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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花槿惜进王府

钱娇清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槿惜,眼中微微有些怒气,她语气有些不友好,“你怎么会认识王爷的?”

“我...”她看着眼前的曹落笙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于是她盯着曹落笙一直看着,可这张陌生的脸却让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是那个,她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曹落笙看着她许久,摇了摇头,说道,“大抵是先前在哪儿见过吧。”随后,他便横抱起钱娇清放到了床上,就要亲吻上去,钱娇清瞥了一眼一边的花槿惜,趴在了曹落笙怀里,眼睛透着些亮光,她娇滴滴的说道,“王爷~哪儿还有人呢,是新来的丫头~就让她看着不太好吧。”

“新来的?”曹落笙转头看了眼花槿惜,她背对着两人,靠坐在长椅上,似是先前看见了两人亲昵的行为,此时的脸颊泛着些桃红,曹落笙觉得有些有趣,他唤道花槿惜,“喂,新来的,你过来。”

花槿惜听到了曹落笙的声音,转头看向两人,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你在叫我吗?”

曹落笙点了点头,看着花槿惜脸红扑扑的,一步一步的挪了过来,她站在床前,看着衣带快要脱落下去的两人,低下了头,小声道,“叫我何事?”

“你可是还未同男人同过房?”曹落笙坐了起来,眼中含笑的问道,像极了那些见色眼开的贵公子们。

“嗯。”花槿惜的脸更红了,她轻咳了几声,似是害怕这个男人要让自己陪她,便是连忙接着说道,“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我今天睡外面。”话音刚落,她就连忙要出去,却被曹落笙拉住了,他调笑道,“姑娘这般着急干嘛?今儿个,本王便就让你陪了。”他整理好衣服,牵着花槿惜出了房间。

衣衫已经褪下一半,女子遮羞的肚兜都已经露了出来,可曹落笙却是拉着花槿惜离开了,她满眼含恨的将衣衫拉紧,追了出去,却是再也看不见那两人。

曹落笙带着花槿惜和阮美娘说了一声吼,便带着她出了醉梦楼,走了没多久,他先前见了醉梦楼姑娘的那种兴奋的神色退了下去,代替上来的是满眼冷漠,他头也不回的说道,“难得醉梦楼还有你这般纯的姑娘,我便为你赎身,今后就跟着我了。”

“谢王爷,可现在,我们要去何处?”花槿惜被拉着,不便行礼,只得嘴中道谢,此时已经出了醉梦楼有段距离了,身边的热闹的景象也逐渐退了下去,她心下有些害怕。

“同我回家。”此后,曹落笙再不同她说一句话。

进了王府中,他叫来了女婢替她沐浴更衣后,就安排了住处,让她住在了王府中。

第二日一早,满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了风流的王爷昨儿个从醉梦楼带了一个丫头回府,传闻中还有要纳她为王妃的消息。

她整日被曹落笙关在府中,不知晓门外的情况,却是自那以后再没见过曹落笙。

过了些日子,曹落笙又去了醉梦楼,还带了大箱的银两,他豪气的坐在大厅中间的木凳上,叫来了正招呼客人的阮美娘,说道,“你可还记得那个新来的丫头,我今儿个来替她赎身。”

“赎身!”阮美娘有些惊讶的说道,她不是没见过有客人赎身的,可每次被赎身的都是楼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她是没见过刚来的丫头,还没见过长相一般的姑娘被人赎走的,更何况这丫头可是个雏,以后能依靠她赚不少钱,怎么也比这些多啊,阮美娘不太愿意,她皱着眉头回应到,“王爷,我知道你喜欢咱楼里的姑娘,可那个姑娘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你若是赎别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她,我不能给您。”

“呦~”曹落笙饮了一口酒,勾起了嘴角,笑道,“阮美娘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了?”说着他捏住了阮美娘的尖翘的下巴,俯身贴近了她的面容,语气阴狠。“想让我砸了这醉梦楼吗?”

阮美娘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她小声问道,“你是要她做你的奴隶?”

“这你就不用管了。”曹落笙松开了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带着几位提装有银子的箱子的几位下人走出了醉梦楼,路过买酒的店家时,进去买了几坛杜康酒回了家中。

放置好酒坛,他便又坐着马车进了宫中。

“皇兄,几日不见,你这面色越发的憔悴了。”他调笑着,走进了皇帝的宫殿中,看着坐在桌案前认真浏览大臣们传上来的折子的皇帝,不禁调侃道。

“听说,你花了重金买了醉梦楼里的丫头?你买她作甚?”曹落笙头也不抬的说着,似是手中折子上的内容很是重要。

“想着哪天献给您啊,您看看,您身为一个皇帝,只有三个妃嫔,是不是太少了点?”曹落笙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抿了口公公沏好的茶,笑道,“史上的皇帝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的,您这少的也太多了吧?要不我帮您选选?我见过的姑娘可多,身材妙曼的,面容姣好的,您要哪样的都有。”

“混账!”曹落1听着曹落笙的话,突然生起气来,他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了曹落笙面前,声音透着些怒气,“你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你还在这同朕说笑!”

被吼懵了的曹落笙捡起了地上的折子,看了起来,大致内容是说他不务正业,整日不参朝政,要弹劾他。

曹落笙叹了口气,又从一堆折子里找了两三个内容差不多的扔到了他面前,冲他摆了摆手说道,“若是一份我也不便生如此大的气,可这...”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情。

“那皇兄便弹劾我就是了,我不多言语什么,您只要知道我在为您做事就好。”曹落笙将地上的折子捡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桌案上,继续说道,“我今日来,是想同皇兄下棋作乐的,谁知您心情不是很好,我就先退下了,下次再来寻您吧。”随后,曹落笙就出了皇宫。

一路到了王府中,他回了自己房中,拿过存放在酒架上的一坛酒,打开酒盖直接饮了起来,喝了几口似是觉得自己一人喝不过瘾,他便抱了两坛酒去了花槿惜的房中。

早早歇下的花槿惜听闻屋内有动静,害怕再次发生白凝的那件事,她便翻身坐了了起来,喊道,“谁?”

曹落笙没有搭理她,将酒坛子放在了桌子上,用火折子将烛灯点燃,便一个人默默的饮起了酒。

她看着一个人略显孤独的曹落笙,有些心疼,她穿好外衣走了过去,坐到了曹落笙的身边,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没什么,我平时素爱饮酒,你只需要陪我就好,无需多问。”说着,曹落笙拿过酒碗给花槿惜倒了一碗。

问着有些腥辣的酒味,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我喜爱喝岛阳城的桃花酿,果子酒,这种酒我不爱喝,容易喝醉。”

“这么好的酒,你居然说比不上那小城镇的酒?”曹落笙微微有些醉意,他微眯着眼睛道,“你是何人?我总觉得你十分眼熟,我们在哪儿见过?”

“我也总觉得见过你,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花槿惜耸了耸肩,看着碗中清澈的酒水,舔舔嘴唇,有些想尝尝,她趴在碗边,抿了一口,腥辣的味道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她捂着嘴有些生气的冲曹落笙说道,“这么难喝!那里是好酒了!”

曹落笙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姑娘,趴在了桌子上,斜眼看着花槿惜,说道,“你可知我为何要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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