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有毒
龙跃国是西域一个大国,那里的民风强悍,善于骑射,人人力大无穷。
不过像瑶光这样离奇恐怖的神力却是只此一枚,绝无仅有。开挂的人生,简直不需要解释。
从玄天城出发,一路向西翻山越岭,要经过魔兽之森,绿域天乾,穿越流金大漠,才能最终到达那里。
大概相当于现代的宁夏一代。
出了玄天城,三匹快马噔了个噔,没跑多远,瑶光就嚷嚷着肚子饿了。
出城前才刚刚饱餐了一顿,这还没走几里路,就…就……落月和蓝修不舍的从行囊里掏出几只烤鸡。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一路上他们苦逼悲催的生活。
鸡骨头随着马蹄印撒了几里,就像是撒了一路的种子,不过来年肯定长不出个鸡毛来。
这么破坏环境卫生,真的不好。仙姑你要改啊!
吃完后舔干净嘴边的残渣和油腻的爪子,大喊一声“我渴了!”
听到她的声音两人心嘎嘣颤了一下。与其说她是小仙女不如说她是恶魔,真的特别难伺候。
石头剪刀布,从来不会作弊的落月又一次光荣的承担了打水的任务。
吃饱喝足“我要睡觉了!”哈欠连天的往大树下一躺,地为床来天为被,倒也不讲究。
震天响的呼噜声吓的四周几丈内的虫鸟都赶紧心惊胆战的搬了家。
这么个走法,要赶到龙跃国,胡子都该长到脚面上了。
落月和蓝修无奈的看着梦里还在吧唧着嘴巴的奇女子,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吃喝睡…吃喝睡…吃喝睡…这一套动作有规律的重复着,再加上正值夏天,还不时的要多加个午觉。两位帅哥真是欲哭无泪。
行囊被吃空了以后,她又打起了马的主意。行程走了不到四分之一,三匹马已经光荣的为她献了身。
两位帅哥心里苦比黄连啊,有时候会想,她要是饿了没东西吃,会不会把他们两个也当了点心,所以随时都小心伺候着。
走了几个月,眼看着就到了流金沙漠,一望无际的沙子寸草不生啊!两人心里只倒抽冷气。
落月提议用灵力飞过去,可是瑶光吃在行,飞却是偶尔即兴发挥一下还行,到正儿八经要用的时候,憋的屁蹭蹭蹭的窜,可就是飞不起来。
蓝修觉得应该是她吃的太多了,体积不变的情况下,密度变大了,引起重量增大,强烈建议她要减肥了。
减什么减,不就是嫌我吃的多吗?本仙姑平生就这么点嗜好。在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走进沙漠,一开始她还为这么壮丽迷人的景色兴奋不已。
以前总想着徒步穿越撒哈拉沙漠,奈何钱包太不给力,连到沙漠边上的路费钱都没有,这次竟然能在这里美梦成真。
只可惜穿越的时候不知手机落哪里了,不能拍照留念,在发个朋友圈臭显摆一回了。
蓝修了解她的想法后,决定等到了龙跃国给她画一副站在沙漠里的画像。
如果有机会在穿越回去,就带上这幅古画,那牛逼程度,该刷爆朋友圈无人能及了吧。
可是走了没多久,她就挪不动脚,走不了路了,水喝没了,储备粮吃没了,走的时候身上带的沉甸甸的灵石,也都分毫不剩。
其实在沙漠里有灵石也没处花呀!
落月一路上背着瑶光,开始还一脸宠溺和幸福,慢慢体力越来越不支。
心里喊娘喊爹喊爷爷,祖宗十八代都没人理他,只能喊老天了。
“我要饿死了……”瑶光趴在落月的背上耷拉着脑袋,一副欲睡欲死的样子。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老天爷很忙,落月也只能自食其力了。
扔下瑶光,几个跟斗云,四处觅食去了。
“热……热……渴……渴……”她嘴唇干裂,脸色灰黄的像刚出土的洋芋,对一旁的小叫花子——蓝修喊到。
蓝修舔了舔皮已经秃噜干净的唇部皮下组织,摸了摸膀胱部位,欲哭无泪的望向茫茫的沙漠。
“冰镇瓜果,吐马鲁里番达的冰镇瓜果,好吃不贵,解暑解渴必备!……”
两人开始以为是回光返照,临死前出现了幻觉,仔细一听诈尸一样睁大眼睛,连滚带爬的朝救星奔去。
光有卖的没有灵石,也很无奈啊!
只见蓝修转过身去,衣襟一挥,用力一抖,两颗结石从某部位蹦到手里。
他啪的一声把结石扔在桌子上:“来两份!”
摊主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半天,开始还有些疑惑,忽然笑的前仰后合,心里暗喜这样成色的灵石世间少有啊!
两人坐在茅草棚下,尽情享用这人间美味。一份不够再来一份,不等蓝修一份吃完,瑶光已经吃了十几份,以至于结石从金黄色变成了血红色,后来再也尿不出一个渣了。
蓝修刚刚吃了几口,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没劲。
“东西有毒……”一口老血喷进碗里,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是什么情况?就…就…就这么挂了?瑶光觉得不可思议。
“咩咩咩咩……没想到毒性发作的这么快,我可要发财了”小摊主摩拳擦掌,两眼放光的盯着蓝修的某个萎缩的部位,心想那里可是个宝库啊!
“你竟然给我们下毒!是想找死!”瑶光双手叉腰,挡在他面前,心里琢磨着千万不能让人把他给阉了。
“你已经中了我的断肠七步散,你已经走了六步,再敢走一步,必死无疑。”
此时落月手里提溜着一只老鼠,高兴的跑了回来。竟然又有肉肉吃了,瑶光兴奋的跳了起来。
脚落地以后才记起七步断肠散,这是第七步,没事?真没事!
摊主往后跳出几米惊讶的大叫“怎么可能?”
只见瑶光来了脾气,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到空中落下再踢在落……这是在玩沙滩足球吗?
“先找解药!他快不行了!”
看着他从云层里落到沙地上,瑶光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给扒了精光,连头发丝都没放过搜遍全身,竟然没有解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