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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有胆量、有动机直接对公主出手的势力不多

第三卷3.75 有胆量、有动机直接对公主出手的势力不多“混蛋,你满意了?”任凭周阳扶着站起,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永昌公主气的狠狠锤了几下某人,“也不知本宫当初到底哪根筋不对,竟然会认为你是个好的,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被你作践到了如此地步,本宫活了二十九年,除了被父皇母后罚跪,何时在哪个面前跪过这么长时间?”“我不是喂你吃了个饱——”周阳坏笑着调侃了一句,顺便拦住再次砸过来的小拳拳,“再说谁让你不老实了?我当初收下的那个妹子,是个深闺幽怨的可怜女子;如今长了本事,回过头来就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深闺幽怨?本宫何时愿意那样了?”永昌公主幽幽叹了一句,屈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却又被某人夺了扔到一边,只能无奈的继续天体状态软在爱郎怀里,“冰儿那死丫头是不是给你透露过了?本宫可不是养在深闺的柔弱女子!”“没有。”在永昌公主惊讶的眼神中,周阳也很无奈,“也不知道你给那丫头灌了什么**汤,但凡是和你有关的事情,她从不会说的太深,我也是根据这些日子的事情,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东西,可是冰儿连我说出来之后,确认一下都不肯。”“好丫头,不枉本宫疼她一场。”永昌公主显然对此非常满意,“你先说,你到底猜出了多少?”“皇家暗卫的外务,如今掌握在你手里?”结果周阳一句话就让她浑身一僵,“这样说的话,你实际上应该是倾向于太上皇吧?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当今陛下称得上明君,登基以来也一直表现很好,你又何必如此?”“你知不知道,就凭这几句话,已经足以诛你九族?”永昌公主面色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些事情先不论对错,又岂是你能参与的?哪怕是多问一句,都是杀头的罪名!”“那你又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站在了刀尖上?”周阳没好气的怼了回去,“我也是这些日子无事,反复梳理这两年经历过的大项事件时,才发现了这个问题,比如,你刚才提到你那位驸马爷家族败落,可曾想过为何黄成还能把手伸进你的贴身侍卫中?”“那两个叛徒一个是家中出事,一个是好赌成性,全都需要大量的银子......”永昌公主明显事后查过。“好啊,你解释一下,为何事后反复查找,偏偏就找不到这两人家卷的消息?”周阳没好气的说道,“黄成是个废物,这一点我也通过雪字号反复查过,他连找妓子,都只能在稍微上台面的楼子里,怎么可能处理的这么干净?我知道你怀疑那位二皇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其实也只能通过吏部左侍郎的外祖家使些手段,而且我也通过雪字号反复查过,他在那些穷酸面前,其实一直都谈不上多高的地位,更像

是被人利用,这一点连大皇子都知道,如何调得动如此庞大的资源?”“他当然调不动,可是那群穷酸知道我对恺儿的态度,如果他们插手的话,自然可以......”永昌公主不耐烦的说道。“天下能够调动如此实力,还有胆量、有动机直接对公主出手的势力不多。”周阳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如果是这群穷酸,确实能说的过去,但却解释不清你那位废物驸马的问题,他爹虽说曾经是一位大儒,但早就死了。我反复查过,却没查出任何能够证明黄成与那群穷酸关系亲密的证据,一个连找妓子,都只能找些二三流货色的废物,怎么可能入的了那群穷酸的眼睛?更何况当初废掉他的,也是那群穷酸;可是你却忘了,有能力调动如此资源,还能让黄成老实听话的,其实还有一个人!”“连你都看出来了?”永昌公主苦涩一笑,语气也软弱了不少,“我和皇兄从小关系很好,当初他登基之后,也是我帮着缓和他与父皇的关系.....”“可是你当初,应该和另一位关系更亲近吧?”周阳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没了心气,“或者说,你能掌握住皇家暗卫的外务势力,应该也是当初那位的手笔吧?他虽然早就死了,但他的名声和影响力,至今都没从朝堂上离开过!”“大哥.....”永昌公主喃喃低唤,竟是流下泪来。“而且,我刚才听你称呼母后。”轻轻吻干妹子的泪水,周阳接着说道,“如今宫里地位最高的,只有你提过的甄贵太妃,你所说的母后,应该是已经去世的太上皇元后吧?还有那位义忠亲王,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说......”“大哥从小就被立为太子。”轻轻舒了口气,永昌公主的语气满是怀念,“父皇其实不止一个儿子,但只有我和大哥是母后所出,自然从小关系亲密,那时候我并没想过什么家国大事,只是不想和大哥分开。所以,但凡是大哥需要学习的东西,我一样都没落下,读书也好,礼仪也罢,甚至是骑射习武,我都跟了下来,以至于很多人都说,我生为公主委屈了,若是身为男儿,定是大哥的左膀右臂,大周朝又一位贤王。那个时候,父皇膝下子嗣繁茂,却只有我一个女儿,对我也就纵容了些,这些事情一律不闻不问;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说他要将这些事情交给手下侍卫统领,我当时正好在场,就笑着说要接下的差事,大哥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答应了,一直就到了现在。”“嗯?”这次轮到周阳惊讶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义忠亲王殿下在隆武三十二年就......所以,你是在区区十二三岁就接下了如此事业?你这个大哥还真够......”“胡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永昌公主没好气的打了他几下,“大哥在那次之后,只是被禁

足在了自己府邸,除此之外并无多少限制,连太子的名分都没有废除,父皇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反省,甚至都没有禁止朝臣拜望。”“嗯?”周阳蒙圈了,“这怎么听着就......”“父皇和大哥的感情,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永昌公主澹澹说道,“在他老人家眼里,其实只有一个儿子,其他不过是儿臣,就是皇兄登基至今,想见父皇也少不了臣子之礼,但本宫和大哥见到父皇时,从来没有在乎过所谓的‘朝礼’。当初大哥动手,确实只是‘兵谏’,他知道父皇养了不少炼丹方士、贴身奴才,这些人也确实鼓动父皇奢靡耗费,因此就带了府里百十个侍卫,想要强行入宫‘清君侧’,却不知为何传成了‘起兵谋反’,当时的御林军竟然动用了精锐弓弩手,险些伤了大哥。”“嗯?”周阳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人......”“现在想来,大哥从小亲近武勋一脉,处处以父皇和太祖、太宗两位先皇为榜样,对那群穷酸不屑一顾,怕是早就被人暗暗算计。”永昌公主轻轻叹道,“本宫若是早早接下了这些人手,哪里会眼睁睁看着大哥遭此劫难。在他被禁足之后,很快就和父皇通了气,把事情说清,两人迅速缓和了关系,哪里如外面传的那样,父子离心如寇仇?原本父皇的意思,是想让他反省好了,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却不想大哥竟认为受辱太重,忧愤之下就......”“你是什么时候,接下了手中的势力?”周阳轻轻说道。“隆武三十四年四月初八。”永昌公主的回答非常精准,“那日上午己时过半,我到大哥府上散心,正赶上碰到他和侍卫统领裘刚升商量事情。”“裘刚是......”周阳赶紧问道。“当时的景田侯府承爵人、一等子,那时候四王八公地位太高,哪个也不方便交结太子,所谓的‘十二侯’就是大哥的亲信,正合了军中的‘平衡之道’。”永昌公主看了他一眼说道,“他们父子都是知恩图报的,至今逢年过节,也没少了该有的孝敬,比某些不知死的东西强多了。”“你大哥毕竟去了有些日子了。”周阳苦笑着说道,“那些已经败落的且不提,陛下扶起的那三位也是身不由己,更何况你大哥那次动手,可是把这十二家坑的太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子的侍卫中应该......”“有不少都是这十二家的子弟,也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参与谋反’,另外八家都没了声息。”永昌公主语气渐渐变得激愤,“以前本宫也没多想,现在看来,那次消息传出去的有些蹊跷,我原本以为是父皇安排的暗手,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直接参与甚至没命的武官肯定不会,那就只能是近身文官,太子和王爷府上,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文武,其中太子府邸也被称为‘

东宫’,文武随员几乎是一个缩小的朝廷,武将且不论,文官方面当时参与的不多,因为大哥从不在乎他们。这样看来,当时知道消息的只有那几个人,他们在事后都遭了处置,其中一个被发配出去、后来又被赦免的东西,如今死了不便追究,但本宫想起来,他可是我那位公公的亲传弟子!”第三卷3.75 有胆量、有动机直接对公主出手的势力不多“混蛋,你满意了?”任凭周阳扶着站起,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永昌公主气的狠狠锤了几下某人,“也不知本宫当初到底哪根筋不对,竟然会认为你是个好的,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被你作践到了如此地步,本宫活了二十九年,除了被父皇母后罚跪,何时在哪个面前跪过这么长时间?”“我不是喂你吃了个饱——”周阳坏笑着调侃了一句,顺便拦住再次砸过来的小拳拳,“再说谁让你不老实了?我当初收下的那个妹子,是个深闺幽怨的可怜女子;如今长了本事,回过头来就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深闺幽怨?本宫何时愿意那样了?”永昌公主幽幽叹了一句,屈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却又被某人夺了扔到一边,只能无奈的继续天体状态软在爱郎怀里,“冰儿那死丫头是不是给你透露过了?本宫可不是养在深闺的柔弱女子!”“没有。”在永昌公主惊讶的眼神中,周阳也很无奈,“也不知道你给那丫头灌了什么**汤,但凡是和你有关的事情,她从不会说的太深,我也是根据这些日子的事情,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东西,可是冰儿连我说出来之后,确认一下都不肯。”“好丫头,不枉本宫疼她一场。”永昌公主显然对此非常满意,“你先说,你到底猜出了多少?”“皇家暗卫的外务,如今掌握在你手里?”结果周阳一句话就让她浑身一僵,“这样说的话,你实际上应该是倾向于太上皇吧?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当今陛下称得上明君,登基以来也一直表现很好,你又何必如此?”“你知不知道,就凭这几句话,已经足以诛你九族?”永昌公主面色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些事情先不论对错,又岂是你能参与的?哪怕是多问一句,都是杀头的罪名!”“那你又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站在了刀尖上?”周阳没好气的怼了回去,“我也是这些日子无事,反复梳理这两年经历过的大项事件时,才发现了这个问题,比如,你刚才提到你那位驸马爷家族败落,可曾想过为何黄成还能把手伸进你的贴身侍卫中?”“那两个叛徒一个是家中出事,一个是好赌成性,全都需要大量的银子......”永昌公主明显事后查过。“好啊,你解释一下,为何事后反复查找,偏偏就找不到这两人家卷的消息?”周阳没好气的说道,“黄成是个废物,这一点我

也通过雪字号反复查过,他连找妓子,都只能在稍微上台面的楼子里,怎么可能处理的这么干净?我知道你怀疑那位二皇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其实也只能通过吏部左侍郎的外祖家使些手段,而且我也通过雪字号反复查过,他在那些穷酸面前,其实一直都谈不上多高的地位,更像是被人利用,这一点连大皇子都知道,如何调得动如此庞大的资源?”“他当然调不动,可是那群穷酸知道我对恺儿的态度,如果他们插手的话,自然可以......”永昌公主不耐烦的说道。“天下能够调动如此实力,还有胆量、有动机直接对公主出手的势力不多。”周阳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如果是这群穷酸,确实能说的过去,但却解释不清你那位废物驸马的问题,他爹虽说曾经是一位大儒,但早就死了。我反复查过,却没查出任何能够证明黄成与那群穷酸关系亲密的证据,一个连找妓子,都只能找些二三流货色的废物,怎么可能入的了那群穷酸的眼睛?更何况当初废掉他的,也是那群穷酸;可是你却忘了,有能力调动如此资源,还能让黄成老实听话的,其实还有一个人!”“连你都看出来了?”永昌公主苦涩一笑,语气也软弱了不少,“我和皇兄从小关系很好,当初他登基之后,也是我帮着缓和他与父皇的关系.....”“可是你当初,应该和另一位关系更亲近吧?”周阳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没了心气,“或者说,你能掌握住皇家暗卫的外务势力,应该也是当初那位的手笔吧?他虽然早就死了,但他的名声和影响力,至今都没从朝堂上离开过!”“大哥.....”永昌公主喃喃低唤,竟是流下泪来。“而且,我刚才听你称呼母后。”轻轻吻干妹子的泪水,周阳接着说道,“如今宫里地位最高的,只有你提过的甄贵太妃,你所说的母后,应该是已经去世的太上皇元后吧?还有那位义忠亲王,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说......”“大哥从小就被立为太子。”轻轻舒了口气,永昌公主的语气满是怀念,“父皇其实不止一个儿子,但只有我和大哥是母后所出,自然从小关系亲密,那时候我并没想过什么家国大事,只是不想和大哥分开。所以,但凡是大哥需要学习的东西,我一样都没落下,读书也好,礼仪也罢,甚至是骑射习武,我都跟了下来,以至于很多人都说,我生为公主委屈了,若是身为男儿,定是大哥的左膀右臂,大周朝又一位贤王。那个时候,父皇膝下子嗣繁茂,却只有我一个女儿,对我也就纵容了些,这些事情一律不闻不问;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说他要将这些事情交给手下侍卫统领,我当时正好在场,就笑着说要接下的差事,大哥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答应了,一直就到了

现在。”“嗯?”这次轮到周阳惊讶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义忠亲王殿下在隆武三十二年就......所以,你是在区区十二三岁就接下了如此事业?你这个大哥还真够......”“胡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永昌公主没好气的打了他几下,“大哥在那次之后,只是被禁足在了自己府邸,除此之外并无多少限制,连太子的名分都没有废除,父皇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反省,甚至都没有禁止朝臣拜望。”“嗯?”周阳蒙圈了,“这怎么听着就......”“父皇和大哥的感情,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永昌公主澹澹说道,“在他老人家眼里,其实只有一个儿子,其他不过是儿臣,就是皇兄登基至今,想见父皇也少不了臣子之礼,但本宫和大哥见到父皇时,从来没有在乎过所谓的‘朝礼’。当初大哥动手,确实只是‘兵谏’,他知道父皇养了不少炼丹方士、贴身奴才,这些人也确实鼓动父皇奢靡耗费,因此就带了府里百十个侍卫,想要强行入宫‘清君侧’,却不知为何传成了‘起兵谋反’,当时的御林军竟然动用了精锐弓弩手,险些伤了大哥。”“嗯?”周阳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人......”“现在想来,大哥从小亲近武勋一脉,处处以父皇和太祖、太宗两位先皇为榜样,对那群穷酸不屑一顾,怕是早就被人暗暗算计。”永昌公主轻轻叹道,“本宫若是早早接下了这些人手,哪里会眼睁睁看着大哥遭此劫难。在他被禁足之后,很快就和父皇通了气,把事情说清,两人迅速缓和了关系,哪里如外面传的那样,父子离心如寇仇?原本父皇的意思,是想让他反省好了,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却不想大哥竟认为受辱太重,忧愤之下就......”“你是什么时候,接下了手中的势力?”周阳轻轻说道。“隆武三十四年四月初八。”永昌公主的回答非常精准,“那日上午己时过半,我到大哥府上散心,正赶上碰到他和侍卫统领裘刚升商量事情。”“裘刚是......”周阳赶紧问道。“当时的景田侯府承爵人、一等子,那时候四王八公地位太高,哪个也不方便交结太子,所谓的‘十二侯’就是大哥的亲信,正合了军中的‘平衡之道’。”永昌公主看了他一眼说道,“他们父子都是知恩图报的,至今逢年过节,也没少了该有的孝敬,比某些不知死的东西强多了。”“你大哥毕竟去了有些日子了。”周阳苦笑着说道,“那些已经败落的且不提,陛下扶起的那三位也是身不由己,更何况你大哥那次动手,可是把这十二家坑的太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子的侍卫中应该......”“有不少都是这十二家的子弟,也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参与谋反’,另外八家都没了声

息。”永昌公主语气渐渐变得激愤,“以前本宫也没多想,现在看来,那次消息传出去的有些蹊跷,我原本以为是父皇安排的暗手,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直接参与甚至没命的武官肯定不会,那就只能是近身文官,太子和王爷府上,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文武,其中太子府邸也被称为‘东宫’,文武随员几乎是一个缩小的朝廷,武将且不论,文官方面当时参与的不多,因为大哥从不在乎他们。这样看来,当时知道消息的只有那几个人,他们在事后都遭了处置,其中一个被发配出去、后来又被赦免的东西,如今死了不便追究,但本宫想起来,他可是我那位公公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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