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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也许 她死了吧

“那是你没见过他们经历的风霜,你知道了,就不会想了。”

沈鸾摸了摸她的头,

“听话。”

他有些无奈,在侯府安全又舒适,为什么非得去宫里受那个罪不可。

这丫头还是没经过风霜。

“你的意思是,我,”

慕千殇听见这话瞬间恼火。

只是她不是个能言善辩的,现在争辩这个问题好像也不能够改变沈鸾的想法。

“说了你也不懂,”

她有些烦躁,不想解释。

“跟上来吃饭,”

沈鸾也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迈开腿往前走去。他特意叫人做了补气血的药膳,得给这丫头多灌两碗喝喝,身体也能好点儿。

“不吃,”

慕千殇没好气地扭头往自己院里走,话不投机半句多。

皇宫,北司。

红颜憔悴,倾城无力地走下轿子。

皇宫不允许车马横行。

“耷拉着脑袋做什么,抬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鱼匹脚踏这片地,无限的骄傲。

“在总管面前,我也算是说得上话。而整个皇宫,都是总管的天下。”

他从后面搭上倾城的肩膀,尖长的手指冰冷异常,倾城不由地颤了颤。

“把脑袋抬起来!”

鱼匹从后面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接受,可当她睁眼时,却着实让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琉璃做瓦,玉石为阶。

金碧辉煌的柱子上雕着的大龙栩栩如生,神情威武。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

这里的天很宽,很蓝,像是一大块儿锃亮的镜子般,没有一点儿瑕疵。

这里举目可见皆是她从未见过的东西,连在公子那里见到的都比不上。

原来这就是公子一直想要做皇商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眼里好不容易升起的光灭了下去。

公子已经,不要她了。

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比抛弃一只流浪狗还要容易。

“这是我的地方,洪气阁。”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转而向那白嫩的脖子摸去,气息再次忍不住靠近。

那致命的幽香对他来说仿佛是最大的瘾,一旦闻了一次就想彻底拥有!

“在这儿只管乖乖听我的话,”

他狠狠地吸取着幽香,尖细的声音狠狠警告着。

倾城厌恶地闭着眼睛,她不敢挣扎。

公子不要她了,但她不能害了公子。

这次她没再掉眼泪,只是拼命地任着恶心。

“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鱼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一手狠狠地固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朝着她白嫩的脖颈咬去。

他几乎是下了死口,细嫩的脖颈立时就见了红。

鲜红的血液瞬间点燃了他眼里的疯狂,

“多漂亮啊,”

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在那张惨白的脸上尤其刺眼,仿佛要吃人的厉鬼。

舔了舔还不够,他低头,张口就吸住了那个汩汩往外流血的伤口,仿佛甘甜的汁水叫他沉迷不已。

再一次剧痛传来,倾城那张精致的脸也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她在孙瑜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为了当好他的眼线和棋子,一直戴着面具,以一样的面孔示人,即使是乖乖在琉璃阁她也万万没有如此失态。

刺痛的触感越来越强,她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血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眼前一黑,她差点儿站不稳。

此刻哪怕是死了她都愿意。

狗阉人!

“就这么点儿能耐,看着不像。”

鱼匹说完,又凑上去狠狠吸了两口,露出变态的满足表情。

眩晕,刺痛。

倾城感觉自己的天都黑了。

“不要给我摆出这副样子,孙瑜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鱼匹知道她的痛处,故意往她心窝子里戳。

“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把你卖给我,我是个阉人又如何,他卖都卖了,还会在意你是死是活?”

“看看这儿吧,”

他用手指往她的脖子上戳,看到她吃痛的表情后,更用力地往里面戳,

“从以前那混沌的梦里清醒过来吧,好好感受这个地方。

这是时尚最好的地方,也可以是最糟的地方,这要看你怎么搏。”

等那个伤口流不出血,他往倾城的红衣上随意一抹,推着她的后背逼迫她往前走去。

“这就是我的地盘,不是孙瑜那个破地儿能比的。”

“北司权势最盛的鱼总管是我干爹,是在皇帝面前说话的人。”

他得意地介绍着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

他的脸色说变就变,见倾城没有反应,瞬间变得暴怒,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能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

“给我张嘴说话!”

鱼匹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一个看人脸色吃饭的东西,最基本的都不会了!”

从始至终,倾城都只是一副没有什么波澜心如死灰的样子,这更加激发了他的情绪。

“说话,说话!”

倾城即使被他重伤踢翻在地,却都没有喊一声。

她心如死灰。

“你听不懂人话吗!”

一声闷响,鱼匹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身上,毫不心软。

倾城却仿佛真的没有灵魂一般,她的身体随着那道力度扭了扭,就再也没了任何的变化。

像是被玩儿坏的布娃娃。

鱼匹被激怒,上前一把揪住她乌黑飘逸的长发,生生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想要从她脸上看到别的表情。

让他失望的是,没有。

她没有任何反馈,像是一只丧失了灵魂的瓷娃娃。

任由鱼匹将她摆弄来摆弄去。

她好累,好累。

累到不想大脑不想考虑任何事情,哪怕下一刻就死,她也懒得挪动半分。

打吧,她心里这样想。

打得她不痛了,估计就是死了。

公子把她卖了没有什么,她只是不想活了。

鱼匹的殴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有多痛呢,好像五脏六腑都在渗血,灵魂似乎都要飞出肉体去。

她中间动了求饶的念头,但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了,肚子里好像有一团血,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渐渐地,好像也不痛了。

也许,她死了吧。

真好。

鱼匹发疯地殴打,眼睛猩红,想要将她活活打死。

可看到她彻底没了动静之后心里又没了底。

他缓缓地停下了脚下的动作,眼睛发愣。他知道刚刚又不受控制了。

他有这个毛病很多年了,从最初的一只兔子,到一只狗,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早就不害怕了,他只觉得刺激解气。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错,更不会手软。

干爹说过,像他这种人如果不狠,是没有好下场的。

起初他还不信,后来被人往眼睛上砍了一刀之后才学会了这个道理。他得变狠,比所有人都狠,这样才会有好日子过。

挡在她面前的都是他的对手,他会不惜余力将其猎杀。

长久以来,他就养成了这样的好习惯,也就变得越来越狠。后来有人再想要欺负他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提到就砍。

凭着这股狠劲儿,他坐上了如今的位置。

“死了?”

他踢了踢浑身是血的倾城,

“死鱼,”

他烦躁地嘟囔了一句,准备离开,却又转过来狠狠地在她身上补了一脚,一口脱毛吐在了她一动不动的身上。

“安息。”

北宁侯府,

这日院里飘起了小小的黄豆大小的雪,轻盈又沉重,地面上已经积攒了薄薄的一层。

这是今年冬的第一场雪。

“姑娘,下雪了。”

可云抱着暖手炉开门,送到了慕千殇的床边。

“冬天姑娘愈发爱睡觉了。”

慕千殇在床上赖着,摩挲着枕边那本厚厚的史册。

她昨夜熬了很久,眼皮子快要掉下来的时候才上了床。

编史册这件事真是让她既开心又痛苦。

浩如烟海的史事,繁杂的各项文书说明,却藏着她所有的希冀和光亮。

这些都要她一本一本亲自去看,才无愧于沈鸾给她的这个机会。才对得起在天之灵的外祖和母亲,还有那些已经逝去的人和事,不枉他们一生的艰难路程。

“我再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攥紧被子,朝着床脚挪了挪。

“姑娘,侯爷不让你这么晚起,他一定要你吃早饭。”

可云双手放在腰间,弯着腰哄她。

姑娘身体不好,又喜欢熬夜,仿佛什么事情都要在夜里做。

后来侯爷就让人把院里的蜡烛都拿走了,连火折子都没剩一个。侯爷叫姑娘每天到他房里拿一根,便是这一天所有的用量了。

姑娘没法,只能么每日紧着那一根蜡烛,睡觉事件的确是提前了,睡得却也更久了。

“不管他,不管他,”

慕千殇缩在被子里面,声音越来越小。

沈鸾那个狗贼,她十多年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怎么也得让她缓冲一下的吧。

就一个蜡烛怎么够用的,他是没有心吗?

“姑娘——”

可云耐心地拍她,声音温柔,

“侯爷说了,吃早饭对身体好,你的身子最近不是越来越硬朗了吗?”

的确,沈鸾的强制比张勺的劝说更有作用,而且是显而易见的。

慕千殇每天被拉着早期吃饭,在侯府里面锻炼身体,只半个月的功夫就已经见到了起色。

“我可能需要冬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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