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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三章:想不想涨工资?

众人觉得有趣,就集体点头,王耀庆黑着脸也跟着点头。

陈镇长在跟大家玩游戏吗?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路一鸣接着道:“还是刚才那句话,大家吃早餐了没?”

底下人大都点头,只有少数几人在摇头,路一鸣接着又问道:“早餐喝牛奶了没有?”

这下底下大都摇头,只有少数几人点头,路一鸣继续问道:“不爱喝?”

这次集体摇头。

“舍不得喝?”

这次都是集体点头。

“大家的工资都过三千了没有?”

集体摇头。

“想不想涨工资?”

众人顿时把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有的人把帽子都甩掉了。

路一鸣目光温和地环视一圈,忽地大声说:“我想给大家涨工资!”

众人听后先是一怔,随后齐刷刷地站起来,一个劲地鼓掌,这掌声和方才开会压抑沉闷的气氛相比,激动欢快,甚至有人都想扭扭屁.股跳跳舞。

路一鸣也跟着微笑着鼓掌,直到掌声都停下来,他才继续道:“可我说了不算。”

底下顿时传来一阵嘘声,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了,精神状态也随之萎靡了下去。

路一鸣满面笑容地接着道:“我说了不算,那谁说了算呢?六安镇的经济规模说了算,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只要六安镇的农业能够有所起色,只要大家能够完成我们今年布置的任务,我一定会向上级领导要求,给大家涨工资,要是兑现不了这个承诺,我就摘了头这顶乌纱帽!当然,涨工资还不算什么,我们的镇走的是公司化发展,对于能力干出成绩的同志,我们的公司化运营还有额外的奖金补助,十万到五百万,上不封顶。”

这时台下众人的情绪已经完全被他的讲话调动起来,都扬着脖子仔细倾听,就听着这位年轻的陈镇长接着讲道:“有人说,六安镇的农业发展不起来,资源匮乏,资金不足,人才不足,技术不足,我路一鸣偏偏不信这个邪。在这里我跟大家说句实话,我们六安镇只有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等规模化发展,我们才有足够的信心进行城改工作,我们一方面要争取国家政治倾斜,另外一方面筹集资金,技术,但是,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们的干部,敢不敢跟我打一场硬仗,敢不敢把我们六安镇头上的贫穷帽子摘下来,丢在地上踩二脚?”

“敢!”梁正群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其他人也站起来表态,愿意跟路一鸣大干一场。

路一鸣让大家坐下,继续鼓舞士气:“虽然我不认为在座的都是人才,但也绝不认为大家是庸才,这世界真正的庸才很少,大部分的庸才是什么样子呢?英雄无用武之地,他就是庸才,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每天只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那你就是庸才,所以,我才会把大家解放出来,走出去,去把六安镇的农业给我用肩膀扛起来!依我看,我们什么都不缺,缺的是一种态度,一种习惯,一种一往无前的决心,只要有了这种决心,六安镇的农业发展一定会好起来,六安镇的经济一定会好起来,大家的钱包也一定会鼓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底下众人再次起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唯有王耀庆整张脸都是黑的,六安镇现在的形势,已经到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地步了。

……

……

会议越来越轻松,正说笑间,突然听得镇政府大门外传来一个凄厉的女声:“有人跳水了!”

众人都是一个激灵,路一鸣反应最快,起身就冲去镇政府大门,会议突然中断,其他人也陆续跟着往外跑。从大门前跑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好了,周艳芳跳水了!”

紧跟在路一鸣身后跑出来的梁正群和张德柱脸色都是一变,“闫凤娇,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跳水了,还不赶快去叫人下水去捞人?”

“不关我的事儿啊,这大中午的哪有人啊?我又不会水。”这个叫闫凤娇的女人脸色苍白,心里更是叫苦不迭,把那个周艳芳恨得咬牙切齿,原本说得好好的,这一转眼出了门就投水了,这若是死了,那自己还不得成了替罪羊?

路一鸣已经来不及管其她,养成的习惯让他一口气冲出镇政府院门,直向着几十米开外的龙泉水库跑去。

六安镇外的龙泉水库建于五十年代小型水库,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座小型水库,六安镇政府的风景显得格外优美。

甚至有不少县里领导都喜欢专门把六安镇选作中午打尖的所在,下午戴顶草帽子,随便走到水库边上那个树荫下找个小板凳小竹椅一坐,香烟茶水跟上,甩几竿子下去,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到了下午五六点钟,几斤草鱼鲤鱼到手,然后悠哉游哉回县里,正好恰到好处。

龙泉水库水位不低,路一鸣冲上水库堤坝时,已经有了两三个妇女正在堤坝上指手画脚,还有一两个男子正在脱衣服准备下水救人,可衣服脱了却有些犹豫,落水者所在的位置是水库深水区,这里每年都会因为溺水死了不少人,包括那些见义勇为的救人者,也跟着一道驾鹤西游了。

路一鸣也没有想其他,急忙忙的问了那个脱了衣服还没敢下水救人的男子周艳芳的落水地点,脱下长裤和衬衣,便是一个鱼跃入水。

路一鸣水性一直很好,龙泉水库的水质相当清冽,水里睁开眼睛也毫无游泳池里那种刺眼的感觉,连续几个下潜动作,路一鸣很快就找到了落水者,只不过落水者已经有了一些时间,陷入了昏迷,路一鸣奋力潜进靠近对方,一把揽住对方腰部,这才感觉到对方似乎是个年轻女性,不过这会儿救命要紧,他也顾不得许多,拼命带着对方浮出水面。

在旁边那个男人和跟着跑过来的镇政府干部帮助下路一鸣终于把对方抱上堤坝。

“完了,没救了,都没呼吸了!”

“唉,这周艳芳也是,怎么就想不开呢?”

“嗨,换了是你,你怕也早就学她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路一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救上来一个人,为啥如此想不开,年纪轻轻就寻了短见,难道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还是遭受了打击?

只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其他,他简单的作了一个检查,发现躺在地上这个年轻女孩子呼吸和心跳似乎都已经因为溺水时间太长而停止,但是估计停止时间还不长,应该还有救才对。

“陈镇长,情况怎么样?”梁正群阴沉着脸分开众人赶到,“还有没有救?”

“梁所长,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止了,我得做做紧急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试一试。”路一鸣在大学时代就是游泳好手,还利用假期到浴场当过救生员,也经受过专门的急救训练,所以对这些施救措施并不陌生。

当路一鸣嘴对嘴对已经停止呼吸的女孩子进行人口呼吸,同时不断推拿按摩女孩子匈脯进行按摩。

连续三次渡气和不间断的推拿按摩之后,女孩子本身体质也不错,终于开始呼吸,心跳也恢复了,路一鸣这才起身让人赶紧去叫卫生院的人抬担架来继续施救,自己也才走到镇政府里到门卫那里找了一条毛巾擦拭了一下,穿上衬衣,而打湿的裤索性就脱下来,直接穿上长裤,学以前读书时代游泳之后挂空挡。

在卫生院门外,路一鸣把报信的闫凤娇喊来询问情况,闫凤娇就住在镇政府不远,开了一家小酒馆,是个寡妇,平时没事就喜欢给人保媒拉纤,这个女人绝对的风骚,看人的目光始终往上撩人,现在却规矩了很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简单说了一下。

周艳芳的父亲重病在身,去了省城大医院,医生说要五万块手术费,这下可让她傻了眼。不单单是家里没钱,而且他父亲的病就算是手术后,也不敢说能活几年。这个消息传开后,闫凤娇就把周艳芳拉到家里,说是给她指一条明路,只要她同意,五万块立马解决。闫凤娇就把她的想法说了,说镇上的陈二狗看上她了,只要她愿意,陈二狗愿意拿五万块钱养她,陈二狗已经有老婆了,还想包一个,这让周艳芳心里很难接受,可一想起父亲的绝症和恩情,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听完闫凤娇的诉说,路一鸣眉头久久未能舒展。卫生院院子说女孩子没什么事了,路一鸣推门进去,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孩子。

她换了一身干燥的衣物,大概是闫凤娇的衣物,不太合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的确良衬衣和一条肥大的阴丹布裤子,就这样了无生趣的呆坐在广木头上。

凑上前的闫凤娇拉着女孩子的手,规劝道:“艳芳,你咋就想不开呢,如果今天不是镇里的陈镇长救了你,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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