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否清白
院子中的君沉央看了看林幽兰的房间,随即离开了,莫羽风华愣了愣,僵硬的转了转脖子,盯着花倾落青的发黑的脸,控制不住的爆笑了起来,”哈哈......你..你...哈哈哈哈。”莫羽风华笑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花倾落阴着脸,声音低沉的说:“笑够了没有?”说完狠狠的瞪了眼林幽兰的房间的方向。
屋内的林幽兰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小娴啊,问个事。”小娴听到林幽兰的声音方回过神:“啊?小姐,你要问什么?”
“额…兰乐…不对,就是林幽兰……也就是我。”林幽兰舌头像打结了一般,搞得小娴一头雾水:“小姐,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直说了吧,我和他们有没有圆房?”林幽兰盯着小娴的脸,小心翼翼的问。
小娴想了想,才吞吞吐吐的说:“内个小姐……我…我也不知道…就…就是……”
林幽兰眉头越皱越深,小娴吞吞吐吐的,可要急死她了:“怎么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墨迹什么啊?”
小娴看了看林幽兰的脸色,试探的问:“那我可说了啊!”“说!”
小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姐,你之前的名声……不是特别的好,外面都在传,在嫁给沉央公子和风华公子的时候,您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什么?”林幽兰实在是有些懵,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和内四个有没有肌肤之亲,结果扯出了别的来,这个兰乐,到底有多荒淫啊!
小娴急忙摆手,像林幽兰解释着:“或许…或许事情不是这样的,只是有人恶意中伤小姐罢了。”
林幽兰挑了挑眉:“或许?”这两个字也太虚了,作为兰乐的贴身丫鬟,竟然不知道她是否清白,疑惑的问道:“我是否清白,你不知道?”
小娴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你新婚第一夜,是和沉央公子同房的,可...可是...第二天并..并没有落红。”这话要是面对以前的兰乐,小娴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那你家小姐,有没有与之交好的男子?”林幽兰有些奇怪了,这兰乐郡主身上的故事貌似还不少。
小娴想了想,说:“没有。”林幽兰笑了笑,自己是多想了,以前的兰乐有多么得嚣张跋扈她是想象的到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算了,不管了,去拿些吃的吧!”小娴在一旁松了口气。
只留林幽兰一个人在房间里,依旧想着以前兰乐像乱麻一样的人生。
.........
将军府内的某一个角落里,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在这花草的尽头,是一个用矮竹围成的院落,平时这里死一般的寂静,这是君沉央的院子,君沉央喜静,所以他的院子没有仆人,就连以前的兰乐,都不敢轻易踏入这里,因为周围不知名的花草,很多都是有毒的。
今天院子内比以往多了两个人,不用想,就是刚刚吃瘪的两位,花倾落,和莫羽风华,三个人形态各异,莫羽风华研究着墙边的一朵白色花枝,这朵花颇为奇怪,只有一片花瓣,这一片花瓣弯转岖蜒,盘旋成一朵完整的花,莫羽风华伸手想要摘下研究一番。
“你要是不想浑身疼痛难忍,就别碰它。”君沉央盯着手中的医书,淡淡的警告着莫羽风华。
听到这话,莫羽风华的手弹簧般的撤了出来,有些懊恼的说:“这么美的花,竟然有毒,真是可惜了。”
本来还在一旁黑着脸的花倾落,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越是美的东西,才越是毒,虽然花倾落什么都没说,但是莫羽风华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冷笑,眯了眯眼睛,略带质疑的说:“你今天抽什么风,忽然要侍寝,那个丫头居然还拒绝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最喜欢你的,恨不得天天追着你跑。”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花倾落就一肚子的火,阴沉着脸说:“你不是也说了,那是以前,这不是今非昔比么!”
“她.....是兰乐么?”君沉央放下了手里的医书,想到今天林幽兰灵敏的跳开,还有一闪而过的防备的眼神,不禁让君沉央有些怀疑。
“这也是我想说的,我怎么觉得自从她醒过来,就有些奇怪,还转了性。”莫羽风华又去摆弄另一株花朵,边看着花朵边说着。
“可是相貌并没有变,难道世界上还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呢?”花倾落微微皱了皱眉。
君沉央坐到了一旁的古琴前,手指轻轻的拨动几根琴弦,试了试音色:“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她就是兰乐。”
“等冷颜回来就知道了,她对那个丫头可是非常的了解。”莫羽风华掸了掸手上的灰尘,坐在了一旁。
“冷颜……”花倾落低声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像想要从中品出些什么。
空气中突然又安静下来了,三个人心思各异的坐在一起,谁都不在说话。
君沉央开始拨动琴弦,宛转的琴声响起,给沉静的夜里添了一份悠扬,也使这夜晚,多了一丝的孤寂,琴声游荡在将军府内。
传进了林幽兰的耳朵里,林幽兰正悠闲的躺在屋顶上,数着天上一颗一颗的星星,这样的夜晚她经历过无数次,黑色是她的保护色,夜晚是杀手出没的最好时机。
游走在夜幕下,她却难得如此逍遥,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整个将军府异常的安静,都怕不小心打扰了抚琴人的兴致。
琴声中藏着的那一丝孤寂,一下一下的拨动着林幽兰的心,她不知道琴声从哪传来,只知道拨动琴弦的那双手的主人是孤独的,而她又何尝不是?
特训,任务,死里逃生,三个词就可以描述她的前世,林幽兰从屋顶翻身跃下,盯着琴声传来的方向,喃喃道:“孤独都是自找的,自己想活的精彩,别人又怎么拦的住?”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抚琴人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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