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请上警(7)
章宝璐听着10号的分析,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比赛还是卧虎藏龙有点东西的。至少10号有自己的逻辑线,也没被前面发言的9号带着跑,有自己的见解。
章宝璐刚玩狼人杀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狼人杀其实就是一个强盗逻辑的游戏,是强势一方的一群人将自己的逻辑强加在弱势的一群人身上的游戏。
她对此不敢苟同。在她看来,刚开始新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也许是这样的,容易对那些发言强势的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渐渐的就会跟着他们走。
然而当每个人在游戏中发展出自己的逻辑系统后,更多的就是靠个人直觉和逻辑恰合来取得胜利了。
所以10号的发言至少能看出,他已经度过了跟着别人逻辑跑的阶段,至于他的游戏水平究竟如何,那就是个人能力的问题了。
11号看着前面两个发言的玩家之间暗潮汹涌,也觉得好笑,“你们这发言说了半天盘了半天双边,谁是预言家分出来了吗?”
“而且10号你说9号发言默认了12号是狼人,可是你呢,你一张警下的牌没有解释为什么警长投票投给了一句话没说过的8号。也说不出12号的爆点在哪里,但是你就是投了8号了。”
11号瞥一眼他,“自己的水都没表干净就急着打这打那的,管好自己吧兄弟。”
“3号的身份总归得听了他这轮怎么解释警上那波操作才能去定,但至少现在3号还诈出来一匹狼,总体来说还是做了好事的,所以身份民及民以上吧。在这轮就去盘3号是不是狼不现实,先分清12号和8号吧。”
“因为没听到10号上票给8的理由,在这我就需要6号等下发言的时候说一下理由吧。”
“我是一张能自证身份的牌,所以在这也不需要给任何人去表水,这也不是我的轮次,我也不需要去拍身份。”
11号的发言很刚,的确像如他所说像是一张不怕被打的强神牌。
接下来便是上一轮被汪浥尘拉低了预言家面,这轮成为焦点的12号玩家。
他首先解释了被大家诟病的警上发言简短的问题,“大家都不满意我警上的发言我也做一下反省,的确是这个比赛第一局比赛还要第一个发言太紧张了,而且也摸到了预言家牌,就更担心玩不好了,所以发言的确不好,这个我承认。”
和上一轮的发言相比,12号这轮的确仿佛脱胎换骨,也算是进入状态渐入佳境了。
“昨晚我验的8号,是查杀。”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起身验人,这回12号更是学精了,深入解释着他的验人心路历程。
“我昨晚说了4、8顺验,听大家发言再考虑改警徽流,但是我后面就只有三个人发言了,而且1号还自爆出局了,没听全也不好去改警徽流,第一警徽流4号也出局了,所以就摸了8号。”
“结果8号是我的悍跳?”12号似乎有些震惊,“是不是狼人也记得我的警徽流,知道我昨晚验出狼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让他来跟我对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我这里3号的身份不做好,因为他警上起跳动作完整,并且身份什么的都已经靠1号自爆做好了,这个预言家铺垫太明显了。”
“可能是猜出我会验8号?所以干脆最后让8号来跳,弄得我像故意给对跳发查杀一样。”12号看似是在脑补了一段狼人的心路历程。
但在章宝璐眼里,他这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将自己起身发的查杀安在了别人身上,做作得让整段发言的思路格外奇怪,发言略略变形了。
“结果8号一句言没发就直接拿到警徽了?7号、10号是给他冲票的吧。1、3、8三狼,7号和10号里出容错。我今晚验10号吧,就可以定下7号的身份了。”
他叹了一口气,“可惜我没拿到警徽,验了也没有用,昨晚是平安夜,看来女巫的解药已经用了,那我今晚肯定得倒牌了,女巫也救不了了。嗐,没拿到警徽,验了人也没用。今天希望大家跟着我全票出8吧。”
虽然12号这轮卯足了劲发言,显然是准备充分的,然而2号还是不买账。
“12号你在那叨叨叨自己想东想西脑补了一大堆,绕了一大圈的,估计你要真不是狼人,那真正的狼人都得被你给绕晕了吧。看来我们都在第一层,但是这12号是在大气层吧。”
2号摆摆手摇摇头,“反正这12号我是认不下来的。”
大概是怕从警上开始就猛踩12号不站他的边,2号干脆拍着身份来打了,“我也不藏了,反正现在已经走了一狼,4号是个什么东西也不一定,我现在就先拍身份了。”
“我,女巫。第一夜没救4号,因为抿了身份,警上也已经说过了,4号开牌表情不好,我觉得他身份不做好,夜里看到他倒下,我感觉是狼人自刀,就没救。”
“昨晚刀口在3号,当时没多想,因为跳了预言家的就只有12号和3号,我一直深信12号不是,所以当时是一定认下3号的,就救了。”
“你说现在有没有可能狼人连续两天自刀骗药?”2号当时的确被汪浥尘退水的举动弄得怀疑人生了,不过现在想想也不是什么难盘的事。
“自刀骗了药证明女巫都已经信了他了,他要是狼,就没必要退水给8号拿警徽。3号不能做成12号的补跳,因为他跳直接拉低了12号的身份,但最后他又没有真的去抢警徽,所以我认为12号和3号一定是不见面的。”
“在我坚信12号是狼人的情况下,那3号就一定是好人。”2号下结论,可能也意识到这段话有些绕,不好理解,他还默默地问了一句,“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
他挠挠头,看着对面那些一头雾水已经被绕晕的几个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简单明了地说清楚了。