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敢嫌弃老娘
你不要媳妇儿,我还要孙子呢!
“我有钱。”
明婳拿出昂贵的钱包,里面翻开一沓钞票。
红色的,惹眼的很。
池妈妈尴尬地不得了。
有儿媳妇如此,她真是何其有幸吶!
“儿砸,连软饭都不吃,你还想吃啥?”
池妈妈以眼神示意。
池野读懂她眼底的意识,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池妈妈到底在脑部些什么。
难道她真信了他们是男女朋友的鬼话?
池野刚想解释,有人比他还要快。
“儿子,这真是妈妈最后的棺材本了,你拿去,请明婳吃点好的。”
只见她肉疼地从枕头下翻出一个钱包,又从老旧钱包里抽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毛爷爷的红色,五十、二十、十块、还有几块的零钱,零零碎碎加起来,够将就吃一顿饭的钱!
“您……”
将钱重重放到他的手心:“儿砸,妈妈发誓这真是妈妈的棺材本了,妈妈对不起你,这是妈妈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钱虽然不多,但……其实你省点儿吃,照顾点儿明婳,还是够的。”
池野:“……”
他只觉得手里的钱巍然的烫,烫的他不敢伸手接。
池妈妈转过脸,更对不起地看向明婳:“我儿子很会挣钱的,只要你给他时间,以后别的女孩儿有的,你都有。”
这个明婳可以相信。
她点头:“嗯,我知道。”
“愿意相信就好,愿意相信就好。”池妈妈展颜一笑:“好了,你们赶紧走,别打扰我吃饭。”
临走,她还不忘叮嘱池野:“小野,待会儿你可千万别不舍得,作为一个男人,你要是敢让女孩子替你结账,我会代表全球的女性鄙视你,唾弃你。”
池野:“……”
两人走出病房,池野淡淡看了她漂亮的脸:“大小姐真是好手段。我妈妈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如此亏待她的儿子。”
亏待?
听到这俩字的明婳,顿时笑不可收。
唇瓣牵扯着白皙的脸颊,酒窝迷人又危险。
“池妈妈可比你可爱多了,池先生不觉得自己嗯……”
“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问,迷蒙的表情,还未完全消化‘可爱’这个词汇。
“瞎么?”明婳肆无忌惮盯着他的眼睛:“可惜了,池老师眼睛长得这么好看,就是眼神不太好。”
她尤其喜欢他眼尾后勾勒的泪痣。
男性的禁欲感爆棚。
明婳她不是个颜控,可是,每次摘掉他眼镜,看到下面勾引人的小红痣后,就油然而出一股冲动……想日。
这男人,简直尤物。
她不擅长夸一个男人,也见识过太多好看的男性。
在世,什么口味没见识过,可是,
只有他,也唯有他,有让她特别的感觉。
不似欲望,更胜似欲望的感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很负责的情绪。
从生理上超过心理的喜欢。
明婳两世都不是个惯于委屈自己的人。
对于性这个词汇,她崇尚的是,只要她喜欢的,就没有多大的抵触。
而且,注重阴阳调和对身体也更好!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眼底的情愫旖旎了!
冲破骨子里的邪。
“池老师,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
又赶紧改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同时开口。
明婳勾了勾唇瓣,池野深凝着她道:“女士优先。”
明婳也不跟他客气,直言不讳表明自己的意思:“池老师觉得我之前的提议如何?”
池野怔了怔。
接着,他的耳尖泛起一抹浅红。
看着,
亦如那冬日初雪的红梅,浅涩清纯。
却也妖冶夺目。
女性的胴香猛然欺近他的耳边,那气息邪狷咬着的敏感肌肤:“池老师,你……为什么不回答?”
池野被她逼在一根大柱子上,大理石的质感强烈冰冷地钻进他鼻翼。
他也不知道,到底这股诱人采撷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他只知道,五年不见,这女人的狐狸精段位已经高了不止是王者层次。
靠他这么近,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下的气息。
越发妖娆入骨。
呼吸顿时炙热。
“啧啧啧,池老师,你不答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
她浅薄的指尖,勾勒他的耳垂。
手指的温度也高的吓人。
池野感觉自己被她逼到临界边缘,一股火山岩浆般的热度翻搅着他全身。
连血液都高温灼灼。
冷不防听到她迷人的笑音,三分讥诮。
池野猝醒。
那些灼热激情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凛冬纪元般的冰冷。
咻咻的冷气从他身体里窜出。
将他英俊躯壳笼罩。
喉咙里密不透气,可他还是能不动声色跟她对视。
“大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行。”
“我言行怎么了?”她笑意盈盈靠近他,冲他耳尖吹了口气:“不如,池老师教教我,我的言行到底需要注意些什么?”
池野铁面无情:“大小姐又忘了,我们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你跟我只是利益与利益互绑、上级与下级相互之间尊重的关系。”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老师是想教学生一个欺师灭祖的行为吗?”
池野:“大小姐此番言辞过于严重!”
明婳:“嗯哼?哪里严重,是这里吗?”她跟他耳鬓厮磨,呼吸交缠:“是这样吗?”
池野胸腔剧烈:“大小姐,还请您放开我!”
她的手,往哪里摸?
明婳纤细的手指如羽毛划过他的胸膛。
薄薄的衬衣也掩饰不住南溪你低沉的溢哼。
不过他的话,只会等来明婳更肆意妄为的狂。
男人伸臂擒住她的手掌。
“大小姐,请自重。人不自重,别人又如何能尊重你?”
“你觉得我不自重?”明婳挑眉。
“我不是这个意思。”池野张了张嘴。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明婳冷笑:“池老师不就是想说我不够矜持,不够自尊自爱?跟谁装文明人呢?”
“大小姐何苦要如此不堪地说自己。”
“你还觉得我不堪?”
池野:“……”
意思到,他真是说什么,她的思路就绝对不是跟他所想的一个频道。
“大小姐,可以先放开我了吗?”
他们在走廊,池野被明婳压在墙上。
周围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病人,都忍不住打量他们。
池野金丝框眼镜下的眸划过异色。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