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殿下这边,我来照顾
樊相宜听着红瑾的话,就有些惊讶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孩子还这么小,就已经会动了。
时清川的手轻轻触碰樊相宜的肚子,小声道:“我是爹爹。”
但是她的肚子并没有反应。
这让樊相宜觉得有些好笑。
就算她确实是第一次怀孩子,但是也知道现在的孩子估计还听不懂别人说话吧。
时清川蹲在一边说了一会儿悄悄话,这才回桌前继续誊抄。
樊相宜躺不住了,就起身出去走走。
如今这书房已经被两面打通了。
就算坐在屋里,也能一眼看清楚外面的风景。
后面河边的草地又绿了。
那只鹿踱步过来。
樊相宜瞥了一眼,倒是想起樊予墨说过这一只鹿会不会孤单的事情。
“红瑾,你去传个话,就说本宫府里的这只鹿有些孤单,再去找几只鹿回来。”樊相宜出声道。
这头鹿的个头看上去比去年要大一些。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春猎了,那个时候正好。”红瑾出声道。
樊相宜听到这话,忽然想起,如今已经三月份了。
叶成惟回京也快一年了。
时间过的可真快。
樊相宜闻言,也就点头:“行,那就春猎的时候,让人弄几头鹿回来给它作伴吧。”
如今樊相宜怀了孕,估计今年的春猎是去不了了。
虽然她对春猎也没什么兴趣。
——
吃过了晚膳,时清川又去誊抄了。
樊相宜发现,时清川在府里感觉比在文史院更忙了。
平时时清川散衙回来,就没什么事情做了。
樊相宜又想起白日时清川说的话。
恐怕是又忘了吧。
樊相宜也不管他了。
她舒服的泡在热水里。
任由云屏和青麦给她揉肩。
水面上飘着各种漂亮的花瓣。
“殿下,今年的春猎,您不去了吧?”青麦好奇的询问。
毕竟殿下也不是年年的春猎都去的。
去年的春猎还让驸马爷伤到了。
“嗯,不去了。”樊相宜点头。
毕竟去了春猎场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来。
这种事情还是免了罢。
“对了,怀星渊如今再大理寺可适应?”樊相宜忽然想起了怀星渊来。
那个少年却是是一个查案的好手。
所以怀星渊把他安排进了大理寺。
“回殿下的话,怀大人如今正被头上重用呢,说是上个月刚破了一起纵火案。”云屏轻笑着解释。
纵火案?
樊相宜倒是听说过,这京城里有好些铺子半夜起火。
闹得人心惶惶。
却没有发现这纵火的人是谁。
“嗯,如此也好。”樊相宜点头。
就没有再问。
对于怀星渊,来京城,入大理寺,是他的梦想。
而对于能实现他梦想的长公主,怀星渊自然是万分忠臣的。
他入大理寺,不止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更是帮长公主做事。
而长公主让他做的事情。
便是调查二十六年轻,宸王府灭门案。
可宸王府的案子在二十六年前就拍板定案了。
为何长公主还要差?
怀星渊手中提着灯笼,巡街而过。
这是他的职责。
——
樊相宜沐浴过后,整个人懒洋洋的。
云屏她们帮樊相宜把头发擦干,她就去睡着了。
就连书也没看。
云屏她们放下窗帘,并未熄灭屋里的灯。
最近殿下半夜醒来的次数多了起来。
驸马说了以后殿下睡觉时放下帘子就行,不必吹灭灯火。
等到时清川回屋时,樊相宜已经睡着了。
时清川此时刚冷静下来。
他原本确实有意想要与殿下亲热。
可下午时他感觉到孩子的胎动时,又觉得不妥。
所以他才会在吃完晚膳之后,又去书房自己冷静了。
可冷静到一办,他又觉得自己什么话都没和殿下说。
说不得殿下又说自己在骗她。
可当他洗漱完毕过来时,樊相宜已经睡下了。
云屏走了过来,轻轻挑起帘子。
时清川就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樊相宜。
此时的她身上穿着宽松的衣裳,睡姿有些不正。
时清川坐在了床边,看向了云屏:“你下去吧,殿下这边,我来照顾。”
云屏闻言,也只能退了出去。
若是有什么需要,驸马爷会叫她们的。
特别是自从殿下怀孕后,驸马做的却是比她们这些当丫鬟的都多。
时清川上床,放下了帘子。
宽大的床榻上,樊相宜睡的歪歪斜斜,被子也被她蹬开了。
明明以前长公主睡姿没这么差的。
想来也是因为受到了孩子的影响吧。
时清川半躺下去,双眼一直看着睡着的樊相宜。
灯火的光芒透过帘子勉强能照亮一点床间。
樊相宜似乎是感觉到了时清川的眼神,就微微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时清川一直盯着自己,就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盯着本宫看什么?”樊相宜又闭上了眼睛,嘟囔道。
“自然是看殿下好看。”时清川老实回答。
自从樊相宜怀孕之后,已经不着妆了。
可樊相宜本就长得好看,着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樊相宜闻言,轻笑一声:“油嘴滑舌。”
“臣说真的。”时清川拉过樊相宜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随后就把樊相宜抱在了怀里。
樊相宜也任由时清川抱着。
但是两人之间不再像是以前能亲密无间的贴着。
樊相宜凸起的小腹隔在两人之间。
时清川感觉到,就不敢贴上来。
“殿下,对不起,让您受苦了。”时清川的手抚上了樊相宜的小腹,轻声道。
樊相宜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其实樊相宜此时是又期待又害怕。
她期待着孩子的降生,可又怕孩子若是遗传到疾病又怎么办?
就在樊相宜胡思乱想时,她感觉到肚子上有一股温和。
时清川此时,真附身请问她的孕肚。
平时平摊纤细的腰身,如今隆起,没了往日的风情。
可这般模样映在时清川的眼中,却更加的诱人。
时清川直起身,凑过去吻了吻樊相宜的唇。
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
时清川觉得自己就是在折磨自己。
他抱着樊相宜,却不敢乱动。
“殿下,臣不敢。”时清川一脸委屈的坐了起来。
这可把樊相宜逗笑了。
“不敢便忍着吧。”樊相宜的小手抚上了时清川的胸膛。
时清川倒吸一口气。
就看到樊相宜贴了上来,微微张嘴,轻轻咬了他一下。
此时的樊相宜身披薄纱,墨发披散。
像是一条游蛇攀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