经酉时三刻。

舒城也醒来的时候是单独自己在一间屋子,没见着方子修心里空荡荡的,但想起自己不是在国公府,也没有太为难下人,只是出门去找方子修的气势有些冰冷,仆人都不敢怠慢。

在仆人的带领下,舒城也转到了方子修的屋子,看见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眉眼温柔,瞬间就没了脾气。

他来到床边坐下,动作很轻。睡着的景卿也好看。方子修翻身,手落在他身上。由于碰到异物方子修微微睁了睁眼睛,又闭上,思量了一下又睁开,“阿也?你在这儿坐着干什么?”

舒城也道:“我醒了没见着你,就想来找你。”

“啊?哦!”方子修坐起来,脑子还有些昏,见舒城也坐在床边解释道,“在家里,小云还没嫁人,还是避讳一下比较好。”

“避讳?避讳何事?”舒城也语气有些不善。

方子修盯着人,在心里嘀咕:避讳何事你不知道吗明知故问。

舒城也道:“景卿本就是我的人了,还怕什么?”

“阿也,你别生气”,方子修的语气很软,“我,我就是怕小云突然醒了跑来找我,看见我两躺在一起什么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再说以前在静安侯府,她经常不敲门就跑进来了,现在改不过来。阿也,我,不是”

舒城也的语气越发不善,“你不是什么?”

方子修感觉好像不对,舒城也生气了,他越说越小声“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敢让母亲正视我与你欢好做那些事。”

舒城也听到他说这话,倒没那么气了。

舒城也道:“可我不听这样的解释,她改不了也要改,我是她姐夫。”

方子修道:“我又不是他姐姐,你姐什么夫啊?”

舒城也道:“那哥夫。总之不管怎样,我都得让她改了这毛病,还敢闯你房间?你说,你都被她看哪儿了?”

方子修道:“你胡说什么呢?”

舒城也道:“我不管,今晚住你家,我要睡你屋里。”

方子修无奈:“阿也,不要无理取闹。”

“你让不让我睡?嗯?”舒城也说着,将人手拿住,逼在床头,猛的亲了一口,“让不让?不让亲到你同意为止。”

方子修一边躲,一边说:“阿也你别那么霸道。”

“我就是这么霸道。”说着,将人按在床头上亲。

方子修不敢挣扎太厉害,道:“你小心些,你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

舒城也的力气是真大,方子修硬来是干不过的。

“阿也,宴安”,方子修撒娇唤道。

舒城也道:“叫谁都没用,给不给?嗯?”舒城也将人拖倒,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方子修投降:“哎,我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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