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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黑丝摆摊和对骂

一搬过去那边住下的时候,早晚的气温还是冷的,以后渐渐的,渐渐的,气温就暖和了起来。气温暖和了以后,女生的腿也跟着热了起来,校园里,好多女生在这样的季节里,穿着穿短裤,配着黑丝袜,这是我以前在读高中的时候没看见过的。然后阿鲍就在天气变得暖和的时候穿起了超短裤配黑丝袜。然后只要我一跟她约会见面,我就喜欢摸她穿着超短裤配黑丝袜的大腿。那么现在,我来形容一下摸女生穿着的黑丝袜的大腿是什么感觉。

那时,我摸阿鲍的丝袜大腿的步骤是,我先把手放在阿鲍穿着黑丝袜的大腿上,感到阿鲍的大腿暖乎乎的,又因为穿着黑丝袜的原因而滑滑的。

在此期间,我的手上下左右的搓着她穿着黑色的丝袜的大腿,感受着从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通过我的手的摩擦而传递到我头脑里刺激我分泌荷尔蒙的电流的过程中产生的快乐的感觉,然后我的那话儿就保持着持续的亢奋。

在我用手搓摸着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的时候,我会捏起她腿上的黑丝袜,然后放开捏起的丝袜,弹一下她的大腿,只听轻微的“啪”的一声,丝袜弹了一下她的大腿。然后我就感到有成就感。

黑丝袜一般是那种连裤袜,女生穿的比较多,阿鲍穿的黑丝袜就是那种连裤袜,可以不穿nei(第四声)裤直接就穿的那种。阿鲍有时穿那个的时候就不穿nei(第四声)ku。

2011年4月里的一天,在老家八滩的我家的一块田(那块田的面积为零点八亩又零点几分,也就是八分多地的面积,一亩地不到)因为修建省道而被征用,村里通知母亲回来拿两万多块钱的土地征用款,母亲和我就从花卉那边住的地方去火车回到盐城老家把征地补偿领来的那两万多块钱以她的名字用身份证存了起来。那两张存款单的款项分别是一张定期一年的一万块钱,一张定期两年的一万块钱的存款,都用在了我大二和大三的学费上。然后大二大三的时候助学贷款也拿,助学贷款用来作每学年的生活费。父亲每个月寄给母亲千把块钱的样子,年底结余一万几千块钱。2011年春节假的时候,父亲回到老家将结余的一万几千块钱的工资的一万块钱交给母亲。2012年春节假的时候,母亲和我在李家庄租住着没有回老家,所以父亲把工资结余里的三千块钱打到了母亲的银行卡上。2013年春节假的时候,父亲回到老家将结余的一万几千块的工资的一万块钱交给母亲。2014年春节假的时候,因为照顾哥哥家在2013年那年生的小孩,父亲在2013年的7月8月的样子不上班照顾哥哥家那年生的小孩,所以2014年春节假期回到老家以后,父亲就把工资结余里的两千块钱拿给我,我觉得,父亲那年的工资结余大概只有五千块钱,但是具体多少,父亲没说,他大概觉得结余的工资少,所以没面子。

然后母亲和我在大学期间的生活费,就是助学贷款加上父亲年底工资的结余加上父亲每个月寄给母亲的千把块钱。

所以说,在大学生活经济开支这方面,母亲和我就在大四下学期的时候经济拮据到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大一到大四上学期的时候,经济还不错。

存好了那两万块钱以后,母亲和我就又乘坐火车返回到咸阳花卉那边住的地方了。

2011年大概4月初的时候,阿鲍不知从何获知零食批发的地方。

2011年大概4月里的一个周末,阿鲍叫我和她一起帮忙在学校外面卖零食,她批发了一些零食。

于是我就和阿鲍一起到学校外面卖零食。那次我和阿鲍一起在外面卖零食的时候,阿鲍把她所批发的零食的一部分摆放在一个金属小货架上,那个金属小货架也是她为了卖她所批发的零食而特地买的。然后,关于用那个金属小货架卖零食,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印象,那就是阿鲍和我拉着她摆放着零食的金属小货架往北校区里走去,至于是从南校区往北校区走去,还是就只是在北校区外面卖零食然后卖了一会再和阿鲍拉着那辆摆放着零食的金属小货架往北校区走去,我就记不得了。

在我和阿鲍拉着摆放着零食的小货架车走到其中一个食堂西边南的水泥小路上的时候,有一个打完篮球回北校区生活区的同学问我们买了一包口香糖。

那么问题是,为什么我和阿鲍拉着那个摆放着零食的小货架车往那个食堂走?阿鲍的宿舍在西边,按理说,我和阿鲍应该拉着那个摆放着零食的小货架车往她的宿舍那边走才对,为什么要往那个食堂那边走呢?这个问题,我是记不得了,或许是阿鲍顺便去那个食堂里买东西吃,然后我在小吃城外面等,然后买完东西以后,我和阿鲍再拉着那个摆放着零食的小货架车从那个食堂的西边北的水泥小路折回她的宿舍那边了。

后来有一次,我和阿鲍都没课,阿鲍带我乘坐昔时的15路就是如今的29路公交车去往咸阳的一个批发生活日用品以及五金用品之类的批发市场批发东西。

到了那个批发市场附近的公交站台下车以后,阿鲍就带我去到公交站台附近的那个批发市场里去陪她批发东西去了。

阿鲍带我到了轻工批发市场里以后,我看到批发市场里卖的很多生活类的用品。阿鲍批发了一些塑料盆、刷子、晾衣架等等之类的东西。

批发好了要批发的东西以后,阿鲍和我就带着批发来的东西乘坐来时的15路公交车返回学校了。

两三天以后,阿鲍就和我在北校区的外面摆个小摊卖她所批发的那些东西了,似乎那个小货架车也带过去的放在旁边一起卖零食的。

整理好要卖的东西以后,阿鲍溜到远一点的地方去看着我一个人在那边卖那些东西,我就厚着脸皮站在那里卖那些东西。期间有一个阿姨过来问我刷子怎么卖,我也不知道价格,然后我就随便说了一个价格,里面含有一个“4”的数字。那个阿姨蹲下来拿起那个刷子看了看,然后放下刷子,然后起身走了。

后来,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摆摊这玩意要脸的。

我于是打电话叫阿鲍过来,我在手机里对阿鲍说我实在撑不下去不想再站这边了,阿鲍就过来了,然后问我东西卖的情况怎么样,我就说了一个阿姨过来问刷子怎么卖的情况。

当阿鲍听到我说的价格里有“4”这个数字,就笑着对我说怎么能在价格里说“4”这个数字呢,人家买东西听到价格里有“4”不就不买了吗?

当时我就想,商品的价格里怎么就不能有“4”这个数字了?那么我分析一下我当时给那个刷子定价的心理活动,大概是这样的,我觉得因为数字4介于数字3和数字5之间,如果说5以上的,会显得大,说3以下的,会显得小,说4,正好显得不大不小。

后来,阿鲍对我说,让我把她所批发的零食拿到我的班级卖,她说有学生在宿舍卖零食的,不如我把她所批发的零食拿到我的班级去卖。然后,我就听了阿鲍的建议,阿鲍就把零食拿给我让我放到我的班级去卖。放零食的纸箱就放在我的课桌旁边的课桌上。后来卖了几天以后,我怕时间长了我们班的辅导员有意见,所以我就不再用纸箱装零食然后把装着零食的纸箱放到旁边的课桌上,而是直接把零食拿到我的桌肚里,这样不会那么明显。

我在班级里给阿鲍卖了一小段时间的零食以后,我就不再继续给阿鲍卖零食卖下去了。

2011年大概4月里的一个周末午后,我在花卉西边的那条小路上,就是花卉西边距离高架桥不远处的那条小路上用qq调戏一个叫做马莉的女生,就好像我在qq里对别的女生所说的那些下流的话一样,结果被马莉痛骂。我就和马莉对骂,像这种在qq里用下流的话调戏女生后被女生骂然后我和女生对骂是我在大学时常做的的事情。彼此骂着骂着,马莉自然就把我的qq给删了。

本来我没有把这个女生当回事,毕竟像这种情况,对我来说时有发生,可偏偏那个女生是阿鲍的舍友。

一开始我不知道,第二天,阿鲍和我在学校见面的时候对我生气,质问我为什么要对她的舍友马莉聊骚,我这才知道原来之前一天我在qq里聊骚的那个贵州的女生马莉是阿鲍的舍友。然后阿鲍因为那件事,说我好恶心,就和我分手了。分手分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就又跟我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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